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刘墨忘记了从小又当爹又当妈的巴特鲁没有受过丁点教育,所以对他跟母猪乱滚的字两眼一抹黑。
要不是有火玫瑰,巴特鲁他们甚至会以为这是刘墨被掳走了在向他们求救。
不要怀疑一个人的想象力,特别是在一个人对未知事物好奇的前提下。
然后巴特鲁三人就想要求救了。
小小军团的人杀了过来。
没人觉得刘墨他们还会藏在这个随时都能塌陷的地下停车场,所以来的人只是些小喽啰。
全是1阶,大约20个,但巴特鲁他们三个依然抵挡不了。
之前在断头楼逃出来是一回事,现在抵挡住又是用回事。
出口已被堵住,只有殊死一搏。
“如果今天死在这里,不要后悔。”巴特鲁喝道,不止是为自己打气,也是在说肺腑之言,他知道火玫瑰还有很多未完成的梦想。
虽然巴特鲁知道这些梦想全是些杀人报仇的勾当,称作梦想对于他来说有些太过高尚。
但巴特鲁又觉得自己有些胡思乱想,他只是对火玫瑰感到不值。这是一个被仇恨蒙逼了双眼的女人,甚至没有享受过半点美好。
他并不知道火玫瑰已经享受过了。
七星透骨针扔进了火玫瑰手里,巴特鲁冲杀而出,没有再扔让对方可笑的石头,有了1阶防御,他可以使出全力。
之前对血二羞恼的无力感,也在这一刻爆发。此刻巴特鲁只是蛮牛,要冲碎眼前的一切敌人。
敌人无刀,手中无刃,同样只凭一身血肉,冲杀而来。
还有什么好怕的,这是真正的战斗,也最有快感。
力量能力者只用力量,就算泰山压顶,也要抗山而行。
巴特鲁现在是泰山,挥拳砸碎了第一个妄想举山者。
“来啊!来啊!砰砰砰!”沐浴着火热的血,巴特鲁敲打着凸起的胸膛,青筋已经像麻绳般缠绕全身,让他看着像是被困了压迫了千万年的巨人。
但巴特鲁不是巨人,所以虽然恐怖,但依然不至于让人绝望。
“杀!”十几人的呐喊足够漫过巴特鲁一人的嘶吼,滚滚尘土随气势前行。
血液有时不止让人恐惧,也让人燃起心底最深处的怒意。
所以不止巴特鲁愤怒了,众多的喽啰们同样有愤怒的权利,这让他们自我感觉生长出了近乎无穷的力量。
嘭嘭嘭
连续三拳,又是三个觉得足够抗山的人冲了过来,然后在死亡来临之际感受到了自己的脆弱,在哭嚎中被结束性命。
“杀!”剩余的十几人依然觉得自己这边才是千军万马。
他们不信眼前被血液浇灌的人力量无穷,拳似铁打;他们不信巴特鲁不会被他们打死;他们已经忘记了站立的火玫瑰巴尔两人。
结果,火焰降临,点亮这处黑暗肮脏的世界,点燃一名敏捷能力者的心。
跳动的心被火焰从胸膛卷出,然后飞舞盘旋,奇特的是落地鲜活,就在被尘埃淹没之前,依然想要迸发出对血液的贪婪。
火玫瑰对火焰的控制更加得心应手了。
但依然不能让恶狗们恐惧,特别是一名飞刀能力者在巴特鲁身上留下伤口之后。
“巴尔,立在原地。”巴特鲁叫住巴尔,然后将想要偷袭的敏捷能力者一把抓住。
一只手。
不是掐对方的脖子,而是攥住了腰。
咔嚓。
巴特鲁就像捏豆腐,血液溅了他一脸,但同时飞刀又至,刺在他的左边胸膛。
原本一刀毙命的飞刀虽然突破了防御,但被发达的肌肉强行挡住。
于是乎,巴特鲁活着,而飞刀能力者却被一根银针刺喉。
银针无影,杀人无声。
刀手死了,巴特鲁再受两拳,其外再没有特殊能力者,巴特鲁再回两拳,打他两拳的两个人都死了。
现在没有人能挡得了巴特鲁的拳头。
于是乎恐怖来了,疯狗想要跑了,但疯狗疯不过女人。
所以银针不值钱了,或许在这个女人眼里银针本来就不值钱,至少不如浴血怒吼的男人。
一直到将最后一针射出,20名能力者们没有逃脱一名,全都死在这黑暗的地下停车场。
但这依然没有解决问题,更多人来了,自以为狼的狗已经闻到了血的气息,他们在开始疯狂聚集,目标也不止火玫瑰这个女人,还多了不少其他猎物。
“杀!”这具嘶吼是巴尔所怒,他此刻脸红的要滴血,他不是躲在屋檐下的雏燕,他也是个不怕生死的战士。
举着石柱,巴尔的青筋比巴特鲁还要暴起,他已经付出了最大的力量。
手臂还没全好,巴尔痛出了一身冷汗。
但因为巴特鲁的力战,他反而觉得浑身舒畅。
没有人能低得这石柱,至少1阶能力者不行,因为这是巴尔的最后一击。
挥舞之后,他已脱力,重重跪于石柱之前。
被石柱砸碎的能力者血液染湿了巴尔的膝盖,他已等死,闭上双眼。
“还没完呢,快点给老子接着杀这群狗杂种。”一抹银光,挥拳杀巴尔者已死,鬼猴跳跃而至,将巴尔扯了出去。
蝰蛇也来了,隐身的他威力更加巨大,不断游走与人群之间,银针被他拿在手中,如游龙戏水,刺入不同能力者的胸腔。
死亡,不断的死亡让地下停车场如同炼狱。
这里早已不再停车,但现在停放这众多生命。
可悲的是没人为这些枯朽的生命伤心流量,也同样不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