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阳看看三个姑娘已经回屋,四周也没有其他人,急忙又回到洞中。边走边运气,走到尽头又运气半小时,才达到最佳状态,往石头中一看,穿过有不同颜色的地带,还看到不同于石头的西瓜籽大小的颗粒,还有拳头大小的,再后是看到狗头大小的,个头越大,分布越疏,再看就头晕了。于是收敛了真气,赶紧出洞,脚底下的矿脉倒是没顾得上看。回屋途中,又打了个电话,告诉爷爷:事情成了。
回屋坐下,竹青又端茶递上,双双对对倒是没黏上来,只是这个问:风景美不美?那个又问:累不累?午阳微笑着一一作答。
没坐一会,竹青的妈妈端了两碗菜出来,两个桌上各一碗。黎午阳这时才看到她,听竹海介绍后赶忙站起喊阿姨,谭母笑着说:“小黎初次来,实在没有东西招待,粗茶淡饭不好意思。”
午阳说:“您别客气”。谭母转身又去厨房了。谭母与竹青很象,不过稍矮稍丰满点,不是看到她女儿那么大了,还真不敢断言有30多40岁了。
菜是一个水煮南瓜、一个炒野菜,也没放什么油,黎午阳可以看出他们确实是到了“山青水秀”的地步。午阳与谭母、竹青、竹海、双双对对一桌,谭仁安、李耀武,还有县里几个人一桌。
菜上桌时才把他们几个人叫过来,午阳才认真打量他们。谭仁安中等身材,40多岁,头发乱糟糟,胡子拉碴,一脸憔悴;李耀武一米八几的个子,身材挺拔略显单瘦,威严中透着一股儒雅的气质。和他哥哥李耀文相比,真应该把名字换过来。
菜不多,竹青给午阳夹了一块南瓜,双双对对又给他夹野菜,几个长辈偷偷瞄几眼,弄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饭后,几个长辈嘀嘀咕咕了一阵,把午阳叫过一旁,李县长开囗道:“小黎,我觉得她们几个和你很合得来,我们几个也很喜欢你,不如你们结拜为兄妹,以后常来常往,你认为如何?”
这可是正中午阳下怀。渌江有了个王小惠等他去迎娶,这里有热情似火的双双对对,还有一个含情默默的谭竹青,傻瓜都知道其用情之深。估计几位长辈也看出了这一问题,到时娶谁、舍谁,都是一尴尬之局。这一结拜,一切问题是迎刃而解。现在他们知道的也就是自己的长相、身材和大学刚毕业做生意的身份,并不清楚自己的武功和异能,这是一份真情啊!
于是马上作了个罗圈揖,“李叔、谭叔、婶婶,只要几位妹妹愿意,我从今天起就是你们的儿子!以后定会和妹妹一起,给你们尽孝。”几个人走近,拍肩膀的、拉手的,都称赞是个好孩子。
谭叔、李叔都去找女儿了,谭婶就和午阳拉起了家常。基本上都是谭婶问、午阳答,自己的事、家里的事讲了个差不离。这时竹海过来找他去小溪捉鱼,就跟着走了。来到小溪,可以看见鱼儿在清澈的溪水里游着,小的寸来长,大的尺多长,可水浅的地方流急,水深处又下不去,弄了个浑身湿透,还是一无所获,只好悻悻而归。
二人回到屋旁晒太阳,午阳没有换洗衣服,只好站在太阳底下晒干了,好在高山上气温不太高,竹海陪着他说话。
这时谭叔、李叔走过来,李叔说:“午阳,看来工作还得慢慢做。”
看到午阳不解的眼神,谭叔解释:“这一带的风俗习惯,只要焚香秉烛拜了兄妹或姐弟,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所以……”
午阳说:“谭叔、李叔,这事也不必过份挂在心上,我认识她们也不过半天而已,况且她们还小,小孩子心性,谁也说不准。”午阳宽慰他们。
&李耀武长长叹了口气。
&切随缘吧!儿孙自有儿孙福,李县长你也别叹气了。”谭仁安经此挫折,更看得开些。
&叔、李叔,我想打听金矿的事,能给我讲讲吗?”
&正是这倒霉事,告诉你也无妨。”谭仁安就一五一十讲起来,除了比竹青讲的详细些,大致差不多。
&位叔叔,我如果来接手矿上的事,不知如何办理”。
&万接不得,这根本就是一座废矿。我现在都不知如何出手。”谭仁安急忙说。午阳听了,既敬佩他的人品,又感激他对自己的关心。
&黎,我们先来分析分析,然后你再考虑接不接。”李耀武慢条斯理地说:“这矿到现在虽然已投入千多万,但大部分是耗费了,有用的只有交县里的两百万,以及这斗车铁轨,如果能采出金子,那这些也值个两百二、三十万,如果采不出,就只能卖一堆废铁。加上一接手就要三百万,还不能包括开工的钱,那也不是一个小数目。还有是要招聘管理人员、工人,这样迁延时日,所耗不菲不说,开工也是遥遥无期。以后采到金子万事好说,否则你准备用多少钱来填这个无底洞?”
午阳觉得他说的是有些道理,但只是建立在采不出金子的基础上,但能采到金子不是万事好说吗?“李叔、谭叔,我知道你们是关心我,我深表感谢。现在我已经有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