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有点大,有如打雷一般让猎人吓了一跳。
“咦?”猎人不由地抬头顺着声音看去,只见那人个子在一米八几的样子,肤色黝黑不什么出众,猎人看不出有什么名堂来。心想,莫不是打铁的吧?于是嘴上也就脱口而出说道:“难道和铁匠一样,是打铁的吗?”
“太神了,竟让班长给猜着啦!”谁知大个子感叹一声。当众脱掉军装,露出了一身的健子肉,感觉那力量都要爆出来似的。
哇!捡到宝了?猎人顿时兴奋得都要晕过去了,急忙问道:“叫什么名字?”
“丁大大。”那人瓮声瓮气地回应道。
“啥?丁大大?”猎人有点懵了,天下有这么奇葩的事吗。
“对,我是他哥,我们一起来当兵的。”丁小小指着丁大大说道。
“什么?你们真是亲兄弟!”猎人的嘴惊诧的张大着久久不能收拢了。
这名字奇葩。两兄弟的长相也太另类了点吧,一高一矮,一壮一瘦,一大一小,连从事的职业都是一静一动的。
也许是笑得太过了?八班的弟兄这下却没有一个笑得出来,一双双眼睛来回在他们哥俩的身上打转。
所说,李文天还专门找他兄弟俩研究了半天,仍然搞不出个名堂来。当然这些都是后事了。
而这时传来了紧急集合声,全班立即紧张地收拾好装备,持枪赶往集合地点。
一连连夜冒雨奔袭40多公里,奉命清剿分散潜藏于深山密林中的南军。
因此时在暹滴一带是我中有敌,被柬军打散了南军残敌溃散于暹滴的周围地区,为保障师、团指挥所和部队的侧翼安全,3月2日下午,团部命令一连加强重机枪1个排、82无坐力炮1个排,迅速前往暹滴东北侧的菲靠地区727高地担任警戒任务。菲靠是一个小村庄,位于暹滴县城东北约6公里处,东西两侧是陡石山,多是悬崖峭壁,难以攀登。两山之间是长长的谷地,东北侧有山垭口,最宽处约600余米,狭窄地方仅数十米。奔密至磅格公路从谷底的村中通过,公路两边散布着10余栋房屋,多半是木板土坯房和茅草房。房屋周围是成片的水稻田,夹杂有少量的旱田。水田和旱田以外,杂草丛生,山脚边有树林。
727高地位于奔密以东、菲靠东南侧,一连奉命在727高地西侧沿山麓南北一线及其鞍部占领阵地,并控制奔密至磅格公路。
经过实地勘察,秦柯连长和政训官决定将连指挥所设在727高地主峰以下的西侧山腰部;一排配属重机枪1挺、40火箭筒2具,在连指挥所以北200余米的突出部及以南占领阵地,并在独立石附近公路以东约30米派出4人潜伏哨;三排配属重机枪1挺、82无坐力炮1门、40火箭筒2具,在727高地以北300余米的鞍部两侧占领阵地,形成对内对外正面,机枪连格桑副连长和机枪排排长随队指挥;二排配属重机枪1挺、40火箭筒2具,配置在连指挥所两侧,为连预备队;连指挥所掌握82无坐力炮1门、60迫击炮2门。当晚全连展开完毕。
任务分派完后,问题就出来了。一排缺副排长,现在属于配属的机枪连却是二名连排级别军官,到时谁来指挥?
“‘老政’,要不您辛苦一趟,到一排去协调指挥吧?”沉吟了一会,秦副营长提议道。
“这没问题。但二排谁来负责?如果遇到上次那种情况,我一个人是兼顾不过来的。”政训官很痛快就答应下来,但提出了二排谁来协调指挥的难题。
“这?确实是个头痛的问题”秦柯一时也没了主意,想想后,试探地提出:“要不就各单位各自负责,由您暂时统一负责吧?”
本来政训官是想推荐李文天的,但秦柯既然提出这个建议,按部队习惯也是合理的,也就点头同意了。
翌日早晨约6点多,因部队走得突然没有带上粮食,秦柯命二排2名战士下山去找粮食,无意中发现约有1个加强排的南军,身穿灰色短雨衣,头戴盔形帽,臂扎白毛巾,从菲靠村东北山垭口沿公路向奔密县城方向运动。
这2名战士立即迅速就近跑向一排阵地报告。
“政训官,这事您看什么办?”杀手遇到这突发紧急事件,一时也弄不清南军的意图,更拿不出相应处理的方案。
“是不是先报告秦副营长,我们这边也盯着他们?”政训官征求杀手的意见。
“我听你的。”既然连里指定一排由政训官统一指挥,杀手很自然地随口应道,话说出后又觉得不妥,顿了顿提醒政训官:“这些南军肯定是企图偷袭我驻奔密一带的后勤部队,我们必须采取针对性的办法。”
“按照他俩说的情况,南军至少是一个加强排的兵力,而我们二排新兵占了三分之一多。再说,我们还要负责防御阵地。”政训官根本就没有处理这种情况的经验,一时竟没了主意。
“你俩马上再辛苦一趟,看紧时间向连部报告,我们这边先想办法应急一下。”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杀手只好开口处置起来。他有种不好的预感,那就是南军可能也发现了二排的战士。
情况真是这样。由于2位战士慌忙中发出了惊异的声音,处于警惕之中的南军立即发现了他们,随即派出一部向2名战士尾追跟踪。当2位战士跑进一排阵地后,南军也不敢轻率跟进,当即就也展开准备袭击二排的阵地。
而其主力则在公路两侧迅速展开成战斗队形,抢占了房屋和有利地形,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