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叶明明眼睛比划着说:“就你这切割器吧,哟,这全英国字,看上去很高档的样子。其实,你没必要买这个进口的,国产一样,这东西,差不了多少,还有你这皮箱,嗯,做工失败,设计失败,用料更不用说了,你要跟我说它是真皮我都跟你急。”
“三千几?”我抬头问叶明明。
妹子嘴角轻轻抽动了一下说:“三千六。”
我点了下头,伸手在身上摸了摸,掏出皮夹子,我瞅了一眼里面。
只有不到两千的现金了。
我数出来十张,放到床上说:“这么办吧,我也省得往装修器材料商店跑了,你这点玩意儿,折折旧,一千块给你,这东西归我了。”
我递钱。
叶明明又抽动下嘴角:“我不卖。”
“别地呀,卖了吧,卖了。”
我拿着切割器,信步走到房间电视柜那儿,一把就给叶明明大包拿来了。
“你别动我包。”
我一边闪,一边说:“哎哟,怕啥呀。“
我把钱往包里塞的同时,我翻了下包。
咦。
“医用橡胶手套,,还有两副。咦,这是,一次性的雨衣吗?“
我拿出一块塑料布,抖落一下,依稀是个雨衣模样儿。
我顺手,给扔一边去了。
“护目镜!还说你不是装修?”我摇了摇头,又伸手拎出来一个针盒子,打开一瞅。
“你这是扎针上瘾呐,不是毒品吧。”我拿过装了药剂的针,对空,咝,咝,全给射光了药液。
搞定了,我把钱装好,又拎了拎她的大包说:“你说你们女孩子,提拎这么大个包儿,你们一天天的累不累呀。”
叶明明咬牙:“不累。”
我咧嘴一笑:“看出来了,你身体好。”
叶明明愤怒,伸手拿了个烟灰缸。
很大,很大,钢化玻璃,砸一下,不死也得晕菜。
她动手很快,拿了转眼就放背后了。
我瞟了她一眼,没说话,而是自顾过去拿那个行李箱。
刚好跟叶明明擦肩而过。
转眼,当我后背露给她的时候,我猛一回头。
明明妹儿呀,你说我都不好意思了。
又让我给逮了个正着。
这妹子,拿烟灰缸高高举起,正要往下砸呢。
我看了一眼,咧嘴又一笑说:“酒店的,碎了,你要陪呀。“
说完,拧头,转身,拿上行李箱就走人。
出乎我意料,叶明明没拦我。
我估计,这丫头现在一准是傻了,不知道今天晚上究竟是肿么个情况,一切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我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又扭头问了一句说:“下次啊,下次再约你,今天不行,突然一下子,阳委了。”
叶明明欲哭无泪。
我拉箱子,开门,闪身,遁人。
就这么走了吗?不再继续干点什么了吗?当然,不能再干了,再干,这妹子可以真的就要精神了。
这不,我刚闪出门口,身后就传来重重的一声吼。
“滚!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再见你,我非杀了你不可,滚!烂男人!”
叶明明低沉着嗓音,好像一头愤怒的母豹在朝我歇斯底里地咆哮。
我一脸玩味地进电梯,下楼,出酒店门,再把箱子扔到车里,然后我上车,发动车子,开车拐到酒店对面一条小街里,又调了个头,让车头正对酒店方向,完事儿,我拿水瓶子,拧开盖,轻轻啜了一口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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