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大家信不信,被南军特工在众人眼皮底逃脱已成事实。
为证实自己的判断,李文天亲自带着刽子手、铁匠两个警惕地朝乱石堆摸过去。
不一会儿,他们三个就站在一高处向这边挥手喊道:“帕克营长,这些南鬼子真的逃走了”
这边王副连长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
“打扫战场吧。”帕克营长失望得像是谁欠了他的债般,黑着脸冷冷地下令道。
看得一旁的王副连长楞怔了半天,好一会都回不过神来:这人,怎能这样呢
李文天回来后,看到战士们都默默地望着刚才牺牲了五位战友,脸上神情十分的复杂,他本想劝慰几句,张了张嘴又原觉得他们的枉死自己也负有责任。假如当时自己没有考虑那么多,也许此时这些战友也就不会躺在这儿了,怀着深深内疚的李文天恭敬地向烈士们鞠了三鞠躬,带着沉重的自责悄悄带着刽子手几个回三排的阵地去了。
中午,团部及时调来了三车辆,将牺牲了的战友和经医生检查后需要到后方治疗的伤员带走。
秦柯的伤,按理也得走。但他认为此时自己不应该离开连队,医生只好重新给他清理伤口,打了一针破伤风药水,然后挂上治疗伤病的点滴,还留下了三天的药量。
李文天的情绪很不好,送走伤员和牺牲的战友遗体后,胡乱吃了些东西就躲到一边睡下了。看到这厮这副神情,刽子手几个也没去打扰他,一些杂事也就与铁匠几个商量着处理了。
李文天这觉竟然睡到第二天早上九点还没醒,刽子手几个没去叫醒他,他却被几个毛头小伙子的“报告”声给吵醒了。
闷睡着的李文天十分的不爽,仍是是不愿意醒来。但他嗅到了细微的陌生人的气味,立即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发觉眼前三个眼生的年轻士兵,疑惑的看了看才问道:“你们这是干啥”
“来来报道啊”其中一个略带着兴奋的语气解释道:“报告李排长,我叫郑吉祥。我们三个都是新来的,政训官让我们加入三排的”
“新兵报到找班长啊。真是的,吵醒我干嘛”李文天不高兴地嘟囔道又想躺下。
“您不是班长吗”三个新兵顿时被他搞懵懂了,难道是那几个老兵耍他们玩啊
是啊,人家是来三排,不找自己又找谁呢自己怎又忘了这个身份呢于是这厮仍是嘟囔着:“当个小小的排长也不自在,连睡个觉都不得安宁”只得坐直了身子重新打量了跟前的三个。
“报告班长”另一个兵接着说道:“我叫涂卫国,往后我就是三排的人,死是”
“住嘴呸,呸”李文天最忌讳个“死”字,一听到这新兵开口说死,他顿时就发毛了,极不耐烦地站起身来想发飚,想想后改为拍打自己的屁股。
看到穿着崭新的军服,显得很精神的三个同龄人,斜着眼随口问道:“你们从哪来的兵”
“原连队啊”几个新兵异口同声回答。
“你们没听出,我是在问从战场上哪支部队来的吗”对这个答案让李文天很不满意。都是些像那个滕晓辉那样的兵,属“口头革命派”没上战场都这么激动与兴奋,一开打时却是站不直的孬种。
“班长,我们才刚从民柬军总部来到这呢”见李文天这样说话,郑吉祥就有些委屈的说道:“我们是初上战场不错,都都是一年以上的老兵了”
李文天当然相信他说的不是假话,就更加闷郁起来,上级怎尽送这些兵上战场呢,他们甚至拿枪的姿势都不是一回事,难道真是当炮灰吗
“班长”郑吉祥似乎发现李文天嫌弃他们的意思,急忙解释道:“你必须要相信我们,只要打几仗,我不就是你眼中的老兵了吗”
李文天这一听就心里就更是一沉果然是卖嘴皮的,那个滕晓辉不就是这么能说的吗
“报告班长”这时一个膀子敦实的“老兵”站了出来,挺身说道:“我们虽然当了一年的兵,不过是大多时间都在负责警卫、维持秩序,难得打几次枪,但是,这能怨我们吗你不能歧视我们”
嗬,还挺倔的啊李文天就喜欢这样的脾气,不由心里一动,开口问他:“你啊什么名字”
“大名叫洛德生,但弟兄们都叫我骆驼。”憨厚地笑了笑,向李文天报出自己改名,并连外号都一同说出。
对上脾气,李文天好像心情霎时就好了起来,人也就精神起来了,似乎也记起那西什么的亲王,在被另一派势力夺权后,一直就呆在国内的时间比在柬国还长,不过人真的很不错,对华国倒是很真诚的。现在连自己这些御卫部队都派到前线了。
想到这里李文天觉得自己真的不该和他们较劲,于是不由在心里一阵苦笑,就对他们点点头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有什么不懂的跟老兵们好好学学”
“是”郑吉祥三个一个立正,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就下去了。
“怎么不满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缠满绷带的秦柯走到了李文天的身边,并递上了一根香烟。
虽说心底还是敬畏秦柯,但明面上李文天似乎不愿意承认这点。他自己都对自己不满意,于是带着几分烦躁地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没说话。
秦柯点着自己的烟后,随手也给李文天点了烟,深深吐一口烟雾道:“这几场战斗,大多数部队减员都非常严重,各参战部队都需要补充兵员以求尽快的恢复战斗力。说实话,上级对我部还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