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眼神,就好像连她的衣裙都能够烧毁,让她完全裸露在她面前似的。
安瑾然距离她很近,一度让安鱼觉得,甚至他只要微微启唇开口,两人的唇便会在瞬间贴合,带着绝对灼人的热度。
鼻息间满是他身上惯有的味道,透着安瑾然独有的霸道和占有。
他的手顺着她的肩头慢慢滑下,声音透着满满的诱惑之意,“安鱼,你要不要也碰碰我?”
还未等安鱼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便感觉到他潮润的手掌握住了她的,缓缓的贴在了他的脸上,满满下滑。
安鱼脸色微红,神色无措的望着他,根本不知道他要她做什么,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安瑾然……”
听着安鱼轻声唤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安瑾然觉得自己的心中好像落下了无数根羽毛似的,带着些微的痒意和诱惑。
“安鱼,你要负责,是你先引诱我的。”
“不是……”
“就是。”像小孩子一般执拗的坚持着自己的观点,安瑾然的声音中甚至还透着丝丝笑意以及一点不易察觉的暗哑,“安鱼,帮我……”
渐渐的,低碎的呻吟和喘息声传来,透着情欲的魅惑和旖旎。
安瑾然的身子紧绷的好似烙铁一般,他紧紧的握着安鱼的手,直到她的掌心变得同他一样潮润湿热,方才紧紧的拥着她平复自己过快的心跳和喘息。
“你……你不是说要等到成亲之后吗?”她也忽然觉得,成亲之后便极好,眼下这般未行结婚大礼便先行房,到底是有违女戒。
“等不到了……”话落,他便忽然倾身吻向了安鱼的颈间,神色间充满了无尽的痴缠和眷恋,“而且,安鱼,方才那个不算的。”
说完,他甚至还低低的笑了起来。
虽然这样做有些违背了他方才的话,可是眼下这样的情况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自从之前那一晚他险些霸王硬上弓之后,之后回到惠远寺他都是趁着每日她小睡的时候才偷偷溜进她的房中偷香窃玉,至于这样的举动失不失风度却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察觉到安瑾然在她颈间吮吻的力道越来越大,安鱼神思迷蒙间忽然想起了之前安景行说的话,随即她勉力伸出手推开了安瑾然的头,诧异的抚上了自己的颈间朝着他问道,“我这里的痕迹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见自己居然被抓了包,安瑾然愣愣的看了安鱼半晌,随后顾左右而言他道,“很疼吗,那我轻一点。”
说完,他便再次朝她凑了过去,却不料被安鱼直接伸手拦住,“你别装傻,你分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这些是不是你弄的?”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安鱼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看的安瑾然心下不禁一跳。
眼下这个时候可不是翻旧账的好时机,再继续争辩下去的话,待会儿他就怕是就要憋死了。
不再理会安鱼一脸的疑惑,安瑾然猛地将她扑倒在榻上,一只手紧紧的将她两手的手腕扣在了头顶上,另一只手顺着她颈间优美的曲线缓缓滑下。
指尖停在暗红色的吻痕那里,安瑾然感觉到指腹上带着些许的潮润,他不禁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
“安鱼,你方才的那个问题我还没有回答你呢!”一边说着,安瑾然一边一件件的除掉她身上多余的衣物,口中还振振有词说道,“我原是想要当个正人君子的,但是无奈你太过诱人了,是以才逼得我做不成个君子,这都要怪你……”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竟还专挑安鱼敏感的地方轻咬下去,三分泄愤,七分挑逗。
“你分明就是强词夺理!”
“嗯?还敢顶嘴,看来势必要好好惩罚你一下了……”说完,他便忽然松开了她的手腕,将手放在了她身上极为晦暗的地方,吓得她瞬间僵直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再动。
看着安鱼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安瑾然的唇不禁抵着她的轻声说道,“安鱼,你要知道,矜持这种事情我对别人都不会,更何况是对你。”
毫不羞涩的给自己动手宽衣解带,安瑾然的眼中带着些微的迷乱之色。
然而就在此时,却忽然听到了玄觞的声音在外面冷冷响起,“让开。”
“安鱼姑娘已经歇下了,主子正在里面陪着,护法大人和乐藻姑娘也早些回去歇着吧!”
闻言,玄觞不再多言直接便欲动手,却被一旁的乐藻拉住,“咱们是来看望大姐姐的,又不是来打架的,大姐姐既是睡下了,万一将她吵醒怎么办?”
好不容易劝住了玄觞,乐藻才朝着安瑾然的手下说道,“那若是大姐姐这边有何事,一定要去告诉我们。”
“姑娘放心。”
谁知就在乐藻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却不料玄觞忽然开口说道,“我看房中烛火尚燃着,他们大抵还未歇下,你进去通传一声。”
一听这话,负责守门的那人却顿时满脸为难之色。
眼下这个时辰,他进去通报怕是会被侯爷给直接打死吧,这位护法大人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啊?
“这个……”
就在两方僵持之际,却见安瑾然一脸怒色的打开了房门,气势冲冲的几步走到了玄觞的面前,“你什么意思?”
这大晚上的带着乐藻来这儿胡闹明显就是他在刻意捉弄自己,他自己也是男人,难道不知道今日这种情况下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