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这才是我东洲的好将士,北国呼延鲁狼子野心觊觎我东洲,从回廊处率军偷袭不到两月竟拿走我东洲四郡,如今平朗郡虽已夺回,可死去的人再也活不过来,损失的财产再也拿不回来,被欺辱的女子再也找不回青春,
连自己的百姓都保护不了,是孤王之过,更是我东洲将士的耻辱,如今其他三郡的父老乡亲和兄弟姐妹都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们现在的状况有可能比平朗郡还惨,作为守护百姓和领土的你们是不是应该打回去?”
北山定很久没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了,而且还从头到尾都说的十分慷慨激昂,说到平朗郡遭遇时更是悲痛不已,好像真的是她的过错一样,事实上也确实是她的过错,但站在下面的将士更认为是他们的过错。
“打回去!打回去!打回去!”守护不了自己的兄弟姐妹守护不了东洲的领土让他们很难过,但更多的是气愤,气愤呼延鲁的野蛮和残暴。
“呼延鲁侵略我们的领土欺辱我们的家人,是野蛮的残暴的邪恶之师,而我们是仁爱顺应天意的正义之师,自古邪不胜正,胜利是属于我们的!”北山定说的每一句话都用了些许内力,使每将士都能听得见。
“必胜!必胜!必胜!”杨永手举佩剑带头高呼,整齐划一的呐喊声让远在山林里的鸟儿都惊得四处散飞起来,太阳却正好升起,照在凤凰旗和第六军团旗上特别耀眼。
誓师完毕北山定立刻下令队伍开拔,斥候兵在最前面打探消息,工兵在其后遇山开路遇水搭桥,而北山定则率领杨永刘宣等文武大将官员走在队伍最前面。
身后旗帜随风飘扬遮天蔽日,没有将领旗也没有帅旗,只有凤凰旗和军团旗,数不胜数,战鼓、大锣、号角紧随其后,然后就是骑兵,再然后就是弓兵,再再然后就是投石机等大型武器,最后是步兵,延绵数十里,好不威武。
第二天中午北山定终于率兵抵达高市郡,没有片刻休息直接向高市郡发动攻击,投石机和弓兵同时向城楼上发动攻击并不断将距离缩短,给步兵作掩护,步兵拿着云梯靠在城楼上就开始接力赛般不断的往上爬。
而专门撞击城门的大型武器也已经被慢慢的移到了城门处,开始不断的撞击城门,而门内有不少呼延鲁的士兵以身体抵住城门,城楼上更是不断有木头往下丢,可北国人天生不善于守城,否则上次偷袭也不会如此快就攻下平朗郡。
投石机不断的向城楼和城墙投射大石头,不到半个时辰城楼就已经被砸的面目全非,城墙更是被砸下不少砖块,步兵终于有人冲到了城楼上,而城门更是被撞得摇摇欲坠。
整体形势一片大好,可北山定并不因此而骄傲,反而一脸沉重,“传令下去投石机全部攻击城墙右侧”,“诺,大王有令…”传令兵打马离开。
半个时辰后城门被撞开,杨永率领骑兵冲杀进去,而步兵也终于完全攻占了城楼,城墙右侧亦被投石机砸出一个缺口,孔深率领步兵从缺口冲杀进去,北山定率官员和步兵从正门进入。
从攻城到完全夺回高市郡北山定一共只花了两个时辰,唯一遗憾的是又没有抓住呼延鲁,依旧让他带着众亲信和各部落部落长逃了出去,或者说城还没攻下来之前他就已经带头逃跑了。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北山定就全部夺回东洲失地,将呼延鲁追杀到了回廊,回廊道路十分狭小仅能容一人过,而他带的残兵败将有万人以上,短时间内根本无法通过,被北山定率兵追上,又斩杀了几千。
另外的几千和率先逃出去的呼延鲁根本不用北山定动手,因为巴普早就率人等在了出口处,只怕到时候呼延鲁的下场比落在她的手里还要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