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海花的脑袋立马大了,完,自己光顾着打仗了,小崖又被摔了一下,貌似还不轻,肯定不能反击的了,这里至少有两只多爪怪物,现在一只受伤了,另一只是否就趁机去抓走了小崖呢?
聂海花没有犹豫,先是闪身到一根大气密根后面,这样即使受伤的那只回过神来也暂时先发现不了自己,然后趁着这时机,认真地搜索起来,他半蹲下身子,在周围的遮蔽物下仔细地查找,同时辨认着有地面上可能留下的痕迹,这时候他们离着出去的那片开口已经不远了,光线也比先前强些,他又已经待得够久了,比较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因此竟然也能看清楚很多东西了,只见脚下全是潮乎乎的湿地,气密根扎到地表以下不是很深的的地方,然后在地下生长,使得地面又被反复地拱起来,加上其他的草类等植物,地上的情形就更是复杂,不过这样也好,就是便于发现外力遗留的痕迹,果然很快聂海花就看见了,刚才聂海崖倒地的地方往森林里面的一个方向上,出现了很多植物倒伏的现象,泥地上还有几道抓痕,也是顺着这个方向,他几乎没有多想,同时身子就飞了出去,撒野似的朝着这个方向就追了过去,没跑多远,他就看见了前方那个古怪的影子了,头部向前弯着,影影绰绰的身体两侧的那些挠钩样的爪子,正随着身体不断地往前滑动而显得颤巍巍地抖动着,看来它是在快速地前进,聂海花追上的速度不可谓不快呀,只是他没想到要极力隐藏住自己,这样才不会那么快就被发现,可是在当时那样一种情况下,他救弟弟的心情实在是太迫切了,而且关键问题是他根本就不了解这种神秘的东西的习性啊,豪无经验可谈,就在他已经追上那个怪物的时候,依稀也仿佛看见了在它的尾部好像还拖着一个人,可已经来不及了,只觉得眼前一道寒光闪过,一排钩子就凌空扫了过来,他整个人也不知道什么地方挨上了几钩子,就忽地被拍在了地上,浑身正开始生疼的时候,就觉得脖领子被什么东西挂住了,这东西猛地刺进来,仿佛不仅仅是要勾他的衣服,他觉得自己脖子上的肉都被刺穿了,一阵钻心刺痛传来,同时嗓子眼一咸,差点就吐出来,然后就没有力气了,只能模模糊糊感觉到被刺中的同时身子就被拖动了起来,屁股底下全是气密根,地上很是不平,因此屁股也跟着磕磕碰碰地从地面上划过。
聂海花知道自己受伤了,但是他的意识还比较清醒,而且他也极力地命令着自己绝不能放弃,必须抓住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逃脱,即使再渺茫,而且还要救弟弟,刚一这么想,他立即费力地转动头去寻找,因为刚才模糊中已经看到了那个怪物拖着一个人,肯定是小崖,这里应该没有其他人了,那么此时呢,就在他回头的时候,就看见了那根棍子,一头削成了尖,正被死死地握在一只手中,顺着这手看过去,那不就是小崖吗?只见他似乎也是被挂着,应该说也是被刺中了,正被拖着走,他的眼睛紧闭着,头上有一片淤青,很可能是刚才摔伤的,身上全是泥,聂海花抬了抬手,还好,一点事也没有,除了脖子动起来很疼以为,还没有其他伤,手中的刀也在,现在看来先要让小崖知道自己也在这里,他试着用脚蹬了一下他兄弟的脚,见没什么反应,又加大力量使劲去踢他,这一下,聂海崖才算有了反应,就见他似乎使劲皱了下眉头,发出很沉闷的一声呻吟,眼睛也随即睁开了,看起来他的昏迷还不深,就在他醒过来的那一刻,聂海花朝他赶快嘘了一下,示意他别出声,又抬头望望上面拖动兄弟二人行进的那个怪物,聂海崖马上就明白了,用紧张慌乱的眼神看着他,似乎是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聂海花挥了一下手中的刀子,同时看了一眼小崖手里的棍子,朝他点点头,意思是我们还有武器,一会儿听我号令,就用这武器结果了那个家伙,但是一个问题出现了,两个人此刻都被钩子勾着,尽管手中武器还在,似乎也还能反击,但是必须先把自己从钩子上摘下来才行呀。
正当小崖的眼神中也充满这样的疑问的时候,聂海花却已经下定了决心,只见他看了一眼海崖,就二话不说一个翻身,朝他那边扑过去,同时手中的刀子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地斩断了勾住聂海崖的那只大钩子,聂海崖也就突然地被卸了力道一样从那个怪物尾部脱落到了地上,他也反应极快地迅速一个轱辘爬了起来,而几乎就在刀子划过的同时,那个怪物的身子就猛烈地扭曲了一下,看来疼得不轻,聂海花可不给它机会,马上回手就朝自己颈边上一压,刀尖快速却也沉重地落下,这只爪尖也被砍断了,他的身子也突然就止住了前行,但是由于惯性还是被重重地撞到了一个树根上,弄的他挺疼,不过好在他们成功脱离了怪物的爪子,下面没别的,就剩下逃跑了。
说时迟那时快呀,这两个人就像心有灵犀一样,没待那怪物反应过来,就已经撒丫子猛撩上了,方向当然是哪里有光哪里就是出口就奔向哪里,他们已经不管什么气密根,什么拦路的密集草丛了,还有潮湿打滑的泥地了,只顾着猛跑,就见前面的光线越来越明亮了,眼看就要跑到那里了。
可,就在两人感觉快要脱离危险的时候,身后的一股强劲疾风也赶到了,那是一种带着死亡气息的风,似乎已经恼羞成怒,不追上他们不罢休了,而两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