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被童玉锦、被舆论哄抬着上告了大理寺,随着姚氏上告的还有童玉锦强取豪夺的名声,不了解童玉锦的人,个个把她说成骄纵蛮横的贵妇人,仗着夫君是候爷随意抢夺民财;了解童玉锦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不可能啊,一个不逊于男人的女人,怎么可能如内宅夫人一样无知,她想干什么呢?
第二天早朝,开国公府、夏琰、童玉锦被御史台告到了皇上跟前,整个早朝,夏家成了各路官员讨伐的对象。
御史董大人拱着长长的朝袖大声呼道,“圣上,臣子内妇公然抢劫民宅,这是置百姓于不顾,你让下天百姓如何活下去,圣上,圣上,请严惩惘顾律法的无知妇人……”
御史周大人也跨前一步,“圣上,自古以来,就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夏候夫人公然抢夺民财,还请圣上栽夺。”
吏部侍郎左大人也上前说道,“圣上,作为知法犯法的夏候夫人,臣以为这是藐视朝庭,置圣上于不顾,应当严惩。”
低头而站的晋王一声不吭,站在他边上的三王爷看了他一眼,然后出列拱手叫道,“圣上,都说我们宗室仗势欺人,可是夏候爷夫人更甚啊,臣听说,她当着众邻人面,把前吕大人的家财抢夺一空,圣上,他这是恃宠而骄啊,圣上……”
“是啊,圣上,请重办,否则这个头一旦开了,可不得了,这是要毁我大陈朝百年基业啊……”
……
夏琰端站在朝殿左侧,直直的看向前方,正前方是支顶的巨型柱子,高大而巍峨,让人心生敬畏。
诚嘉帝四平八稳的坐在龙椅上,看着低下朝臣们的哄讨之声,面上依旧温润一片,不动声色。
章大人见众人议论声越来越盛,出列说道:“圣上,此事让大理寺去办吧!”
诚嘉帝见终于有人出声了,温和的回道:“章爱卿说得对,夏候你觉得如何?”
夏琰拱手:“臣,恭听圣意!”
大理寺卿樊中易大人几不可见的抬了一下眉眼,拱手上前说道,“谨听圣意!”
晋王看向章治平,冷冷的眯了一眼,这只老狐狸是公事公办还是其他目的?
淮东东州府
于文庭到达时,已经快到中午了,被盗的银库,本来就戒备森严,此刻就更森严了,大概是在等于文庭,东州府府州——肖会遂此刻正站在银库前,一脸衰色,见于文庭来了,连忙上前行了一礼,“于先生!”除了这三个字,没别的字。
于文庭问道,“查得怎么样了?”
肖会遂公事公办的回道:“回先生,库监宁拓已经被抓。”
“问出什么了吗?”
“回先生,没有!”
于文周围的衙役,问道:“其他守库衙役呢?”
“不管当不当值,都已经抓捕入狱!”
于文庭深深看了一眼肖会遂,这个候爷几次想动都没有动得了的无能州府,居然一无过错,二无政绩还能稳稳的坐着,“带我进去看看!”
“是,先生!”
肖会遂带着于文庭到银库里看了看,和其他州府的银库一样,四面铜墙铁壁,没有窗户,也就是说,除了正门,想运出银子几乎不可能,二十万两不是个小数目,装成箱,至少十二箱,十二个箱子想偷偷运出去,几乎不可能,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堂而皇之的走了正门,如何能堂而皇之的走正门,要么是监守自盗,要么里应外合,可是不管那种可能,都跟当值的人脱不了干系。
于文庭说道,“带我去看看库监”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