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他。”
周文月静静的看着易珩,颤抖的肩膀无法抑制她激动的情绪。
没等易珩回答,她的手臂已经朝易珩挥了过去。
只可惜,她的拳头在离易珩脸颊三公分的地方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易珩的手就像一把铁钳,死死的握住她的手腕。
“小胖,你做错事,我可以放你一马;你骗我,我也可以放你一马;你现在的行为,我依然可以当你莽撞放你一马。可你记住,我易珩是有脾气的,不是放马的。”
高岳月,“小胖你冷静一点,人还喘气呢,易珩怎么会杀他?”
松开周文月的手臂,易珩转身把诸葛铖丢给越泽,越泽正揉着发青的脖子,冷不丁的接住人踉跄的向后退了两步,只听她说:“如果你不介意他刚刚差点掐死你,就把他放到一旁的床上;如果你介意,就把他扔在地上。”
越泽瞟了一眼怀里晕死过去的人,“能有第三个选择吗?”
易珩:“说。”
越泽:“先奸后杀。”
易珩:卧槽!!!
易珩:“……随便你。”
姓越的,我还真是小瞧你粗滚的能力了。
最后人还是被安排在了床上,越泽为了表示自己的愤怒,直接把人扔了上去。
周文月守在他的身边,就像一只炸了毛的母老虎。
“你干嘛下手那么重?就不能轻点放?他后背有伤。”
越泽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这时候的周文月显然不能用女孩来形容。
她的理智被狗吃了,完全就是一个粗糙撒泼的女人。
只要他再多说一句,一定会被狠狠的咬上一口。
手臂突然被拽住,越泽一转头正对上少女那嚣张又低调至沉静的目光,深潭无波却莫名令人心中荡漾。
“受伤那是他自找的,你吼别人做什么?”
周文月蹲在床边,仰头瞪向她,“我吼的是越泽,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乐意吼就吼。”
“啪”的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越泽的眼中闪过一丝讶色。
只见少女的下巴轻扬,一双眼瞳华光明灭,如水波般的脸颊曲线,涌起的一簇波浪,几曲流觞化作一汪漩涡。
“我他妈就不让你吼。”
周文月蹭的站了起来,昂着头的身躯抖了又抖,“你凭什么?”
“就凭他是我的人。”
现在几人的目光“唰”“唰”“唰”朝着越泽看了过去:卧槽,这都是什么节奏?
莫名的狗血升级了?
就连狗粮也跟着炼化了?
还tm说没有jq,这不是jq是什么?
该死的,纯友谊???
放他个狗臭屁。
“你的人?他算你什么人?你别忘了,你自己说你订婚了的。”
易珩转头看了一眼越泽,正巧他的目光一直就落在她的身上。
她的手指霸道的掐住他的下巴,指尖在他的脸颊暧昧的一勾,那雕刻般的轮廓多出一道凹痕,“谁说有了未婚夫不能再有别的男人?”
这个嚣张的女人。
越泽心里叫道。
“他就是我的小男人。”
直到少女的手指从他的脸上滑落,小男人还在被戴了绿帽子和自己就是绿帽子的这个问题上纠缠着。
可怜的小男人,完全忘记了反驳。
五官温顺的就像一只被驯服,且找到家的“小受”。
转头看向当事人,周文月气鼓鼓的握紧拳头,“堂堂越家大少甘愿当人家的小男人?”
越泽瞟了她一眼,“这种拙劣的利用方式,你最好还是和诸葛铖少学一点。”
周文月:“那你呢?跟她学的给别人戴绿帽子?”
易珩拎住她的衣领:“你给我闭嘴。”
周文月不甘示弱的回瞪:“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这个不要脸又狠心的女人。”
出乎意料的,周小胖的战斗力还挺高的。
“周小胖,你找死?”
周文月:“别说的那么迫不得已,你刚刚把勺子朝我飞过来的时候,早就想弄死我了吧?”
易珩:“你跟他一起骗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后果。”
周文月:“子孙符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我骗你什么?”
易珩:“你说不知道就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你没有跟他一起骗我?”
两个人的对话就像是一串炸开了花的鞭炮,噼里啪啦的迎面炸裂。
周文月:“少废话,咱们友谊的小船真是说翻就翻。”
易珩一甩手:“那是应该的。你有多重,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周文月伸出食指怒指着她的鼻尖,“你说我胖?胖有罪吗?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可偏偏有无缘无故的胖,怪我喽?”
伸手挥开她的怒指,“难不成怪我?你兜里的东西都是我吃的?”
周文月:“你攻击我?戳人家的痛楚有意思吗?你这种行为叫做蓄意犯贱。”
易珩挥了挥手指:“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原谅你了。”
周文月瞪大眼睛:“咱俩到底谁犯贱?”
易珩:“毫无疑问是你。”
周文月最后特有风骨朝着她挑了挑眉梢,“姓易的坏女人,你记着:我是胖,但就是因为我胖才显得你瘦,要是我瘦下来,就显得你丑了。到时候,我让你哭死在我面前。”
哭死?
想得美。
易珩:“哼!!!”
一旁的吃瓜群众懵逼了。
秦凯那纵横犀利的五官,木然挺拔:“她们在干嘛?”
高岳乐五官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