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抬头,看着她,温厚的面庞上忽然闪过森森的笑,只见他手里攥着蛇,缓缓的站起了身,一步步朝她走过去。
“月儿姑娘,你别慌啊,这是顾府的流程,我也只是按规矩办事,此事在你做了之前,就应该能想到结果啊,今日,你招惹的是谁啊?”
说着,他伸出手拍着她污垢的小脸,拍着直响亮,“顾府未来的女主人啊,你让她受了这么大的辱,她自然是不会放过你,还有你全家的。”
“不……不是场主的意思?是……是顾二白,是顾二白让你们这么做的,是那个贱人!啊……”
她几近疯狂的嘶吼着,牙齿紧栗碾噬在下唇上,当即沁出一阵血红。
“我恨她!我恨透她了!我恨不得喝光她的血,扒掉她的皮!”
“你恨她?”
刘管家闻言,蓦地笑了,笑的极为轻蔑戏弄,微微的将轻抚着手中的黑玉蛇,猛地缠在她的脖子之上。
“呃……”
黑蛇盘成一圈,越缩越紧,月儿只觉得舌根都要被挤出嗓子眼,眼前顿时一黑,呼吸也越来越紧促。
“你这等身份低微下贱的人,也配恨她?你想怎么恨她啊?我的月儿,是到阴曹地府跟阎王告状吗?”
刘管家轻挑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因痛苦而扭曲的小脸,可惜的摇了摇头。
“瞧这怜人的小模样啊,还没有经历过这世界最美妙的滋润吧?这就要去死了,到死的时候,场主都没有瞧过你一眼呢。”
“我……要她死,化成厉鬼也不会放过……过她。”
月儿几近窒息,眼眶周围,因积血被黑玉蛇勒的红得发紫,但她恨的信念却依旧那般执着,就像是侵入骨髓般。
“鬼呢?是伤害不到人的,它只是一缕可怜脆弱的魂魄,是连地府都进不了,连投胎转世机会都没有的可怜东西,甚至只要早上简单的一道曦光,就可以把它击碎,你变成那样猪狗不如的东西,还不如魂飞魄散来的爽快些。”
刘管家肆意的笑着,猛地抽开了她脖子上的黑玉蛇,朝着墙壁上狠狠甩去。
随即,未给她任何喘息机会,凌厉的一手掐过她的脖子,“现在告诉我,你有多恨她?”
“呃……呃……”月儿拼命挣扎着。
刘管家缓缓松了手,给她留了一线生机。
鼻间得到空气,月儿猛烈的咳嗽着,拼命大口大口贪婪的吮吸。
“我恨她,恨她入骨,只要能报复她,我愿做一切事情。”
“哦?我要怎么相信你呢?小美人?”
刘管家勾着唇,脸上隐隐约约现出一道狰狞的伤疤,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恍恍惚惚又好似是幻觉。
“刘……刘管家,我听刘管家的话。”
她有气无力的抬起头,语道却坚定不已。
“你可确定?什么话都听?”
刘管家望着她的表情,渐渐开始狰狞起来,很快又变成了邪佞的笑容。
“听……”月儿垂着头,有气无力的粗喘。
“很好,月儿姑娘有所不知,平日里,老夫在府上诸事繁忙,我那婆娘身子骨又不好,有些地方,我可是忍得辛苦呢。”
边说着,他粗粝的大掌伸出,只手解着腰带。
“不要……”
月儿待看到他的动作,猛的摇头,脸色一时间尽数惨白。
“不要?”
刘管家猛地停住动作,眼帘阴狠,转过去,拿起那一袋子黑玉蛇,就要往她头上倒去。
“不要不要……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月儿发出惊悚的叫声,让人听得汗毛直竖。
刘管家忽然笑着扔开了蛇袋子,温柔的抚着她的小脸,“小美人长得这么标致,倒是也挺识趣。”
月儿望着她,眼神中带着憎恨、绝望,惊恐和无奈,整个人仿佛都被掏空了。
“放心,你这如花似玉的小模样,第一次怎么能栽在老夫这个快不行了的人手里呢?”
刘管家眼角生狠,系好了腰带并未动她,只淡淡开了嗓,将外面的两个小厮喊过来。
厮卫走进来,刚准备弯腰听吩咐,刘管家便轻悄悄的走过去,随手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一阵淡淡的幽香不觉侵入二人鼻间,很快,二人的眼睛开始殷红,只觉浑身滚烫、轻飘飘的,看着眼前那个被鞭打的鲜血淋漓的窈窕女子,再也忍不住,虎扑过去。
“不要……”
划破天际般的尖锐哑嗓,一点一点淹没在两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嘶吼中。
灯光微闪,摇晃着的叠影渐渐被模糊,凄冷的风顺着逼仄的窗口,朝里面呼啸浇灌,发出彻骨般的凛冽。
她就像一颗残枝败柳,躺在地上,任人撕裂玩弄,发直的双眸尽是空洞,两只眼珠子连动都不会动一下。
身后,刘管家掏出一块洁白的丝帕,徐徐认真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留着这身子做什么?对场主有所希望呢……
若是彻底毁了一个人,只有将她的自尊践入尘埃,ròu_tǐ污垢不堪,捻断她心中最美好的希望,然后沉入黑暗,让那变成一潭死水。
然后,她才会完全听命、臣服于你。
像一具没有灵魂但是极具战斗力的勇士。
久久,两个泄完shòu_yù的厮卫,被刘管家轻挥了出去。
他蹲下身子,轻轻的搀扶起残破到不知该从何处下手的女子,唇边轻轻煽动,“孩子,别怕,只要你以后好好听我的话,便没人再会伤害你。”
月儿静静的躺在他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