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图卢?我们之间的战争,也打了几十年了,你难道就不累吗?”
在疯狂的对撞中,闫琪与阿图卢相距就只有数厘米的距离。闫琪质问阿图卢。
而此时,阿图卢却哈哈大笑道:“闫琪?倘若你要被赶到望天涯以西那种干旱少雨,而且寸草不生的不毛之地,你也会反抗吧?
我们是神,而身为神,是不能被区区人类打败的。所有的人类都该死,你们都是神的奴隶!”
阿图卢怒吼,而此时的闫琪却想起了自己所知道的部分历史残篇。
据说,神裔族当年的确是中原的统治者。他们住在很高,很高的天空之城内。
他们俯瞰众生,驱使人类作为奴隶。为他们修建宫殿,建造奇迹。
人类被他们化为三种奴隶。上等的努力,称之为管理者,也就是那些侍奉神明的人。他们拥有一些特权,能与神裔一族对话。
而中等奴隶,就是那些实际的管理者。他们就如同吞噬同族的野兽一样,压榨同为奴隶的人类。
而最悲惨的,便是最下层的奴隶,他们终日劳作,却只能吃的上一日三餐,不仅要为神创造奇迹,而且还要奉养那些中等奴隶,上等奴隶供他们享乐。
但是在一万年前,终于一个奴隶相通了一件事,为什么有些人生来就高贵,为什么有些人,生来就低贱?
他提出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理论,带着同样是奴隶的人们,推翻了上等奴隶,与中等奴隶的统治。
但是当他得到权利的时候却全都变了,因为他变成了上等奴隶。他可以与神明对话了。
神告诉他,你现在已经成功了,你的子子孙孙都可以享受到那些下等奴隶的供养,你将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于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模版上演了。
不断的有奴隶反抗,不断的有奴隶成为新的上等奴隶。但是神权依旧在。神在一直嘲笑着这些奴隶。因为他们只注重自己的神权,又能在乎到底死了多少奴隶?
因为奴隶就是奴隶,奴隶的本质是不会变的。只要身为神裔一族的他们,给上等奴隶一丝丝特权,他们就会中心的成为神的奴仆。
于是就这样周而复始,直至武者时代的到来。
当时创造各种武学功法的时候,也仅是为了提高奴隶们的工作效率,就如同猿人在创造武功,只是为了提高食物的来源一样。
但这不想,却成为了神裔一族难以想象的恶梦。上等的奴隶得到了这份力量,野心膨胀,他们设计在提供神裔一族的食物中下毒,在一夜之间杀死了几乎所有的神裔一族,占领了天空之城。
天宫之城至此陨落,仅有极少数的神裔一族族人,逃到了边陲的地方。
但是人类的追杀,却还在继续,并且掌权者一直在恐惧神裔一族的报复,而大量的提升习武之人存在的价值。
于是一个以大奴隶为首的封建制国家,至此诞生了。
他一方面给予了奴隶一个新的称谓百姓,另外一方面,则组建军队保护自己的王权,镇压反抗者。
所以神裔一族自然没有再回巅峰的时候。
直至前朝的前朝,神裔一族再度壮大,再次发动了战争。结果却引火烧身,被赶到了望天涯以西的不毛之地。
这里赤地千里,气候炎热,而且食物短缺。而倘若被不是神裔一族天生会飞行的话,恐怕整个族群早就灭亡了。
所以,自打神坛一下子跌入谷底,神裔一族又怎能忘记这份仇恨。
于是就是在千年来,大战小战不断,积累到了今日,已经十万次战斗了。
而今天呢,乃是闫家军的最后一战,所以闫琪才说了这么多。
但是眼见阿图卢的态度,闫琪便知道,多说无益,神裔一族与人族的战争除非一方死绝了,否则无法有停歇的一天。
叮叮!
铛!铛!
而既然无法妥协,两个人便要一站到底。
两个人都是使用的长矛,也都知道对方的招数。因为已经交战了数十年了,恐怕对方身上有几根毫毛都数的一清二楚了。
所以两人交战了千于招,竟然依旧没有分出胜负。
原处的望天涯还在厮杀,神裔族的吼声与闫家军的吼声交织在一起。
闫琪眼见这一战,恐怕是数月以来最凶残的一战。
他微微蹙眉,心中竟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心道:难道这第十万次战斗,我的闫家军抗不过去了吗?
然而此时,那阿图卢却哈哈大笑道:“闫琪,你也算是一个人物了,能与我交战了这么多年。不过,今天这一战,恐怕是你的最后一战了。”
“攻打望天涯,你我的战斗也不下万次了,你觉得你说这样的大话,我会相信吗?”闫琪反问。
“哼,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我刚刚修炼的招式。这一招,你接不住。”阿图卢手持长矛在空中一震,殷虹的血气形成了一道道血色的纹路,如同符咒一样,逐渐的爬满阿图卢的全身。
闫琪蹙眉,因为阿图卢的这一招他的确没有见过。而且也不知道那血色的符咒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手持长矛严阵以待。银色的真气尽数注入手中的长矛。
虽然,他也不知道阿图卢这一招究竟是什么。但他却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阿图卢在燃烧自己的气血,凝聚这一击,恐怕这一矛,即便是自己也很难挡下。
但是,他却必须要挡下,因为整个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