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贵人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哪知墨紫却一点儿紧张的神色都没有,从容的跟荣世女介绍,说道:“荣世女,这位是我最近无意中发现与桑贵人长得像的邪贵人。你知道桑贵人可是我最喜欢的朋友,自从你夺人所好之后,我这心呀,就好像缺了一块似的,幸好老天见我如此情义,又送了一个邪贵人在我的眼前。”
荣世女惊愕的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桑邪的背后已经冷汗涔涔,墨紫同学胡诌的本事,可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荣世女一脸没精打彩道:“那就恭喜陛下了。”
原本以为独一无二的桑贵人,居然变成了不是独一无二的,荣世女突然觉得这三分之一的财产,实在是花得有些不值得,所以回去之后呢,对桑美人的心思也不那么深了,只把他当成普通的后院妾室一般的对待,没几天荣世女又从其他权贵女那里得了一个貌美的美人儿。
荀墐这些日子身体已经严重的虚弱透体,整个人都躺在床上,没有半点生机,墨紫将一颗还神丸喂给了他,这个世界里虽然没有限制她的法力,但是有些外来的药物药效却有点一般,而且荀墐只是一个凡体,就算给他仙丹也没什么效果。
连禹给荀墐把了脉,将他的手放入被中,荀墐睁开眼睛,虚弱的看了一眼连禹。眼前的如贵人与一月前完全是不一样的,没了那种柔弱之气,反正多了几分硬朗和锐利。
“如贵君。”荀墐轻轻的开口。
连禹抬眸,淡淡的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会医术的?我怎么不知道?”荀墐那双浑浊的眼睛有着探究的光芒。
居然被发现了吗?连禹微微一笑,使得整个寝宫都璨璨生辉,果然与从前是不一样的,他淡淡的说道:“原本就会。”
“呵呵……”荀墐是不相信的,以如贵君那好争风头的个性,如果会些什么,恨不得整个世界都知道他就是这么牛。
连禹冷淡的瞟了他一眼,不相信就算了,别说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也不顺眼,我好好的一个正君,凭什么沦落成了妾君?
等等……为什么他会用正君和妾君这两个词?果然是在这个女尊国呆得久了,被同化了吗?
“你到底是谁?”有句话叫做,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而且静下来思考死亡的时候,脑子也会清醒很多。
荀墐就是如此,他知道此时坐在他眼前的如贵君,肯定不是从前的如贵君。
“我是谁并不重要。”况且也与你无关!连禹将一碗熬好的药汁放在他的面前,“你先喝了药吧。”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荀墐问道。
因为我想利用你带着阿紫离开这个鬼地方啊,因为只有你的生辰八字对我们有用。全国上下那么多人,只有你的生辰是对的,说来也挺奇怪的。
“这是职业习惯。”看到病人就会情不自禁的去看看他到底得了什么病,总想着用什么方法,能最快的把人家的病给治好,救人只在举手之间,杀人亦是如此。
荀墐艰难的抬眸看着他,“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但是我能肯定,你一定不是如贵人。”
“我不是!”恭敬你答对了,但是那又如何,我当然不是如贵君,我是连禹,墨紫的老公,而你们不过是被皇陵的怨气凝结出来的一个时空而已。就算我告诉你,你也不明白啊。
“我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坦荡。”如此坦荡的承认自己不是如贵君,这一点荀墐是没有想到的,他本来还想着,如贵君一定会找些借口来掩饰自己,结果并没有。
“没什么好隐瞒的,就像你已经知道女皇实际已经不是你从前所认识的女皇,可是在你的心底,却固执的相信她就是女皇,不是吗?”
连禹的话,说得荀墐哑口无言。
荀墐将药喝得一口不剩,说道:“你们这么努力的想要救活我,是不是我有什么利用价值?”
“嗯。”有利用价值。
“如贵君,你就不能偶尔别这么坦诚吗?”荀墐心底一恼。
“我喜欢说实话!”不喜欢拐弯抹角。
荀墐说道:“我想见陛下!”
“见她做什么?”她是我老婆,你一个外面的男人,我凭什么让你见我的老婆?这不是傻吗?
“我有事要跟陛下禀报。”荀墐咬着牙,恼怒的盯着连禹。
“陛下挺忙,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就可以了,我会代为转达。”所以想见阿紫,那要看我的心情。
荀墐咬了咬牙,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我与陛下虽然已经大婚,可是陛下与我一直是相敬如宾,而且陛下对后宫里的侍君皆是如此。你当初被静王送进宫的时候是春月,如此也不过三四个月的样子,陛下那个时候沉迷于炼丹和尝药,根本不可能宠幸于你,所以你为何会怀了陛下的孩子?”
荀墐说了一大段话,此时已经气喘吁吁,他的眼睛泛着犀利的光芒,像一只狼一般盯着如贵君。
“这样?”这个时候就有些尴尬的了,原来女皇和如贵君什么也没有干,只是纯粹的精神交流啊。
“其实女皇陛下并不喜爱男色。”荀墐说着,顿了顿,说道:“那个时候,我一直关注着陛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