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是你?”开国公就差跳脚。
“是啊,我想买幅画,还请国公爷长长眼!”梁王嬉笑说道。
开国公真想甩袖子走人,可实在舍不得银子,哼不拉叽的站着小半天不动。
梁王见开国公不高兴的样了,眉头微微凝起,看样子这画像是鉴不了的样子,不免有些可惜。
童玉锦站在开国公的身后面,听了这一遭心里有数了,原来真正想鉴画的人是梁王,为何要拐弯抹角,自己的公爹为何不想给他鉴,这里面肯定有文章,可惜不方便问。
开国公有些纠结,微转身子,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右手边的童玉锦。
童玉锦几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
不知为何,不高兴的开公国见媳妇点头,不高兴一下子就散了,心里有底了,挥了一下手,“赶紧的,我还有事!”
梁王听开国公答应了,高兴的眉头扬了一下,心想,我就说嘛,他有银子会不挣,遂站起来,开口高兴的说道,“那就麻烦国公爷了!”
“来了都来了,麻烦就麻烦一下吧!”
梁王被开公国毫不客气的话搞得愣了一下,有些不悦,可是却因为开国公的儿子给了他面子,没有变脸。
梁王动了一下手,边上侍从迅速托着一个盘子放到正中间的八仙桌上。
就在侍人展开画,众人目光被画吸引时,童玉锦连忙凑到开国公的边上张嘴无声说道,“不要银子!”
只有口型,没有声音,开国公还听懂明白了,还真不要说,这对翁媳挺有默契感的。
开国公本来有些不高兴的心,更不高兴了,他奶奶的居然又白跑了一趟。
这就是开国公的简单了,媳妇说不人银子,他就不要,也不执扭着非要银子,所以说简单人有简单人的好处。
作为律师的童玉锦有着敏锐的触觉,她不知道梁王为何要让开国公来验画,她就觉得这请人的方式有问题,至使她多了一个心眼,这个银子看来不好拿,既然不好拿,那干脆做人情,看你们耍什么花招。
开国公气归气,看到真品,他还是被真品吸引到了,不满的情绪很快抛却脑后,认认真真的鉴起画来。
在开国公鉴画的过程中,看似低头,实则把众人打量一番的童玉锦心里有点数了,这些人不简单。
鉴画需要时间,不知不觉近大半个时辰过去了,本来到这里就快下午三点了,现在大概要到五点了吧,童玉锦这样想到。
开国公终于鉴完了,拿出自己的小印盖了章,“好了,鉴定完毕!”
梁王高兴的抬手说道:“辛苦国公爷了!”说完拍了一下手,拐角处厢房里走出个举着托盘的丫头,托盘里放着整齐的金绽子。
居然是金绽子,五个金绽子下面还压着一张飞钱,真是诱人的很。
开国公刚想大笑,突然想起童玉锦说过的话,把头一抬,梗了一下脖子,不高兴的说道,“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国公爷,一点点小小的谢礼,不成敬意!”梁王拱了拱手说道。
开国公直接跳脚大吼:“你把我夏臻成当成什么人,收起来,赶紧收起来,我们从小就认识,就当是友情鉴画了!”
“那怎么行,这会坏了行里的规矩!”梁王面上一派笑意,心里却暗暗吃惊,这家伙什么时候不贪银子了,这可不好办啊!
开国公不耐烦的叫道:“那来那么多规矩,我说不要就不要!”
梁王摇头:“那怎么行,要是让外人知道,岂不是说我连验个真品的银子都没有?”
“那来这么多烦心事,不要,就不要!”
艺术街过去一条街,就是各式大中型酒楼,傍晚到了,夏琰和赵之仪等人来到这其中的一家酒楼,准备一边吃饭一边商量事情。
夏小开见外面侍从找过来有事回禀,问道,“何事?”
侍从回道:“单先生说国公爷和少夫人一同出来了,让人跟着,现在在望江苑书画铺子!”
“我知道了!”夏小开转身上了楼,走到夏琰跟前,贴着他耳朵说道,“夫人和国公爷在隔街书画铺子里!”
夏琰抬眼看了一眼夏小开,低下头不知想着什么。
书画铺子
童玉锦发现梁王一直在劝开国公要银子,低头想了一下,突然大叫道,“国公爷,夫人让你早点回去,你再这样磨叽,小心回家跪床板!”
童玉锦大模大样说这话,不仅开国公被童玉锦说得愣住了,就连梁王等人也被童玉锦说愣住了。
童玉锦可没有放过他们愣住的机会,她迅速走到窗口,推开窗子,对下面的长忠喊道,“长忠,你拿几两银子上来!”
长忠这仆人说得话简直就像童玉锦交待过似的,让童玉锦满意极了。
只见他不满的说道,“国公爷不是帮人验画,有银子吗?为何还要让我拿银子?”
童玉锦故意大叫:“什么验画要银子,老爷这是不要银子友情帮人鉴的,赶紧拿五两银子上来,我要买笔!”
“哦……”长忠不情不愿的从正门准备上楼。
室内
梁王及其他众人脸色都变了,这小僮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居然对着窗子大叫不要银子,那下边的人或是路人不都听到了,这出戏……
梁王脸色极不好,看向童玉锦,那眼神不说吃人,也差不多了。
童玉锦被这吃人的眼神看得更明白了,这是一场针对夏琰的局,不知是为了何事?
开国公不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