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刚那个救我的人的保镖。。 ·····首·发红衣小姐?指的应该是我身的红‘色’小斗篷吧?
“红衣小姐,这是我们先生让我送给您的。”
我接过一把黑‘色’的伞,好的眺望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那个男子,他并没有往我的身看。我还没有来得及道谢,保镖便匆匆的回那人的身边复命去了。
我迎着英国冬季的第一场初雪加快了脚步,在前方转弯的地方停了下来,偷偷趴着墙壁往校‘门’口处张望。
那人还站在原地,身后跟着两个保镖一个司机,看样子好像是在等什么人?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的伞,大概是刚刚雪‘花’落在了我眼里,所以他才送我伞的吧?
我的家离学校很近,大约走二十分钟到了。
我的家不算很大也不算很小,是一个两层的小别墅,加一个小‘花’园。‘花’园里的‘花’都是我妈妈打理的,每到夏天的时候,我家的‘花’园便成了一片‘花’海。
我抖了抖红‘色’斗篷的雪,进了家‘门’,正好看到妈妈端着热茶往客厅走过去,她看到后,哭笑不得的说道“觅雪,既然拿着伞,怎么不打呢?”
“呵呵~是舍不得打吧?”一位四十多岁的年男子一手拿笔,一手捧着一本德国走了出来“是仲淳送的伞吧?”
“爸~我说过了,我把仲淳只当做弟弟看。”我换了拖鞋,挽着爸爸的手臂,往屋里走去。哦,对了,忘记说了,我的爸爸不仅是一位建筑学专家,还是一位翻译家,经常喜欢翻译一些外国的学作品。
“爸爸倒是觉得在这异国他乡能遇到像仲淳这样有礼懂事的东方孩子,可不是普通的缘分,觅雪你要好好珍惜哟。”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昨天那本俄语没有继续翻译,我等着看呢?”
“呵呵,知道你这小丫头喜欢看,所以今天多翻译了两页,等再过些时候,翻译完了,再校对一边,寄回国内的出版社。”
“嗯!”
国内的出版社近几年都不是很景气,翻译费也是低廉的很,但爸爸每次仍旧往出版社寄去翻译且,分不收。妈妈经常笑着说,多亏了当年从家里带来了不少的积蓄,要不然你父亲的善举,我们要喝西北风咯~
每次妈妈说这样的话时,爸爸总会偷偷的做一个很搞怪的小动作。
总而言之,我的家,一直很平凡,很幸福。虽然在异国他乡,但是,因为一家人在一起相亲相爱,所以,我觉得我简直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吃过晚饭之后,我一个人回到阁楼卧室,躺在‘床’怎么也睡不着。明天,有没有机会把伞还给他?
第二天一大早,我马马虎虎的吃了早餐准备狂奔去学校,今天的第一节课是安德斯里的课,安德斯里是所有老师,最具有民族歧视的老师,所以,自己一直都不受待见,为了不让安德斯里抓住自己的把柄,我只能尽量做到最好!
“爸妈我吃完了,先走了!”
“唉~等等,觅雪,穿外套~”说着,我妈拿来了一件褐‘色’的冬款风衣外套走了过来。
“额……我今天打算穿昨天那件好。”说完,我赶紧楼拿了红‘色’斗篷外套,临走的时候,看到挂在玄关处的黑伞,犹豫了一下,拿到怀里“今天可能下雪,我还是拿着较好~嘻嘻~我先走了~”
何妈妈疑‘惑’的回到餐桌“怪了,这孩子从前最不喜欢拿伞的,夏天下暴雨都冒着雨跑回家,今天这是怎么了?”
“年轻人的事儿我们不‘插’手了,来,达令,喝杯牛‘奶’~”
“你这老头,倒是想的开~”
“若是想不开,当年又怎么能把你从深宅闺室里约出来呢?”
何妈妈忍不住一笑“好了好了,快吃吧~”
下午放洋,教室外下起了雨夹雪,不少学生都叫苦连天。
艾走到我跟前“安妮,我看你今天有带伞,我们一起走吧。”
“我把伞给你吧。”我笑笑说道,艾莎是跟我非常好的同班好友。说完,我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黄‘色’的小伞递给她。
“那你怎么办?”
“我这里还有一把~艾莎,我要等一个人,你先走吧。”
“好吧,拜拜。”
“拜拜。”
我自己一个人在教室里预习了一下明天的功课,又拿出乐谱仔细的哼唱着面的曲调,大约一个小时以后,我起身出了教室。
外面的雨已经不下了,只是天空依旧飘着零散的雪‘花’。
他果然还在哪儿,同一个时间点,同一个地点。估计,又是在等昨天等的人吧?
此时学校的学生估计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偶尔有几个情侣走得较晚,当那些情侣纷纷投以疑‘惑’的眼光过来的时候,我有些不好意思,用力的抓紧了手的伞。
一个穿着皮夹克的‘女’孩路过时说道“马克,你看那个亚洲‘女’孩真怪,居然有伞不撑开,反而护在怀里?”
“谁知道~”
我加快了脚步,走过校‘门’口时,那个人都没有看过来一眼,难道这么快把我给忘记了……
我走到学校‘门’口五十米的车站牌停了下来,站在马路边看着一辆一辆公‘交’车过去。
不一会儿,我撑开了黑‘色’的伞,心想,这伞是他的,他应该是眼熟一些吧?
至少,会往我这里看一看。
会不会呢?
约六点的时候,天黑了下来,那人好像没有等到要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