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
郝宝贝睁开眼睛扫了眼屋内众人,嘴角微微挑起,眼带嘲讽。
“你们也有怕的时候,可真是不容易啊!我本不想管你们的破事,可是今天差点就伤到我妈,这事儿就不能不管了。说吧,怎么回事?把事儿说清楚了,别等着我问,最好别让我发火,否则……”
郝宝贝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向屋内众人,邪邪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又伸出舌头在牙齿上扫了一圈。
众人神情为之一振,立即向许言和刘艳看去。
不是他们不想说,而是这件事太丢人,他们说不出口,另外就是他们真的怕了,他们怕面对郝宝贝,怕她会因为自己多事而忍不住扭断他们的脖子。
谁惹出来的事谁来担吧,他们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郝宝贝顺着众人的眼神看过去,突然乐了。
“怎么?不会跟你们有关吧?这么快就搞出人命来了?”
这一世刘艳怀孕到是提前了,前世可是在两年后才怀的孕,她这么小,身子受的了吗?
众人闻言又是一惊。
她怎么知道?郝志文两口子告诉她的吗?不对呀!他们也不知道呀,就连屋里的众人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她又是从哪儿知道这件事的?
众人疑惑地看向郝宝贝,郝宝贝连眼神都没给一个,扫了眼刘艳后低头看自己的手指。
血已经流的差不多了,已经开始自动修复,每过三四秒钟滴一滴,“滴答滴答”的声音如同魔咒重重击打在众人心间,让人不自觉地心生寒意。
“很意外吗?”
郝宝贝冷笑一声,抬头看向刘艳,又冷冷地扫了眼许亮。
“从许家父子到的那天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你们目光短浅,自以为是,除了钱你们还能看到什么?前几年许亮对我做的事你们还记得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敢伸手拉我,还能是什么好东西不成?一个流氓混子而已,你们看不清拿人当个宝,却不知你们在他们父子眼里什么都不是,只是一群没用的废物而已。许文良,我说的对吗?”
郝宝贝微挑眉梢望向一直坐在炕沿边上不说话的许文良。
许文良咽了咽口水,刚想说话,却发现他一个叱诧商场的老总却被一个刚满16岁的女孩儿吓到了,内心不由得对自己鄙视了一番,又整理了下思绪,方才开口回答。
“你看的很清楚,可那又怎么样?今天这事也不是亮子一个造成的,一个巴掌拍不响,刘艳要是检点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她要是不从,亮子还能强迫她不成?再说了,这事不也是她认可的吗?不看上我家的钱她能这样做吗?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想的也太好了吧?郝宝贝,你不会是想给她出头吧?你别忘了她以前是怎么对你的,也别忘了郝家从前是如何对待你父母的。”
郝宝贝听后歪着脑袋想了想,后又嫣然一笑。
“你说的很有理,我的确不想管你们的闲事。别说她怀了孕,就是死了也和我没关系,我一滴眼泪都不会掉,不拍手称快就算我为人厚道了。现在社会在进步,也不是古时候了,还搞什么连坐,家里一个女孩儿出事也不会怀疑其他女孩儿的品性不好,她好不好都与我没关系,影响不到我什么。喜欢我的不会因此看不起我,不喜欢我的,我也能让她闭嘴。敢说我的闲话,我就让她知道什么是疼。”
郝宝贝说完,扫了眼郝老太太和郝家姐妹,眼里的警告和狠辣让她们全都老实地扭过头不去看她。
郝筝憋屈地流下了眼泪,为了闺女怀了孕,也为郝宝贝的强势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她闺女在她眼皮子底下怀了继子的孩子,这让她以后可怎么办呀?
“说说吧,为什么要扔东西,还差点砸到我妈,说不清楚,这年就别想过了。”
郝宝贝说完,又低头看了眼手指。
很好,血已经不流了,伤口也不深,养上三四天也就没事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最后将目光都聚焦到郝志强的身上。
郝志文两口子不知道怎么回事,郝家二老谁都不敢吱声,郝家姐妹郝宝贝不待见,只有郝志强和郝志立还能说的上话,而郝志强又是老大,只能他来说了。
郝志强也没多废话,很快就把事情讲了一遍。
早上郝筝和许文良带着许亮和刘艳回来过年,原本就不想回来的许亮因此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也没给郝家二老拜年,坐在那里一直玩手机。郝老太太上去讨好他,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地问他,许亮被问烦了,回话时就带着不耐烦。
郝筝虽然也挺生气的,可却不敢说什么。许文良太惯孩子,也太重视他这个儿子,如果她敢说一句许亮的不是,许文良立马能跟她离婚。
刘天明死后的那一年她过的很苦,她不想再过回那样的日子,只能忍下了。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郝宝贝的身上,郝老太太最佩服读书人,郝宝贝学习好,这让她十分高兴,话里话外的就夸了郝宝贝几句。许亮一直记得郝宝贝那漂亮的容颜和窈窕的身材,并且一直为此心动不已,要不是郝宝贝太厉害,他早就动手了。郝老太太说的时候他就露出了色眯眯的眼神,游戏也不打了,认真听着郝老太太说郝宝贝小时候的事情。
刘艳打进屋后就木呆呆地坐在炕上不吱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