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个鸡蛋就在他的脸上碎开了,恶心的蛋清顺着他的脸颊流了出来。站在街道边的小孩冷冷地看着他,又扔了一片菜叶子在他的脸上。
少主肺都快要气炸了,大喊:“臭小子!你竟然敢砸我!”
小孩并没有理他,只是不断地用菜叶子砸着他,不一会老百姓全部出来了,都用脏东西砸着他。要知道,即使城主已经死了,只要是和城主沾亲带故的,都足以叫人恨的咬牙切齿。
不一会,光鲜亮丽的少主,就转变成了一个浑身脏兮兮的乞丐。他气得是脸红脖子粗,却被旁边的侍卫抓得紧紧地,动都不能动一下,只能被迫朝前走着。
玄色衣服的人站在人群后面,正是那个王爷。此刻,他正将手中的扇子微微摇着,一副器宇不凡的样子,眼中丝毫没有同情之色。只是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说:“没有想到你也有今天。”
少主头一扭,就看见了玄色衣服的人,立马就大喊:“三弟快救救我!”
才说完,那被称少主称作三弟的人,正是光明王的第三个儿子。很早的时候便被封为了王爷,被排挤在了权利之外。然而,逆风生长的小草总是最坚韧的,经过这么多年的蛰伏,这个王爷已经是今非昔比。
他与太子少主虽然有血缘关系,却没哟熙血缘之情。听见了太子的呼救,只当是没听见一般,很快便不见了踪影,让那少主以为这只是他的一个错觉而已。
如此狼狈的太子,更加让周遭围观的百姓们嗤笑不已,砸得也更加厉害。
好不容易押送到了,宫殿中,少主已经是不成人形。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还散发着臭气。
龙缨笑着看着他说:“没有想到光明城的少主,还有今天这么落魄的样子?”
咬牙切齿地抬起自己的头,狠狠地盯着她。龙缨被他的样子给逗笑了,说:“你这么恨我做什么?要说还是我救了你,要不是我百姓们怕是就把你凌迟了。”
少主冷笑着说:“成王败寇,要杀要剐随便你。”
眉挑了挑,笑着站了起来,说:“哦?这样吧,你和你父亲给景思远戴的那副手脚镣似乎是不错的,不然你也试试?”
少主冷哼一声说:“别傻了!就算是我死了,景思远也不可能成为城主!他一辈子就是戴着手脚镣的犯人!”
“是吗?”一道沉静大气的嗓音从大殿外传来。
回头看,原来是大伤初愈的景思远就进来了。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是气色已经好了许多。
少主不可置信地看着景思远,已经是呆若木鸡。
龙缨淡淡瞥了一眼城主,转头对景思远道:“你看着办吧,反正你马上就是城主了。”
景思远看了城主一眼,只说:“你和你父亲不是最喜欢用牢中的东西折磨人吗?想必是非常喜欢那东西了,那么就好好的享受一下吧。”
少主脸色瞬间就苍白了,正想要哀求,就被侍卫堵住嘴巴拉了下去。
景思远随后就来到了室内,就看见龙缨和轩辕无道在下棋,空桐和琅琊在一旁观看。
轩辕无道关心的说:“大伤初愈,怎么不好好休息?”
景思远叹了一口气说:“就算咱们现在把这宫殿控制了,可是那些大臣们会同意我当城主吗?”
龙缨一笑,沉声说:“这一点你大可放心,一朝天子一朝臣,百姓们早就对光明王颇有不满,他的大臣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迟早都是要除掉的,不如现在一起除掉。”
景思远忧愁的面容才略微转晴,安心下来等待时机成熟。可以说,他的一切,都是靠着龙缨和轩辕无道给的。也算是他当初为龙缨和轩辕无道他们求情的恩惠得到了回报。
只是,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般顺风顺水。
在一个非常普通的府邸内,被少主成为三弟的玄衣男子,也就是当今的三王爷,此时正躺在他的太师椅中品着香茗,慵懒的问着他的属下:“你是说他们三日后要准备登基大典?”
他旁边的侍卫点点头,说:“景思远的伤已经痊愈了,所以准备三日后准备登基。”
王爷不怒反笑,说:“斩风,你说我这么一个有着正宗血统的人站在那里,他们会支持谁当光明城的王?”
斩风恭恭敬敬的说:“自然是‘殿下’您。”
被恭恭敬敬的称为了殿下的王爷,显然心情不错。当即笑着一挥手说:“让那些光明家族的人今晚来我的府上一趟,还有那些朝中的大臣。”
斩风抱拳,说:“遵命。”
他的动作极其利落。黄昏时分,那些朝中的大臣,光明王在时的王公贵族都来到了他的府上。
看见穿着玄色衣袍的男子,众人皆是一愣。一个较老的臣子说:“王爷您真的还活着?”
王爷这才转过身来,说:“我自然是还活着的,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并不重要。各位愿意把属于我们自己的光明城让给别人吗?”
立马就有人说:“自然是不愿意的!”
他笑着点点头,很满意自己看到的这个结果,笑着说:“那各位就静下心来听我指挥吧。”
龙缨靠在轩辕无道的肩膀上,两人看着天上的星星。
她笑着说:“你说,这么多臣子,还有王公大臣们,晚上都到哪里去了?”
轩辕无道摸摸她的头说:“娘子,不要想太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景思远一定会安然无恙的登基的,还是让他们心服口服的登基。”
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