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欢欢拔刀相助,见后金兵在村子里抢掠百姓,义愤填膺,救了被后金兵追掠的一名青年女子,这名女子立刻十分感激地向蓝欢欢叙述了村子里的真相。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蓝欢欢和颜悦色地凝视着这名女子,悠然一笑地问道。
“奴姓贾,孙贾氏。”女子抿嘴一笑欠身道。
“明代的女子,连一个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前面还要加丈夫的姓,古代旧社会,真是罄竹难书!”蓝欢欢颦眉暗叹,凝视着孙贾氏继续询问道:“大嫂,这些后金兵这么狗胆包天,你为什么不去衙门告他们?”
孙贾氏凝视着柳眉倒竖的蓝欢欢,皱眉道:“姑娘,你一定是贵家的小姐,你不知道,汉人在城里,去女真人的衙门告八旗兵的状,衙门可能吗?”、
“唉,八旗兵攻进辽东后,就抢奴隶,造农庄,这些家伙横征暴敛,姑娘,但是我认识一个官,他一定能帮你们家的!”蓝欢欢眼睛一转,突然胸有成竹地凝视着孙贾氏,眸子熠熠生辉。
“皇太极!”在辽阳城郊,特别巧的是,路上蓝欢欢驾驭着小白,和孙贾氏竟然碰到了心急如焚,正在到处找自己的皇太极!
“兰儿!”皇太极定睛一瞧眼前,眸子内倒映着蓝欢欢的莞尔一笑和弱眼横波的杏脸,不由得大喜过望,立刻欣喜若狂地跳下战马,跑到蓝欢欢的面前,眉飞色舞地搂住蓝欢欢的纤腰。
“皇太极,大汗是不是不杀我了?”蓝欢欢天真幼稚地凝视着皇太极真挚的眸子。
“蠢女人,告诉你在农庄里躲着,你竟一个人骑着马跑出去了,你晓不晓得,在农庄找不到你,我都急的要狂了!”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欢乐的眸子,不由得舒然一笑。
“皇太极,有你这样英雄气概的姑父,我会有危险吗?但是这位大嫂的家就让人可怜了!”抿嘴一笑的蓝欢欢,古灵精怪地一躲,身后的孙贾氏,立刻给皇太极欠身行礼。
“大嫂,你家有什么事?”皇太极目视着战栗的孙贾氏,笑容可掬地询问道。
“官爷,自打上次大汗圣旨,命令八旗兵进入农庄,与我们百姓合吃合住,合种田,那些八旗兵,便在奴的家里无法无天,不但抢夺粮食,还打伤了奴的丈夫和父亲,他们见我们好欺负,今日又要抢奴当奴婢,夺了我们的房!”孙贾氏一脸愤慨地颤抖叙述道。
“我后金攻下辽东后,各旗的固山牛录,还有士兵,就到处抢战利品和奴隶,父汗虽然下旨让汉人恢复旧业,命大军军纪严明,但是各旗都威逼汉民投充,原来明国的村庄,都变成农奴的农庄,汉人争先恐后地逃跑,本来我只是在奏折上,看见这些坏事,兰儿,真是没有想到,汉人说百闻不如一见,苛政猛于虎,现在我终于明白,辽东的汉民为什么纷纷揭竿而起,起义抵抗我八旗兵,那皮岛毛文龙,是怎么率领几千兵,便能夜袭我镇江城池!”皇太极一脸沉痛地目视着一脸愤慨,满腔怒火的孙贾氏,突然醒悟。
“皇太极,你讲这么多道理,我也不懂,现在你立刻救这位女子吧!”蓝欢欢一脸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怔怔道。
“大嫂,握着我的这个金牌回家,那些兵若是再欺负你们,你就拿出这个金牌,那些小子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们了!”皇太极一本正经地把衣襟中的一块金牌,十分严肃地交给了泪如雨下的孙贾氏。
“兰儿,大侠当过了,路见不平的梁山好汉也做过了,你跟我一起回家!”皇太极端详着蓝欢欢身边的这匹白马,不由得哑然失笑道。
“皇太极,这马是我的!”蓝欢欢嘟着小嘴跑到皇太极的面前。
“蠢女人,这马是你的,也就是我的!”皇太极眉开眼笑道。
“小白,这个人无赖,说你也是他的,若是你让他上你的马背,你就是皇太极的!”蓝欢欢怪怪地瞥了皇太极一眼,蹦蹦跳跳地来到小白的面前,笑靥如花地抚了抚小白的头,喜滋滋地小声说道。
“,他是我们的!”皇太极玉树临风,跳上马背,那小白果然长啸一声,很安静地站在草地上。
“哈哈哈,真是好小白,以后,本贝勒爷见了你,就像见到兰儿一样,走,我们回家!”皇太极突然搂着蓝欢欢的纤细,小心翼翼地将蓝欢欢抱在自己的面前,驾驭着缰绳,兴高采烈地和蓝欢欢驰骋在草原上。
“福晋,贝勒爷和海兰珠格格回来了!”喜花焦急地进入了贝勒府的暖阁,向四福晋哲哲,一筹莫展地欠身道。
“用了这么多的计,把这个丫头送出了辽阳,贝勒爷竟然还是要送她回府?”哲哲不禁如同五雷轰顶!
“这个贱人!十几年了,竟然还有这样的贱婢眉眼那么像她,看她那弱眼横波,多愁善感的样子,本宫就怒火万丈!德因泽,一定要她死!一定不能让大汗再见到她!”大妃宫,听说皇太极亲自抱着海兰珠又回了辽阳,火冒三丈的大妃阿巴亥几乎发疯了,她歇斯底里地扔了寝宫里的所有东西,凤目圆睁,怒视着战战兢兢跪在自己面前的宫女德因泽,怒气填膺。
“大妃,那个蒙古格格海兰珠,听说是四贝勒想娶她为福晋,四贝勒并不想把她送给大汗!”德因泽叩首劝慰阿巴亥道。
“德因泽,你是个呆子呀,若是皇太极身边,有一名长得像那个贱人一样的福晋,大汗以后岂不会爱屋及乌,把大汗的位子传给皇太极,那本宫的多尔衮,岂不是毁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