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桓的唇几乎贴在她耳畔,“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现在可以认真听我一言吗?”

他靠得这么近,两人的呼吸交汇,江莫忧觉得气息都有些不稳:“你想说什么?”

成桓调整了一会声带,终于开口:“我是个糊涂鬼,连自己的想法也不敢说出来。我自己没有谈过恋爱,所以总是患得患失。我不是不肯对你坦白,是我自己信心不足,我害怕你离我而去……”

江莫忧认真地点头,“你继续说,我在听。”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你是我真正的同伴,没了你,我在这世上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成桓的下巴在她肩膀上轻轻蹭着,那未曾刮净的胡茬传来一阵麻木的刺痒感,“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被你失去。从前我做过许多蠢事,也许不全出于无心,但也是一时糊涂,今后,还请你给我一个改过迁善的机会,让我用余下的光阴去弥补,好吗?”

他的语气很诚恳,当然江莫忧绝不肯轻易谅解,“要是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吗?你杀了人,难道说一句话对不起就可以了事吗?”

成桓哭笑不得,“那你想怎样,我已经为你跳了一遍河了,难道还要我上一次吊、或是把心掏给你看,这样你才能相信我吗?”

“可以啊!”江莫忧悠然望天。

成桓横一横心,看看桌边有一把削水果的小银刀,也来不及造势,劈手夺过来,闭着眼就往胸膛上刺。

这人还真是说得出做得到。江莫忧只得拦住他,“好了,好了,我服了你了,您就别动刀子了!”

成桓露出喜悦的笑容,“现在你肯消气了吧?”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你得向老天爷发誓,我江莫忧将是本朝独一无二的皇后,绝无更易之可能,我的儿子也将是独一无二的太子。”江莫忧骤然想起自己最初的目标,正好趁势提出来,以此达到曲线救国的目的,保证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这好像是两个条件吧?当然不管是几个条件,成桓都肯答应,他郑重地举手向天,老老实实地发下誓,以此作为取信的承诺。

江莫忧这才心满意足,“好了,我们现在可以破镜重圆了。”

这成语用得好似有点不伦不类,成桓也顾不得这个,而是急切地抛出自己的问题:“好了,你问过我,现在该我了吧。我问你,你对我真的是真心诚意吗?你之前的种种愤怒、吃醋、难过、悲伤,真的就没有一点做戏的成分?”

江莫忧用力一甩袖,“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在怀疑我?是,一开始我的确是抱着逗你玩的想法,后来可就真心喜欢上你了。你也不想想,宫里就你这么一个男子,我不喜欢你,还能喜欢谁?”

“那可不一定呢!宫里还有不少侍卫,他们不也是男子?还有常来常往的一些王亲贵族,难道都是女扮男装吗?”原来成桓也会吃醋,“朕记得,从前凌睿的眼睛就爱往你身上瞟,谁知道他是忠心为主,还是暗生情愫?还有那苏无袍,每常提起你总是恨得牙根痒痒,又焉知不是由爱生恨呢?”

江莫忧没想到成桓的直觉堪比猎犬的嗅觉,还是说,恋爱中的男子也会更敏感呢?事已至此,她也不好隐瞒,索性直陈其事,“不错,他们俩都是我的裙下之臣,不过也没办法,谁叫我这个皇后魅力大呢?其实也不止他俩,还有不少人对我私心恋慕呢,你不知道罢了!”她稍稍运用了一点夸张的修辞手法,把自己塑造成一个风华绝代的妖姬。

所谓过犹不及,她说了一大串子的话,成桓反而冷静又理智,“我不信。你若真这么有本事,怎么凌睿还是作了驸马,苏无袍也跟蒙芭拉到边疆卿卿我我去了?我看你是在骗我。”

“我可没有骗你!”江莫忧有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之前牵线搭桥的事一五一十地汇报出来,其中自然牵扯到那几段感情纠葛。这些事她之前隐瞒是不想让成桓烦恼,现在则是存心气一气他。

成桓果然不痛快了,神情纠结得像吞了一只苍蝇。他有点后悔自己不该刨根究底了,不过,好在那些都已成过去式了,况且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害,这样想还稍微好受一点。只是郁结是免不了的,“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不是说了吗,类似的事情太多,我都有点记不清了!”江莫忧嫣然一笑,“所以陛下,您更该好好珍惜我,要不然,哪天我一气之下跟人跑了,那就有您受的了!”

成桓的脸色愈见难看,他忽然一手将江莫忧往怀里一带,另一只手腾出来,开始解她身上的衣裳。

江莫忧惊慌失措地拉紧松松垮垮的抹胸,“你做什么?”

“不是你说的吗?要朕立你的儿子为太子,那总得先有个儿子才成呀!”成桓一边做着不可描述的事,脸上倒是一片清白无辜。

江莫忧又羞又恼,“那也不必急在这一时呀!”

“谁让你刚才说那些话来刺激我,”成桓邪魅一笑,以霸道帝王的口吻道:“女人,这把火是你点起的,就得由你负责熄灭!”

这人脑子有泡吧,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江莫忧脑中灵光一闪,颤颤巍巍道:“陛下,之前您说要私下研习……那种事情,您该不会……”

成桓一脸正气道:“没错,我看了你藏在寝殿妆台下的那几本武功秘籍。”

果然如此,早知当初在剧组时就不该随身带着那几本黄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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