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定离手!”
“我押五十两,小!”贾春风立即押了宝。
“我押二十两,大!”烈马毫不犹豫押了大。
“开,一、二、五,八点,小!”
“唉,又输了!”紫龙在一旁比烈马还紧张,见烈马又押错了宝,气的捶胸顿足,抱怨道:“为何不跟随贾公子一同押宝?师兄,钱呀!”烈马输了钱已经是痛苦的无语,可不信自己总是输,这一次他要抢在贾春风前头押宝。
“买定离手!”
“我押大,三十两!”烈马抢在贾春风前面押了宝,不信自己运气会差到连输三场。
“那,我就继续押小,五十两!”贾春风不紧不慢地再次与烈马押了不同的宝。
“开,二,三,五,十点,小!”荷官大声报出了点数大小。
“哎呀!又输了!”紫龙失望的双手抱头吃惊道,然后转身拍拍烈马肩膀无奈的劝道:“师兄,我们已经输了六十两银子?求你了,同贾公子一同押宝吧?钱输光了,以后赶路我们吃什么呀?”
烈马双手抱头一脸丧气,他也不敢再赌下去了,斜歪脑袋偷偷瞄了一眼贾春风得意的样子,实在是不甘心呀!暗思:‘要么收手不赌,要么跟随贾春风押宝,否则输光了银子,如何向紫龙交代,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哎,与其祈求贾春风,不如收手不赌?嗯,走。’烈马最终决定收手不赌,他猛然挺直了腰杆昂首望了望天花板,转身欲与紫龙讲话。
突然,贾春风的手搭在烈马肩上,然后附耳予烈马低声道:“烈少侠,我会听音辨骰点,故而回回都能赢,难道不想与我一起押宝,把输的钱捞回来吗?下回与我一同押宝,如何?”
闻听贾春风此言,烈马睁大了眼睛侧目相望,心想:‘天下竟然有等功夫,若是学会了听音辨骰的功夫,岂不是一生不愁钱花?难怪姓贾的出手如此阔绰,原来他会这等捞钱的功夫呀?哎,算了,还是不赌了?可是,若不赌,输了的银子岂不可惜?嗯,捞回来本来便不赌了,且信他一回?”
“买定离手!”
“我押五十两,大!”贾春风此次决定押大,押完宝下好注后,他便侧目盯着犹豫不决的烈马。烈马内心一直在挣扎,他想立即离开却又心有不甘?最后一刻,烈马拿出五十两筹码押到了大字上面。
“开,四、五、六,十五点,大!”
“哇!赢了,赢了!”一旁观战的紫龙看见赢了钱,兴奋的比烈马还要高兴。紫龙立即从荷官手里拿回了一百两筹码,高兴的笑道:“幸好,师兄听劝,跟随贾公子押宝,要不就白输了几十两银子?师兄,钱也赢回来了,咱们不赌了,该回客栈歇息了?”
“哎!才几个钱,何必如此胆小,多赢点再走,也不迟嘛?”贾春风又在一旁撺掇烈马继续赌,烈马刚赢下第一局正在兴头上,岂肯就此摆手,不用撺掇他也会继续赌下去。此刻,烈马对贾春风的态度大变,笑盈盈的问道:“贾兄,继续下注吗?”
“好,继续押宝!”贾春风豪爽的带领烈马继续押宝。
“押大!”
“我也押大!”
贾春风一连赢九次,烈马跟随贾春风押宝,也一连赢了九次,盘子里的筹码已经有五百两之多。烈马、紫龙没想到会赢这么多钱,此时两人打心底里感激贾春风,对他也是无比的信任了,连番赌局过后三人之间都以兄弟相称。不仅如此,其他赌徒看见贾春风次次都赢,也开始跟随贾春风一同押宝。
紫龙见已赢了很多钱是该收手了,便劝烈马道:“马师兄,差不多了,该回客栈歇息了?赢了这么多,收手吧?”烈马闻言觉得有些道理,便要收手不赌,转身欲向贾春风道谢告辞,不料贾春风立即与烈马附耳低声几句,烈马无比兴奋的喊道:“好!”
“买定离手!”
“我全部一千多两,押大!”贾春风把装筹码的盘子推到了大,贾春风有本钱五百两,加上赢的五百多两,一共一千多两筹码,全部押到大。
烈马犹豫片刻,也把装筹码的盘子推到了大,激动的大呼:“我也全押大!”
贾春风与烈马的豪赌,立即引爆了赌场内的气氛,赌场内的赌徒们也跟着疯狂起来,争先恐后的把全部筹码都押到了大。此刻,赌桌之上的筹码已有数万两之巨,绝大多数赌徒全押的是大。
此时,如意赌坊内的赌博气氛已经达到了顶点,所有赌徒们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荷官都无术开骰盅验点数。
“开,六、六、六,十八点豹子,庄家通吃!”
当荷官都无术报出三个六时,赌场内立刻爆发出雷鸣般的咒骂与哭叫痛涕之声,某些赌徒甚至直接昏死过去,而大部分赌徒则是捶头顿足骂天骂娘。总之庄家一次便把所有赌徒赢光,赌徒们气得发疯发癫也是正常。
结果已出,贾春风一拍脑门,抱怨道:“唉,怎么会出豹子?”烈马虽不太明白为何十八点叫豹子,又是庄家通吃?可他知道无论如何一定是输了。此时的烈马脚已发软,虽说两百两银子输的也不算多,可那是紫龙赶路的盘缠,重要性不言而喻,此刻他岂能不心慌脚软。
“贾公子,为何我们输了,三个六,十八点,该是大呀?我们赢才对呀?”紫龙不太明白赌博的规则,便急切的追问贾春风。紫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