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觉得这话问的无耻，但是所有没考过的人都同时提起了耳朵，生怕错过陈鱼鱼即将说的每一个字。
而陈鱼鱼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很简单。
因为就一个字。
“滚！”
“……”
李观音一阵无语，他知道，自己给悬壶堂丢人了，居然当众问出这种问题。
姜切面无表情的看着李观音向考核堂走去的背影，眼神渐渐浮出傻呆萌的光芒，从李观音的所有反应来看，他居然对自己没兴趣，他居然对自己的来历，对自己与易武芳的关系没兴趣，他难道没听说过大炎帝国的南方，有个很大很大的世族，姓姜吗？
陈鱼鱼见姜切的目光一直盯在李观音的“臀部”上，坐在姜切旁边的座位之后，不悦的嘀咕道：“傻逼。”
也不知在骂谁。
反正，姜切是觉得她在骂自己，于是跟吃了只苍蝇一样难受，扭头复杂的看向陈鱼鱼。
记得，几年前陈鱼鱼路过南方去南海的时候，自己就见过她，她也见过自己，似乎，当时自己与她还说过话，遗憾的是，她没有搭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