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她一边搓着手心,一边在察言观色。
辰况听完,问:“除此之外,他还说过什么没有?”
“有啊,他说:越狱这事,他是遭人陷害的。他想联合你把那个人找出来,还他清白。
“另外,他还说,他杀人是因为要救人,救的那个人是温柔宴上一个被压轴拍卖的小姑娘、
“辰大哥,温柔宴连锁店是你和我哥一起收拾掉sè_qíng组织,我想问问你清不清楚个中内幕?”
她问,看到男人在听到温柔宴时,目光闪了一闪,不知是什么意思。
“哦,除此之外?”
他又问。
“他说,嵬帮和四海帮内有人在勾结,想致他于死地!”
“嵬帮?四海帮?”辰况咬着这五个字重复了一遍:“理由?”
“四海帮在内讧!”
“哦?”
男人的脸色,很深沉,没有再问什么,立马拿着这硬盘往房里走了进去,找来了他那个专用电脑,开机,插上,登录虚拟军用系统,启用军用模式,将文件解压,现出两个文件。其中一个是视频文件,点击后,屏幕上现出了顾惟的头象。
一面白色的墙,一张木椅,上头坐着一个翘着二郎腿的男人,正是顾惟,额头有三块青紫,双手插着上衣袋,一副痞痞的样子——应该说,这个男人,很雅痞,瞧啊,唇角那抹笑,足能让迷倒一片无知小姑娘。
对着画面,他开口打了一个招呼:
“嗨,辰况,如果你能看到这个视频,就说明一件事:蕾蕾心里还有我。”
这话,说完,还露出了一个美美的灿烂无比的笑容,非常非常的欠揍。
佟蕾一听到这话,不由得瞪大眼。
什么,什么,什么啊?
她这么帮他,他还来挑拨离间?
她一下气的涨红了脸,对上挑起一边眉毛的辰况,急声叫道:
“我没有……”
电脑视频上,那个男人,突然伸出一只手,指着他们叫了起来:
“哎,蕾蕾,你别说没有。你要是没有,就不会跑来见我……”
说完,又是一抹气死人不偿命的白牙笑。
佟蕾气的快磨牙了。
“才不是这样的,才不是这样的!”
“你就别狡辩了!”
那混蛋还在那里得意洋洋的说。
佟蕾郁闷。
辰况见状,滋味杂成的拍拍她的手:
“我都没气,你气什么?”
“辰大哥,我……”
“我们看下去!”
“嗯!”
这时视频上的男人,点了一根烟,吐着一团团的白烟,说:
“辰况,让蕾蕾下去,男人的事,女人别来插手。那丫头心思单纯的很,那些肮脏的事,我不想让她知道。她也不需要知道。她呢,只需要简简单单过日子就行……”
嗯,这句话,挺有道理。
辰况点了点头,表示认
同。
佟蕾可不同意,连忙摇头,扯了扯辰况的衣角:“我想知道。别听他的话。”
“但我觉得,有些东西,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辰大哥……”
她眼巴巴望着。
“嗯,那我不看了!”
辰况一把将那硬盘拔了,把电脑给合上了,伸了一个懒腰,说:
“十点多了,睡觉……”
他把硬盘往指纹抽屉里一扔,上锁,转身站起,往房里去。
佟蕾无比郁闷的在电脑边上站了一会儿,跟着回房,看到男人已经躺在床上,手上抓了一本书,正是她的《人体解剖学》,他翻了几页,皱眉:
“蕾蕾,做医生是挺好,不过很辛苦,而且会面对很多生死,你的胆儿那么小,你想过走这条路,你会付出一些什么吗?”
尤其是解剖一门课,听乔琛说的,当初和他们一起学习的同学,无论男女,都吐了——把人当作动物似的进行解剖,实在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她从另一头爬上~床,抓来薄被盖在身上,本来是不想搭理的,想想又觉得这么斗气,太孩子了,于是压了压心头那点小情绪,还是作了回答:
“我知道,我会适应的。一个人,总得找到一些有意义的事,才能实现自我价值是不是。我就是要挑战自己的极限……之前,我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以后,我要让我的人生充满意义,而不是成为某某人的配角,或是被人当作不懂事的小孩子来看。假以时日,我一定可以成为主刀医生,独挡一面……”
这回答,理性而成熟。
辰况在睇她,这丫头长大,以前只知道吵吵嚷嚷的要成为乔琛身边一个小小的助手:以千金之躯,去从事护士这个行业,在别人看来,是一件可笑的事;现在呢,她长志气了,要成为主刀医生,让别人来围绕着她来转。
他伸过手来,摸摸她的头:
“好样的!”
“辰大哥……”
她还在惦记那个硬盘。
“其他事,你别管,以后,你好好读你的书,顾惟现在属政治事件,这种事,你最好不要多管,太复杂,牵扯很广,已事关国家~机~密。”
“可是,辰大哥……”
一根手指压到了她唇片上,
“如果你再这样,我还真的会怀疑你余情未了,辰太太,你想让某人隐形的挑拨变成现实吗?
“说好的,以前的事,我们都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