妇人问道:“今天去办事,办得顺利吗?”
“你看呢?”
妇人笑回:“肯定很顺利!”
安通判问道:“为何?”
妇人没了笑意,说道:“因为你不高兴。”
“是啊,没想到赵之仪身为宗室后裔还如此有真材实料,真是出乎我的料想!”安通判叹了口气回道。
妇人问道:“那官人打算怎么办?”
安通判回道:“能怎么办,配合他查案就是!”
“也是,”安通判妻子笑盈盈的说道,“他们再聪明,都不及我夫君,我夫君才是这个世上最吃苦耐劳、最隐忍、最聪明之人!”
安通判神色黯然:“进去吧!”
“是,夫君!”
三天后,也就是我们这篇文的开头一幕,赵之仪带着安通判等人正悄悄的向打尖店靠近,打尖店周围望风之人仿佛不在意的在原地转着圈子,突然,最远的那个头消失在秋天枯黄的茅草之中,而离他不远的第二个人一点都没有觉察到,无聊之外,他伸手摘了一个狗尾草叨在嘴里玩,当他无意往后扫一眼,发现有个黑东西,仔细一看,竟是衙差的帽璞,愣了一下,吐了口中的狗尾草转身就跑,连跑边叫,“野鸭子飞了,野鸭子飞了……”
打尖店内,几个人仿佛听到外面有叫声,有两个顺着声音出来,还有几人直接从打尖店的后厨跑出去,然后起身一跃跳进了济河。
赵之仪见此,不在隐蔽,手一挥,他的卫队立刻全速前进,前围后攻,抓住了没有来得及撤退的人,一共抓住了五个人,等他到后院找到济河边上时,只看到白花花的浪头,那还有人。他脸色沉沉的看向安通判。
安通判连忙上前认错,“下官属下懒散,没有遵守纪律好奇伸头探看,请赵郡王治罪!”
赵之仪冷眸微眯,眸中泛寒,悠悠的看了一眼安通判,“先不急,等我审完后再说!”
“……是,赵郡王!”
回到府衙后,赵之仪连夜审人,还好,有一个在飞鱼帮里身份不低,排行老三,不过此人嘴犟的很,什么都问不出来,其他几个都是小喽喽,吓得都说了,但是他们并不知道二十万两的事,甚至说是污蔑飞鱼帮,他们飞鱼帮根本没干过这事。
赵之仪问道,“那银库外的飞鱼标志是怎么回事?”
原本是打尖店的小二回道,“这位官差大人,我们飞鱼帮算是小有名气,他们想冒充,我们能怎么办?”
“你们一直靠打劫为生,又怎么证明是别人冒充你们?”赵之仪反问。
小二回道:“这个小的怎么知道,小的大字不识一个,平时就是接应、安排食宿,其他事一概不知!”
狱卒要行刑,赵之仪伸手制止,“我给你们时间思考,如果明天夜里,你们再不说,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看了看刑房里的刑具,然后又看了看飞鱼帮的小二。
小二连忙说道:“官差大人,你要说别的打劫案,说不定我们就认了,可是官府的二十万两,我们绝没有动,也没这能耐动,你说是不是?”
赵之仪哼了声,“先别忙着狡辨,会让你说实话的。”
“那小民就等着!”
赵之仪又到了另一间刑房,受过刑的飞鱼帮三当家耷拉着头,胸前后背都是伤,奄奄一息。
“明天这个时候我再来,希望能听到有价值的消息!”
飞鱼帮三当家抬了一眼,然后又耷下头,根本不屑回话。
赵之仪气得想打人,忍着性子出了官衙大狱,他回到了客栈,于文庭正等着,赵之仪进了房间后,于文庭随手关上门,问道,“郡王,怎么样?”
赵之仪找了个椅子坐下,神情严肃,“人刚抓到,没那么快吐口。”
于文庭不死心的问道:“一点消息也没有?”
门外,温秀秀蹑着脚想过来偷听,刚出来门,发现于文庭的房间周围左右都是人,根本没机会,急得跺了一下脚又回到了自己房间,想贴在墙上听,奈何跟他们隔了和个房间,想听到东西根本不可能。
房间内
赵之仪想了一下说道,“飞鱼帮的人根本不承认是他们盗了库银。”
于文庭说道:“可是如果不是他们盗了库银,那么是谁呢,现在库监已经撞墙自杀,死无对证,除了墙外的一条飞鱼,竟毫无消息。”
赵之仪说道,“先生莫急,明天,我继续审!”
东州府衙后院
肖会遂书房内,他正在和幕僚说道赵之仪抓人的事,“你刚才说抓了几个?”
幕僚回道:“回老爷,五个!”
“倒是抓了不少!”
“老爷,听说除了一个三当家的,其余都是小喽喽!”
肖会遂问道:“哦,那他们招了吗?”
幕僚回道:“怎么可能,听说姓赵的就对三当家用了刑,可是三当家的坚持说自己没有盗官府的二十万两银子。”
“哼,”肖会遂笑笑,“傻子才会说自己盗了二十万两银子,说了跟死有什么区别!”
“老爷,那我们现在……”
肖会遂不解的问道:“现在什么?”
幕僚回道:“老爷,京里又来消息了,让你赶紧把银子送到京里,王爷急了!”
肖会遂破口大骂:“娘佬子,现在是什么时候,竟叫老顶风作案,是不是不让老子活了!”
幕僚说道:“老爷,下面几个县的县令都要送银子过来,再不收,落在他们手里,可难吐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