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翔,你可以说的再漂亮一点,这种阿谀的话,你现在基本可以升级原有的系统配置了。”
越翔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越韬很少用这种不阴不阳的语气跟他说话,可一但他用了,那就是他真的是欠揍了,因为他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都不会是什么好听的话,这就像是一种人格的叛逆,他的这种叛逆恰恰跟他那文质彬彬的外表是相反的。
越韬其实根本就不是近视眼,可他却总喜欢戴着一副眼镜装近视。
不仅仅是伪装自己的脸,还有伪装自己的心。
“越韬,我现在不想跟你吵架,因为你现在就是一个幼稚鬼。”
“你说谁幼稚?”
越翔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抬手指向他大骂道:“我说的是你,就是你。”
“你敢说我?你算什么东西?”
越韬直接朝他扑了过去,上去就是一拳。
可越翔却好像预料到了他的招式,身体往旁边一闪,就让越韬整个人扑了个空。而他出手闪电般的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用力往前一带,直接将他的脸压在了他身前还没有来得及擦干净pēn_shè物的键盘上。
“你真当我不敢揍你是不是?”越翔死死的压住他,根本不给他挣扎的机会,右腿又直接踢在了他的一双小腿上,他熟悉越韬的招式,如果他不制服他的两条腿,下一秒就会被他翻盘。这家伙的腰身力量可不是说笑的,持久性强不说,还相当有柔韧性。
“你现在终于尽全力对付我了,以为一个外人。”
越韬的那张俊脸都被压变形了,语气更是说不出的恶劣。
“你就是一个傻逼,你就是一个嫉妒的很容易失去理智的傻逼。”
“你说谁嫉妒?”越韬使劲儿的挣扎着,可越翔根本不给他机会,脚下死死的踩着他的小腿,直接让他跪在了电脑桌前,然后双手和胸口合力压着他的双手和头。
“就是你。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我跟你一起长大,我难道不知道你心里想着是什么吗?其实你也很想学帝王卦,可你为什么就不能心甘情愿的说出来?你不相信它的存在,是因为你被奶奶宠出来的那种骄傲作祟,不让你跟任何人,任何事去低头。你嘴上说是为了别人着想,可你依旧是自私的。这就像一个吝啬鬼,不承认自己自私的方式就是不断的想从别人的嘴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他又不愿意去分享,学不会大方,所以他能听到的永远都是假话,因为他从心里就排斥真话的真实性。”
越韬的挣扎突然停止了,他沉默了片刻突然说:“我没有,我没有你说的嫉妒,从来没有。”
“听啊,这就是你排斥的真话。”越翔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奔腾的怒火皱了皱眉,接着说:“玄门世家有九,分别掌握着一个领域的天赋。而帝王卦的存在就是玄门的王者,就是九大玄门之首。当年奶奶要不是学了帝王卦的挂卜,就不会有现在的越家。不瞒你说,就是我的母亲把我送回开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学王卦,然后成为她赚钱的工具。因为她有一次去书房的时候,见到奶奶就是用龟甲推演,进行资本投资的。”
越韬的目光向他瞟了过去,“那你现在应该很开心,你已经学了帝王卦的入门。”
“可我也发过誓,我姓越,帝王卦只属于越家。”
“所以你委屈?”
“所以我害怕。”
越翔大喊了一声,哽咽的喉咙和有些酸涩的眼睛,令他不得不松开手,同时别开了头。
得到自由的越韬嫌弃的抹了一把脸,然后拿起旁边的纸巾狠狠的擦了擦。
“你怕?你怕什么?玄门之首的帝王卦你都学了,你还怕什么?”
“……我害怕有一天,我守不住它了。”
“你说什么?守不住?”
越翔吸了吸鼻尖,抬头将眼泪忍了回去。
“这两年,无论是姬家还是诸葛家都发展的相当快,就连周家也有重新崛起之势。而南宫家激烈的家主之争,也早已有了决断。以前被奉为天才的南宫行,现在被隐匿在育泽的南宫琦,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可南宫家却对外宣称他们是一对双生子,如果不是易珩挑明他未来南宫家主的身份,这个秘密我们要怎么去发现?从孩子一生下来就能用这样的方式去隐藏一个人的身份,这份的用心,这份的算计,你觉得南宫家的未来会是甘于平凡和庸碌吗?为了天赋的**,为了世代的传承,你知道这些家族又在暗地里做过什么?难道易珩说的那些秘密不是警告?不是危机吗?陷入权利的漩涡,有几个人能抽身的?他们只会虎视眈眈的寻求成功,或者面对死亡。就像现在的姬家,这才是他们最后的下场。而我能感觉到,这种危机感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所以说,哪怕没有易珩的存在,我们依旧会成为别人的目标,可就因为她的出现,她身后的左丘势力,才会是我们求生之路的变数。”
越韬“咣当”一下,跌坐在了旁边的电脑椅上。
“可之前我们没有左丘的扶持,不也都过来了吗?”
“那是因为有奶奶在,又或者,他们忌惮的并不是奶奶,而是那股隐藏的势力。”越翔静静的看向他,“还记得红坊的那晚吗?易珩说出自己出身的时候,那些人的目光和忌惮。而且老大和她的婚约他们也并不是很惊讶,甚至有几个人根本就知道这婚约的存在。”
“你是说他们忌惮的一直都是左丘?”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