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从书房的抽屉里取出一幅画,打开后,映入眼帘的是伊琳的画像,太子神情黯然地呆望着画像里丰神冶丽的女子,伸手去抚摸画像上百媚丛生的美眸,眸子变得越发清冷,黯然启口,“蓝伊琳,你说你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这是你拒绝本王的理由吗?哼,你跟了皇叔,就能得到你想要的吗?一个皇室亲王,这一辈子怎么会只有你一个女人,本王等着你后悔的一天。”
太子气恼地合上画像,顿时觉得硬是压抑着的怒火再也压不住,很是动怒地地把画像扔在了地上还不解气,把书桌上能扔的都扒拉到了地上,随着茶杯和砚台等的落地发出的巨大声响,惊獾氖涛馈
夂蜃诺奶身侍卫听见响动,连忙紧张兮兮地入了书房。
见地下一片狼藉,太子的手也被划破了,心下一紧,忙獾氖膛,“去拿药箱拿过来。”
侍女并未擅自入了书房,听命后,连忙小跑着去取药箱。
贴身侍卫赵峰看着地上的画像,这是太子早些时候亲自画下的,眼见着如此,赵峰也了然于心,怕是太子正气恼着,但这画像还是不易更多的人看到,不好说太子府也是有暗卫的身影的,也是连忙去捡画像,免得给太子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太子不依不饶地指着赵峰,怒道,“不许捡,把它给本王扔地越远越好,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赵峰拿着画像,仓促地胡乱卷了起来,看着太子发这么大的火,这是赵峰跟着太子这些年从来没有见过的情形,太子从来都是不温不火,就算是大王爷叛乱的时候,也没有表现的如此失态。
赵峰想着,怕是太子情场失意,这也算是头一遭啊,也是连忙应声,“属下马上扔地远远地,殿下息怒,保重身子要紧。”
赵峰起身,拿着画像要往外走,太子好似又有些舍不得,冲着赵峰喊,“滚回来,谁让你走的!”
赵峰有些无可奈何,恭敬地站着,也是尴尬地很,太子黑着脸,拿手哆嗦着指着赵峰,仍旧忿忿不平。
但太子却没能再吼出任何话语,许久后跌坐在椅子上,两手按着头,很是沮丧,“去给本王拿坛酒过来。”
这时候,侍女也急急忙忙地提着药箱入了书房,太子听见响动,抬头看了眼,顿觉不耐烦,“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滚!酒呢”
太子转向仍旧撰着画像的赵峰,训斥道,“去拿酒啊,杵在这干什么呢?真是越发没规矩了!”
赵峰点头哈腰的应声,“王爷赎罪,属下马上去,王爷息怒。”
赵峰拿着画像焦急地转身往外走,太子一直注视着赵峰手中胡乱卷着的画像,“谁让你拿走画像的?”
赵峰的心又提了上来,硬着皮头转过身来,把画像规规矩矩地放在书桌的一角,才快步转身离去。
太子也没有伸手去拿有些皱皱巴巴的画像,待赵峰拿过来一坛酒,太子独自饮着酒,赵峰站在书房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这么呆呆地陪着太子。
太子暗自伤神,原本喝着酒的手突然顿了顿,没有什么征兆地把手中的酒杯也摔在地上,把书桌上的半坛酒也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很是气恼地起身,“这酒也是你酿的,真是难喝!”
太子起身,大步向门外走去,赵峰也急急忙忙地跟了出去,走出去后,连忙吩咐侍卫,“把手在这里,谁都不许进书房!”
太子的恼怒很正常,太子表面上无论如何处变不惊,温文尔雅,但仍旧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太子和云海同年,今年22岁,虽说从小在宫廷中长大,懂得隐忍,但太子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女人拒绝,无论这场交易,太子的目的性有多功力,但太子第一次在女人身上,尝到了挫折的滋味,无论是自尊还是面子都拉不下来了,至于太子到底喜欢伊琳多少并不清楚,但至少太子对伊琳动了心思,至少也是喜欢着的吧!
太子府如此场景,而顾家也得知了京城的这庄皇室大婚的消息。
顾家上上下下起先都避讳着顾凌皓,讳莫如深的,但在顾凌皓不在场的情况下,顾老太太更是诋毁伊琳,“怪不得这小丫头突然改变主意,不愿意入了我顾府,原来是存着攀龙附凤的心思,心机如此深,这乡野丫头,倒是会算计。”
顾老太太在这深宅内院,平日里也不会有人拿这些烦心事在老太太面前提起,但云海和伊琳的大婚圣旨以下,是捂也捂不住的,顾老太太也就得知了消息,才如此闷闷不乐的声讨伊琳。
两个孙媳妇也看了眼顾夫人,顾夫人也忧心忡忡的,但仍旧劝解顾老太太,“娘,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家凌皓如此优秀,她入不了我顾府,是她没福气,娘就不用操心这些事了。”
顾夫人出了顾老太太的房间,交代两名儿媳,“吩咐下去,在我顾府大院,不许下人嚼舌根,私下编排这事,议论也不能议论,免得让凌皓听见了,徒增烦恼。”
这两日,早早的,皇帝亲自和顾明远亲热地聊了聊天,最后找个个借口把顾明远暂时调离了京城,出京到边境走一圈,顾明远岂会不知皇帝的用意,顾凌皓见了皇帝后,回家也是知会过得,想着躲躲流言蜚语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顾凌皓自动请缨,继续去那座大山中寻找久未寻到确切地方的皇陵去了,顾凌皓想通过艰难的跋涉,危险重重地探险,使得自己无暇去想云海和自己心仪的女人之间的大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