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来吧。”

起来?

是说她吗?

脸色苍白,一脸晦气的英语老师显然对个结论很惊讶,她朝楚韩看了过去,既是疑惑也是在确认——

她真的可以站起来了吗?

可然后呢?

他会不会还有别的手段对付她?

楚韩的目光朝她刮了一眼,见她那忐忑不安的模样,吝啬又嫌弃施舍给她了一个“看一堆垃圾”的眼神。

早知道如此,何必当初。

这个女人就为了一个名牌包包就让易珩跑了五十圈。

现在恐怕就是去死的心都准备好了。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你以后都不用来育泽上班了,我很难想象你这样的老师能教出怎样优秀的学生?”

对于楚韩的话,易珩没有否决。

反正这种事她是管不了的,就算能管她也没闲的没事干。

那名英语老师听了他的话有些愣神,仿佛不敢置信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其实这事本来就是可大可小。

只是这个老师心里有鬼,毕竟当初出事的时候,就是她的不对。

往轻了说,她只是故意整了这个学生一把,要是易珩仅仅是一般的社会福利层的学生也就罢了,她一个当老师的,还怕这种出身的报复?

可偏偏易珩的身份突然逆袭了,虽然她也弄不清楚这丫头到底是什么身份?

但偏偏有人愿意为她出头。

那这事就严重了,特别是楚韩让人来找她的时候,她整个人就傻了。

这事往重了说简直就是虐待学生,而且虐待的身心俱疲。

关键在于,楚韩还记着这件事。

而无论他是出于什么原因,她注定要成为筏子。

只是这结果……

她缓了片刻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活了下来——

“多谢楚少爷,多谢楚少爷……”

她踉跄的站了起来,跪麻了的膝盖差点让他人又跌了回去。

不过即便是这样她也忙不迟疑的又是道谢又是朝易珩接连着一顿点头哈腰的道歉——

好一会儿,这人总算是慌不择路的转身跑了。

原因在于:她生怕楚韩那张已经变得不耐烦的表情再否决了他刚刚说的话。

“明明丢了饭碗,她却还要谢谢你,楚大少爷的手段果然厉害。”

周文月对这种事并不惊讶,在育泽学生炒老师的事情时有发生。

历届都出现过这种事,不过能让老师心甘情愿道谢的,这算是拔尖的一桩了。

其实这帮小崽子根本不是一般的学生,而是一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祖宗。

不是有人常说一句话吗?

你有个老爸了不起啊。

对他们来说还真是了不起,就说楚韩吧,不是开除学生就是开除老师,可偏偏没有人敢挑衅他,包括站在门口一脸尴尬的教务主任。

就作吧。

使劲儿的作。

“我还不屑用什么手段,而是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而已。再加上她本身有愧,想的就更多了。所以在她预想到的最坏结果之中,最后还能得到一个全身而退。这件事简直就是绝处逢生,悲剧中的大圆满,她难道不应该感谢我?”楚韩顺势在易珩的身边坐了下来。

“悲剧中的大圆满?”

对于这句话易珩觉得自己还没有这么吓人吧?

“如果她早知道你的身份深不可测,恐怕别说她了,就是这个学校都根本没人敢招惹你。其实说起来,我今天也算是救了那女人一次,如果今天不是我出手,她也会被“流言”吓死。”

易珩:“流言?”

楚韩似笑非笑的眯起眼睛,就像一只见到猎物在酝酿的猎豹,那白皙的手指骨节好像突出了许多,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动着桌面。

“例如:你是不是越泽的未婚妻?再例如:你有红坊的钻石金卡?又或者你敢打姬家的人,又认识慕家的人,还跟钟家的让你交情匪浅。”

说到这,楚韩拄着下巴看着她啧了啧舌,“是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错把金镶玉当成了璞玉?”

易珩似笑非笑的翘了翘唇角,掌心捧着脸颊,侧头瞟了他一眼,“璞玉?那你还不如说我穷酸好了。其实我一直觉得单纯和傻的差别就是一个装逼,一个更接地气。只是看你现在的样子,我更觉得之前你用钱砸我的模样更顺眼。”

楚韩含着笑问道:“你这是记仇?”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情大好。

“算是吧,不过不严重,我一般不跟畜生一般见识的,所以你倒是不用害怕。”

徐烨唇角抽动了几下,他觉得这女人有点太放肆。

就算她是越泽的女人,可楚韩和越泽的关系,恐怕也不会耐着性子再哄着她了。

她这种行为简直就是给脸不要脸?

“……畜生?你这是在骂我吗?讲真,我觉得我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没有错。如果让你看不惯,我想……我可以改正。”

一听这话,徐烨将近一米九的身高猛的晃动了几下:不是吧?这怎么还检讨上了?楚大少什么时候活的这么驯服了?

“不需要。这个社会发展太快,人又太多,再加上地大物博的国家版图。无论怎样的平均分配,又或者是比例占有率,总会有一些藏污纳垢的地方存在,是阳光之下的人们所注意不到的。

就像你说的,你并不觉得你自己有错,那你为什么要改?而对于你这种自己看不出自己的错,却在别人眼中全是错的行为,实际上可以称之为一种痼疾。

而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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