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管锐打电话时,段嘉宁躺在郊区的一所私人医院内。
昨晚被用鞭子毒打并数次凌辱之后又用刀子将她裤子前后裆挖开让她露着前阴露着屁股蛋毫无遮拦的走在大马路上时。
段嘉宁几乎想到死。
可她不甘!
好在是晚上有夜色遮掩,路上行车匆匆,偶尔有人从她身边经过,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权当将脸皮撕下来盖住yīn_bù了。
至于屁股蛋,谁爱看谁看去吧!
反正她那丰满的臀摇摆起来还是很有自信的。只是自己被的软鞭抽的从表皮看不出伤,却是浑身上下疼痛难忍,每走一步都痛入骨髓。
而且又是寒风彻骨。
屁股蛋都快被风吹出血道子了。
!
我与你何仇何怨?!
你竟如此毒打我又凌辱我?
只要我能活着回去,如不把你千刀万剐抽筋扒骨如不把你阉割了然后再将你tuō_guāng了让你跪趴在大街上舔狗屎!
我就不叫段嘉宁!
还有段姗姗你这个死婊子!
你他妈的也太落井下石了,竟然对自己的嫡亲长姐如此心狠,竟然真的敢不来救我,我给你机会让你来救我是看得起你,是承认你是我亲妹妹,可你这个烂婊子竟然敢不来!
还不接我电话!
还关机!
臭婊子,死婊子!烂婊子!
我一定要亲手扒光你的衣服拔光你的毛!然后给你找成千上万个男人!如不把你段姗姗变成比公交车还公交车!
我段嘉宁就是超级公交车!
段嘉宁一边愤恨的骂,一边蹒跚前行。
在她每走一步都艰难钝涩时,她看到了距离马路不远的乡间小道上有一处明亮的灯火。
她眼前一亮。
她猜测那大概是外地来此拾荒的民工,租不起房子所以在漫天荒野里租一片廉价土地,搭个窝棚即能居住又可以放拾回来的破衣烂蛋。
爬过浅沟,段嘉宁蹒跚着蹑手蹑脚的来到拾荒人家的小院处,扒开人家的破烂铁门进了小院东看看西看看。
然后欣喜若狂的发现竟然真的有衣物晒在外面。她不管不顾是男人的衣物还是女人的衣物,不管不顾是湿的还是干的,从晾衣绳扯了一个肥大的能包住臀部的棉衣转身就踉踉跄跄的向外跑。
幸好拾荒者睡得死沉。
段嘉宁偷盗成功!
穿好外衣她又原路返回大柏油马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在司机十分诧异的眼神中报了自己的居中小区。
然后
仓慌慌的爬回家中。
对着镜子细看,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疼的不敢用指腹碰一下,而且均不是表皮之伤。
有一种肝胆欲裂的感觉。
段嘉宁一刻也不敢耽搁,略微整理了下,换了身衣服又打电话要了出租车便又蹒跚着下楼等待出租车。
几分钟后出租车来了,她上了车后直接告诉出司机去郊区私人医院。市区比较正规的医院她不敢进,进去之后医生肯定会盘问她伤情。
来到医院做了各项检查又听到医生说道她只是肌肉损伤并没有毁及内脏之时,她悬着一颗将死之心,才算放了下来。
随即
她便流着屈辱愤恨的泪水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仔细的理了理思绪。
突然
她坐了起来,起了一身的飙汗,浑身上下也不觉得疼了。
为什么?
为什么王敬飞要毒打她qiáng_jiān她而仍然是毒打她qiáng_jiān她?
难道管锐背着她告诉所有人她不是他的女朋友?难道管锐给她下了一个天大的套?可她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而且整个‘管氏’的员工对她无不是奉若上宾,无不是对她像对待女皇一般。
可为什么王敬飞和一点都不惧怕她段嘉宁……背后的管锐!
难道真的就只是巧合?
王敬飞是变态暴虐狂不怕死的亡命之徒,也是变态暴虐狂不怕死的亡命之徒?而这两个亡命之徒偏偏都被她段嘉宁撞上了?
这他妈也太倒霉了吧?
可又不像是这么简单的巧合。
一整夜,段嘉宁虽是由里到外浑身疼痛肝胆欲裂,内心的惶恐确是更加令她寝食难安。
哪怕是住在医院里,却令她毫无意思安全感。
要不是管锐曾经警告过她不要夜里打电话给她,她是不会坚持到管锐上班之后再打电话给他了。
“喂!”管锐的语气冷冰冰的。
“管……管锐。”段嘉宁是怕管锐的,各种怕,怕打扰他,怕他怪自己不懂事,怕他嫌弃她,怕他厌烦她,更甚至怕他亲口说出:“其实你只是一厢情愿,我从未说过你是我女朋友。”
“有事吗嘉宁?”管锐淡淡的问道。
“我就是突然间想问你一个问题了。”段嘉宁略带些撒娇的语气说道。
“什么问题?”管锐耐着性子问道。
“就是那个……你会在年会上给我一个大惊喜,是真的吗?”段嘉宁将心悬在喉咙口问。
“当然!”
“真的是大惊喜吗?”
“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谎话?”管锐说的很有力度,然后明知故问:“你怎么突然响起问我这个问题了?还是你现在就想知道这个惊喜是什么?”
他当然知道段嘉宁昨晚一定又是个凄风苦雨的难忘之夜。他更加能猜透段嘉宁连着遭遇王敬飞以及两人的奴虐,肯定心中会起很大的怀疑,所以才在今早怀着忐忑之心打电话给他。
他就是要实话实说的混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