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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长时间,小年就慢悠悠的清醒了,我们全部都聚集到床边查看,眼巴巴的看着小年醒过来。
我靠的最近也看的最清楚,小年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我,但是我看他清醒之后,眼神中并不是我所熟悉的亲切,那不是朋友的眼神,那不是看朋友的眼神。
他的眼神中充满着凄楚和怨恨,他在看到我之后,双手一把抓住我的领子,向前揪了过去,我一直没有注意,被他拉了个趔趄,扑倒在床上,小年拉着我的领子恶狠狠的说道:还我命来,你们都该死!
一旁的赵小敏看事情不对劲,反应极其迅速的,一张黄纸符贴在了小年的额头。
小年的反应吓了我一跳,我看着直挺挺躺在床上的道:恐怕是被附身了。
赵小敏摸了摸小年的额头,看了看他的眼睛,像医生那样望闻问切,都做了一遍之后,说道:没有被附身,他会这样,是因为在河里碰到的东西,让他至今都感觉到害怕,这只是潜意识中的一种反应。
我松了一口气,不是附身就好,要是被附身了这件事情就麻烦了,先不说,把刘寡妇的冤魂,而从小年身体里面赶出去,要把这刘寡妇给送回村里,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他的父母也皆被少年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小年直挺挺的倒在床上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村上虽然也吓了一跳,但是相比起他的父母,村长倒显得镇定许多。
脸色骤变,惊慌失措的问我说道:小罗呀,这不对劲儿呀,小宁是不是被隔壁村的寡妇给附身了呀
村长的话说完,小年的父母这才缓过神儿来,小年他娘一听这话,脾气又上来了,咋呼道:肯定是他们村的人把那寡妇给逼死的,那寡妇想找他们村里人报仇,结果找到了我们村里,这事儿不去找隔壁村儿,还能找谁去村长这事儿你得管管呀!
村长对这件事情很是为难,我在一旁解围说道:雪儿,你冷静一下,这事情不关两个村子的事儿,那寡妇冤屈太重,那寡妇的尸体是在咱们村儿给找到的,到底是怎么死的咱们也不清楚,死人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呢把这管父的冤屈给清了,这事儿自然就聊了,你给村长说,村长也没有办法呀,这事就交给我们吧。
些什么,结果小年的父亲脸一板,对着道:别总是一惊一乍的,这村长和小罗都没吱声,你在一旁说什么说!胡闹!
村子里面毕竟还有一些,男尊女卑的陋俗,被小年他爹这么一吵,小年他娘便闭了嘴,脸上的表情虽然称不上好,但是要比刚才冷静许多,对我客客气气的说道:小罗呀,别怪婶儿,太啰嗦,这小年是我们唯一的孩子,你看我能不紧张吗要是出了事,谁给我们俩养老啊!
赵小敏站出来安慰道:是啊,你就放心吧,这事交给我们,一定会把事情查的清清楚楚,小年不会有事情的。
说着,从口袋中拿出一块玉石,那玉石通体红色,是极为罕见的一种避邪的赤玉,将玉石放在小年的枕头旁边,对道,这玉石有辟邪的作用,只要小年不离开这床上,就不会再出什么事,好生休养,千万不要出门,等我们去隔壁村子查一查怎么回事,这事情可能就会有些眉目。
有了那法宝镇宅,小年的父母这才稍微的放心下来,我们两个跟着村长出了门,在路上我打听起了隔壁村儿,刘寡妇的情况:村长。沈为什么说刘寡妇是被隔壁村儿给逼死
村长吸了一口烟斗,唉声叹气的说道:说起来那也是个可怜的人,那刘寡妇是从,外面拐进来的一个女人,长的挺漂亮,就是人有点傻,她丈夫死后,村里的好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