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你只是母后皇太后,垂帘听政,圣母皇太后没有上朝,你说的话,都是胡说八道!”一脸愤懑的何洛会,也指着哲哲大声道。
“布木布泰已经不是太后了,哀家要废黜小皇帝福临,拥立十一阿哥!”哲哲贪婪地奸笑道。
承乾宫,恬不知耻,丧尽天良的叶赫嬷嬷,率领一群穷凶极恶的宫人,冲进了娜木钟的寝宫。
“大胆,你们这些狗奴才,我们主子是懿靖太妃!”一脸义正辞严的不花,挡在娜木钟母子的面前。
“哈哈哈?太妃?没有人看得起你,你自己想想,什么地方不晓得你们?来人,把十一阿哥抱走!”心狠手辣,面目扭曲的叶赫嬷嬷一脸为虎作伥,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几名穷凶极恶的宫人从娜木钟手中抢走了大哭的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出了宫门。
“来人,懿靖皇太妃水性杨花,僭越祖制,和奴婢不花,一起杖毙!”叶赫嬷嬷这个心狠手辣的老女人,面目扭曲,大声宣布懿旨道。
几名有膂力的宫人,把娜木钟与不花掀倒地上,剥了大氅,举起大板子,穷凶极恶的劈下,娜木钟与不花惨叫着挣扎,但是腰部以下,已是皮开肉绽!
“且慢动手!”就在这关键之际,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在苏沫儿的搀扶下,进了承乾宫,叶赫嬷嬷一看是布木布泰,不但没有停止,还一脸鄙夷道:“圣母皇太后,明日你就不是皇太后了,现在主子命令把这个贱人杖毙,你不要多管闲事!”
“大胆,你一个老妖婆,竟敢辱骂太后!”柳眉倒竖的苏沫儿一手劈过叶赫嬷嬷的脸,重重打了这个老女人一个耳光!
“苏沫儿,你敢打老娘?”毒辣的叶赫嬷嬷,一脸睚眦道。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在布木布泰的身边,如海龙在天,一脚把叶赫嬷嬷踢出了寝宫,众人吓得两腿颤抖,定睛一看,竟然是弱眼横波,抿嘴一笑的蓝欢欢。
“摄政王妃!”娜木钟顿时欣喜若狂。
“谭泰,哲哲趁摄政王在前线,妄想有恃无恐,兴风作浪,本宫不信摄政王被刺杀了,你迅速去前线,找到摄政王!”布木布泰一脸镇定地命令固山额真谭泰道。
“主子,大事不好,蓝欢欢联合布木布泰,在承乾宫救了娜木钟,他们妄想反击!”喜花心急如焚地来到钟粹宫,向哲哲禀报道。
“蓝欢欢,这个已经臭名远扬的女人,还敢垂死挣扎?你立刻出去,把这个贱人出来的事传播,煽动全京城的人,都去辱骂这个贱人!”哲哲恬不知耻,撕心裂肺地嚎叫道。
“那个不要脸的贱人是个疯女人,没有人信她,没有人晓得,她就是神经兮兮的!大家一起骂她!”在哲哲奸细的煽动下,京城顿时群情激奋,争先恐后的八旗子弟,围住了摄政王府,冷嘲热讽,大声大骂。
“格格,不好了,哲哲派人缉捕了东我格格!”慈宁宫,迫不及待的紫鹊,跑进了暖阁,向蓝欢欢和布木布泰禀报道。
“东我格格,她是多尔衮和小玉儿的女儿,哲哲这个阴险毒辣的老妖婆,竟然虐待一个小女孩!”蓝欢欢顿时心如刀绞,怒气填膺。
“你这个小丫头,你阿玛是反贼,你也是小反贼,来人,打!”钟粹宫,面目扭曲,丧心病狂的哲哲,凤目圆睁,怒视着被引诱到宫里的东我格格,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你这个残暴的老太婆,我阿玛是大清第一巴图鲁,不是反贼,你才是反贼,你反咬一口,倒打一耙,贼喊捉贼,颠倒黑白!”东我格格也是名倔强的女孩,她柳叶眉一竖,潇洒地反攻了哲哲的恐吓。
“大胆,你这个小贱人,竟敢骂长辈,打,重打七十大板!”气得青筋直暴的哲哲,走火入魔地大声嚎叫道。
“慢!哲哲,你这个老妖婆,竟然连一个小女孩都要虐待狂!”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一身是胆,杏眼圆睁,弱眼横波的蓝欢欢,站在了哲哲的眼前。
“蓝欢欢,不要再挣扎了,没人相信你!”哲哲一脸狰狞地奸笑道。
“哲哲,你要杀就杀我蓝欢欢,把东我哥哥放了!”蓝欢欢冷若冰霜地冷笑道。
“好,蓝欢欢,你是自投罗网,来人,把这个刺杀哀家的刺客押进慎刑司!”哲哲仰面大笑道。
蓝欢欢为了救东我格格,被哲哲再次逮捕进了慎刑司,一心害死蓝欢欢的叶赫嬷嬷,更加不择手段,日夜虐待蓝欢欢与紫鹊。
“快,要比蓝欢欢更快,要她疑神疑鬼,要她精神崩溃!”心狠手辣的叶赫嬷嬷,丧心病狂地命令走狗们,审讯蓝欢欢与紫鹊。
“不要脸!什么摄政王妃,自己是什么东西,没有人看得起你这个贱人!”窗外,传来极其鲜廉寡耻的小人奸笑。
几天,日夜,那些八旗亲贵,故意在慎刑司外,沸沸扬扬,窃窃私语。
“主子,现在京城的八旗亲贵,不但不同情蓝欢欢,还一个比一个,幸灾乐祸,蓝欢欢这次是死定了!”自鸣得意的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骂死她,不要脸的蓝欢欢,就她也敢反击哀家,真是螳臂当车,喜花,命令苟骗,日夜审讯蓝欢欢,我们不要铁证如山,就这样整这个贱人,每天编一些这个贱人所谓的变态故事,到处传播,一定要整得她臭名昭著,人人皆知!”哲哲像一个妖婆一样,魔鬼奸笑道。
“脏,这个女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