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便连忙起身和水佳玲说了一声就去了外院处理事务的书房,一呆就是一个下午。

北山定将这个案子以前的档案和今天刚收到的调查册都那出来细细研究了一番,总算发现了一些端倪,其中失踪的人口大多数都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只有一小部分是其他年龄段的男子,总共加起来都不过十个。

而失踪的妙龄女子却多达三十多个,比率远远大于其他人,这让北山定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想了许久,总算受到一点启发,猜测到了一种可能性,但目前毫无其他线索,也不好妄下定论,故而并未说出来。

就在北山定还在思考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进来”。

“参见大人,末将在城外巡视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伤痕累累的男子,此人自称是被掳走后逃出来的,请大人定夺”石翊一进来就行礼说道,完全公事公办的样子。

原来今天早上吃过早餐之后,石翊就去了各个城门巡视,可各处城门的守卫皆报毫无异动,也没什么可疑的人,让她很焦急,因为案子一直未破人心就会一直不稳,时日长久定会有变,便去郊外走走,没想到就遇到了这个人。

“自家人,不必多礼,以后不可如此”没想到石翊会行礼,吓得北山定连忙起身扶道,忍不住又说了一些,直到石翊答应以后不再行大礼才算完。

见过那个伤痕累累的男子并听了他的自述之后,北山定和在场的众人无不怒火中烧、咬牙切齿、气愤填膺,闻讯赶来的温忠等人更是难得一见的主动要求缉拿凶手,可惜北山定另有思量。

原来那个男子叫石头,在家排行老三,是十几天前在市集上被迷昏后绑走的,醒来后就到了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牢,里面除了他之外还有几个年龄不一的男子,经过交谈才知道他们就是以前陆续失踪的人口。

自从被管关之后,他们就没见到过阳光,就连饭和水都是一天才供应一次,更让人气愤的是,白天还会有一个中年男子来鞭打他们,打完就开心的走了,那个最老的和最小的受不了,在石头被抓进来的前两天就一前一后的被打死了。

抓进来的第二天石头也没能逃过,照样被打了个遍体鳞伤,他也知道了那个中年男子是谁,因为以前他见过水长一面,后从看守者的谈话中他还知道了那些失踪的女子被关在另外一个地牢中,每到晚上就会有个女子被抓走。

第二天被送回来就变成了一脸痴呆,浑身脏乱得不成样子,显然是被那个水长糟蹋了一晚上,否则那些看守者也不会一说就会说到那些女子,还一脸羡慕水长的夜夜笙歌、fēng_liú快活。

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怎能不愤怒,怎能不气愤填膺,何况北山定和石翊还同为女子,这样毫无人性、又qín_shòu的行为听在耳里,心里又岂能不痛恨不怒火中烧!好在石头很机灵,又得到地牢中众人的帮助,总算是九死一生的逃了出来。

石翊听完,恨不得立即就去郊外的水府将水长抓来,可官府有官府的规矩,她只能尽量忍着别让咬牙的声音太大,北山定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可破案并不是得到一点线索就盲目的去乱抓一通。

所以听完后并没有立马让人去抓水长,而是先让温忠查一下石头的身份是否如他所言,后确认之后,也只是安慰了一番,看到新州牧并没有派人去抓水长和救那些人,让石头很悲愤,一个大男生竟然当场大哭起来。

哭完竟然还当场大骂了北山定一番,让来到这里后第一次被骂的北山定脸一阵红一白,像调色板似的,也让北山定明白官不是那么好当的,由此可以想象君主面临的挑战会更多。

“放肆,大人岂是你可以辱骂的”这让一直看着北山定为此事担忧忙碌的温忠很气愤,竟不顾北山定在场当场责备起来,被温忠这一呵责石头立马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多有大胆,当场瑟瑟发抖起来。

“温忠,不得无礼。石头,本官能明白你的感受,也很想将罪魁祸首绳之以法,可光凭你一面之词,就去抓人不但不符合规则也不能服众,故而才未让人前往”将心比心,北山定就慢慢的平复下来。

没想到州牧并不是自己辱骂的那么不堪,而是自己没有拿出一定的证据,让石头很羞愧,立马行礼道歉,方才从破旧的衣服中拿出了一个牌子递了上去。

北山定没想到他有证据,连忙让人接过来仔细观详了一番,令牌乃是铁制,后刻水府特制水长,前刻侍卫,显然是水府才特有的,当即雨过天晴,微笑着坐到了书桌后。

“石翊立刻带两队家兵前往城郊三十里地的水府缉拿水长,绕开把守官兵,务必人赃俱获,温忠随行听用,马仁带石头下去休息,找陈大夫给他看看”北山定一安排完,众人就开始各自依令行动起来。

自从来到首城之后,就再没有发生过人口失踪,显然凶手在城内埋伏得有眼线,如果没猜错,应该就在各城门守卫之中,所以北山定不敢让石翊带官兵大张旗鼓的去,而是让她带府中的家兵秘密前往。

府中家兵也就是保护公主日常安全的宫中士兵,自从跟着她们到了东洲之后就一直留在府中,所以家兵的调用权本来是属于公主一人的,但水佳玲却全权交给她打理,所以北山定现在用人也不必再去禀报,倒是节约了不少时间。

水长不是别人正是前代理州牧,也是水佳玲本家分支的一个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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