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怡涨红脸,磨牙霍霍,咬不着那就动手,纤纤玉手垂到他的腰侧狠狠一掐。
江慕白皮厚,还真没把她那两下当回事,抬起手,在她的翘臀上又落下两巴掌。啪啪两声后,那双咸猪手居然放到那里一动不动!“宝贝,你最好老实会!”
洛怡力气不敌,只能偃旗息鼓待来日。
江慕白扛着人上楼,抬脚踹开卧室的门,暴力的使人发指,没有丁点病号的自觉。
一阵天旋地转,洛怡被抛到床上,床垫足够柔软,落到床上还弹了弹,裙摆被掀到小腹上,露出那抹诱人的浅粉。
江慕白喉结滚动,连连吞咽口水,双眼充血,欺身压上去,含住她红润水嫩的唇瓣就是一记火辣辣的深吻。
洛怡被他压的喘不上气,嘴里的那点氧又被他掠夺,在这场男女的对战中节节败退。“唔…嗯…唔唔。”那声声轻吟成为催化剂,唤醒某人更多的兽性。
一吻毕,洛怡气喘吁吁,双手用力推他,“你快下去,压死了。”
“宝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点程度绝对压不坏你。”江慕白用鼻尖磨蹭她的,满脸的欲求不满。
洛怡清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背脊僵直,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典型的人在屋檐下无处可逃!听他满嘴跑火车,只能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他。
“你在瞪我,在瞪我就把你吃掉!”江慕白闷笑,到底没有继续下去,只是握着她的手往下。
洛怡仿若被烫手般,可惜没能抽开。
江慕白难得的强制,低声在她耳边呢喃,“老婆,我想你。”
她又何尝不是,日思夜念,想念已如洪水泛滥,身体比嘴诚实的多。
隔着一层衣物,紧紧贴合他的身体,带着好奇与羞涩,难得的顺从。
江慕白的额头出现一层细密的汗,绷带边缘也被汗液打湿,“让我抱抱就好。”
“老公,我帮你用手吧。”洛怡看着他隐忍的表情很是心疼,不由更加抱紧他。
江慕白闻言一愣,黑眸布满血丝,很有些狂霸,“你都是跟谁学的!”
洛怡眼神闪躲,支支吾吾的没好意思说是兄长大秘教的。
美味当前,江慕白才顾不了许多,大快朵颐才是正经!
…………
洛怡缩在空调被里懊恼的直捶床,愤愤的盯着床下被某人撕碎的裙子,听着浴室的水声,深深后悔自己的决定,就不该可怜他!
江慕白简单冲个澡,披着浴巾大摇大摆的走出来,坐在床边连人带被的捞过来,明知故问道:“生气啦?”
洛怡别过脸不看他。
“我伤口沾水了,很疼,怎么办?”江慕白故意嘶嘶抽气,好吸引她的注意力。
洛怡闻言也顾不上和他置气,抬头果然看见他额头上的绷带被水汽打湿,红了一片,那丝玩闹的羞恼早已不翼而飞,只剩下满满的心疼,“怎么那么不小心呢,快把绷带拆开。”伸出胳膊就要帮他解绷带。
江慕白的目光落到她雪白的娇躯上,小丫头激动的连自己没穿衣服都忘了,那里密密麻麻的全是吻痕,不用说,都是他的杰作,看起来格外的赏心悦目。
洛怡后知后觉,嗔他,“闭上眼睛,不许乱看。”
“宝贝,该看的不该看的也都看过亲过,就不要剥夺我的福利了,看着止痛!”江慕白攻其不备,手下的肌肤水嫩又弹性,格外的有手感。
“呀,江慕白!”洛怡的小脸唰的一声爆红,连锁骨也跟着染上一片粉。
“我没用力呀,那我在轻点揉。”江慕白把脑袋凑过去,吹口气,“乖,吹吹就不疼了,你也给我吹吹。”
洛怡真是哭笑不得,一股电流涌遍全身,“你的伤口,嘶,痛!”忍着浑身战栗,护在他头上的手改搂住他的脖子。
“没事,不用管它。”江慕白倾身含住她柔软的唇瓣,火热的长舌缠住她的,嬉戏缠吻,肆意汲取她的甘甜。
洛怡双眼迷蒙,不可控的有些抖,搂紧他的脖子,很是荏弱,“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江慕白收回作怪的手,看不得她柳眉微蹙的样子,带着浓浓的怜惜,问道:“很疼?”
“嗯。”
“别怕,我们慢慢来。”
男欢女爱本来就是件美好的事情,他可不想给她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
“你的伤口得重新包扎!”被他一捣乱,险些忘了正事,就着被他搂着的姿势探手帮他解开绷带。
“没事,不用管她。”
额前的伤口果然开始渗血,红肿一片,洛怡板着脸,眼睛开始冒火,“你在不听话,我真生气了。”
“好,听老婆的,药箱在外面的柜子里。”
“我去取。”洛怡双脚刚落地,才想起自己身无一物,这么个形态怎么出卧室的门!她瞧着自己阵亡的裙子,很是哀叹,来的急,她连件换洗的衣服都没带,这可怎么整!
江慕白单手支额,双眼冒着光,流连在她美好的上,眼瞧着老婆大人要炸毛,赶忙顺毛,“别气别气,气坏了我心疼,不就是一件衣服,老公先去给你拿衣服。”
洛怡怀疑的瞪他,取过一旁的床单裹住自己的,“以后不许再撕我衣服!”
“宝贝,那是我的乐趣,我只撕你的。”江慕白依依不舍,他其实特别想就这么光溜溜的和她在被窝里甜蜜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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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崎岖又泥泞,我改了很多次路,奈何道阻且长,好悬耽搁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