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梅澜蹙眉问道,有一种被阴魂缠身的感觉。

银行出纳员是舞台上哭鼻子小孩的妈妈,前来插队取钱的也是舞台上哭鼻子的小孩的妈妈。

这种巧合可以申请吉尼斯纪录了。

搞笑!

“怎么?兴你取钱的,就不兴我取钱的?”女人挑衅的语气问梅澜。

好无理!

好纠缠!

好丑陋!

梅澜轻笑,从座椅上站起身向后走了两步排在女人的身后。

不再作声。

女人干瞪眼,她本以为如此挑衅一定会引起梅澜反击,梅澜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根本不屑与她计较。

梅澜只低头玩手机。

柜台内外的两个女人无所是处的尴尬极了。

低着头玩手机的梅澜轻鄙一笑,顺势抬眼看了看柜台内豪豪妈的工作牌:施小羽。

两个女人一波又一波的取钱的取钱数钱的数钱,看情况像是数目很大,都十几分钟了依然没有结束的迹象。

身后又来了个插队的。

“小羽,帮我取十万块。”龚秀丽装模作样的一边递卡片一边说。

又是熟人?

梅澜几乎笑出了声。

这是上赶着要跟她打车轮战术吗?

好吧!

梅澜根本不当一回事的又往后站了站排在了龚秀丽的身后,龚秀丽佯装看不见她,而是对前面的女人说:“真巧,你也来取钱呀?”

“是呀是呀,我老公说这次的茶话会很重要,老公让我多购置点行头,正好也该过年了,我就一次性多取了一点,我再有一会就好了,你稍微等一会啊。”

“嗯,好呀。”

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就跟银行是她们自己家开的似的,完全不顾及身后的梅澜以及梅澜后面焦急等待的另一位大姐。而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拉起呱来:“我刚才听你说你取十万呢,取那么多干?”

“还不是和你一样要跟我家那口子参加县里举办的茶话会,听说举办方是个南方一个富商,身价上千亿,咱们县还没来过这么大的投资商呢!我要把自己好好捯饬捯饬,免得太寒酸?”

“可不是嘛!”

“你说你们俩,置办行头刷卡不就行了?还跑到我这里取钱,你们俩一个五万一个十万,两人加起来十几万,这是中午休息时间,就我一个人值班,我得忙的连饭也吃不上了!”柜台里面的施小羽接过来佯装抱怨道。

说完之后,三人齐齐瞄了一眼梅澜。

梅澜依然淡定如神,根本不把三人的话当话听。三个人明摆着是来挡她的道路的,说白了就是觉得在幼儿园掐她掐的不够狠,所以又尾随到银行来继续掐。

说不定施小羽这么急匆匆的来银行上班,都是临时和别人换的班呢。

这帮官太太,上等人!

真是安居在小城内闲的,憋的!

没事也得滋事!

梅澜可不想和她们在幼儿园吵了再在银行里吵,她的生活不以吵架为主要。

所以

即便妈妈吩咐了等用钱,她依然懒得理会这些作女。

大不了银行实在取不了,还可以让司机赵乾坤或者钱昱直接去贵宾室里提钱。

只是

梅澜的这种懒得理会她们的举动,又被三个女人误解了为梅澜在幼儿园被群起攻之的没讨到便宜所以气焰败下阵了。

三个女人更加云山雾罩比鸡骂狗的挑衅起梅澜,龚秀丽更是一点也不顾及亲戚不亲戚,直接撕了面皮伪装,露出了真面目来:“听说这次前来投资的富商主要是养老院以及其他养老项目还有教育项目两大类,无论哪一类,反正都离不了国土局和教育局,看样子我爸和我老公都有的忙了。今天下午我去趟市区,给我孩子买一架雅马哈的好钢直接带回来备用,我孩子的钢琴弹得不错呢,说不定这次的茶话会能用上,我就不信了那么高大上的茶话会,还会有畜生上台表演?”

梅澜依然沉稳不发,所谓捧的越高摔的越碎,她龚秀丽既然乐意把自己捧上天,怪不了别人。

可是

排在梅澜身后的四十岁的大姐却再也忍耐不住了:“你们几个怎么能这样呢?我孩子还等着我取钱交住院费呢!你们凭什么插队,还插科聊天,凭什么?”

三个女人一愣。

柜台外的两个女人看了看女人平庸的穿戴之后根本不做理会。

柜台里的施小羽说了一句:“她们比你急用钱,轮到你了自然会给你取。”

“急等着用钱就插队?我也急,我孩子还在医院等着交住院费呢!”

“别在大厅内嚷嚷好吗?这会影响出纳员的工作。你前面还有一个呢,她不催我们你催我们有用吗?”龚秀丽的言外之意就是也要告诉那位大姐,是梅澜挡了她的道儿。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银行里有熟人就可以这么不守规矩吗?”大姐真是急红眼了,说话的声音带着怒气的拔的很高,却也只能咋呼咋呼,与她们而言,根本构不成威力。

梅澜看着倍感辛酸。

“龚秀丽!”

她终于出手了:“到后面排队去!”

“哼!”

龚秀丽冷笑一声:“我就是让你看看,我今天不排队是怎么取到的钱,我就是让你在这儿排队排一个小时也无济于事。”

“是吗?”梅澜反问了一句。

然后没等龚秀丽回答,她一个跨步来到柜台前:“施小羽,请你制约一下,让她们排队!”

施小羽根本不看梅澜,而是轻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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