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啊!他们又欺负孩儿了!”
花间醉气恼的跌落了下来,捂住自己发痛的右脸,拉着哭腔,高声喊道。
维钰立刻笑得前仰后合,高声喊道:“你这长不大的奶娃娃,你妈妈还忙着呢。无暇来照看于你!不如,就让我,来好好招待于你?”
说完,就脚下移动。立刻来至花间醉的身旁,伸手出去,接连啪啪啪又是几个巴掌甩了过去。
这一招果然见效,这花间醉竟然立刻就失去了任何抵抗力量,捂住自己负痛肿胀的双脸,哭得背过气去。
玲珑和柳梨花看到这里,惊愕的瞪大了双眼,对视一望,都觉得实在是不可思议到了极致。
维钰却高兴的直拍手,抓起床上那根绳子。快速将犹自哭个不停的花间醉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扔在床上,厉声喝道:“你还是和自己去成亲吧!”
三人收拾了花间醉,这才转过身去。定睛去看那花婆婆和黑衣婆婆。
方才,花婆婆顺势将直奔自己而来的椅子,伸手拉住,又借势扔了回去,笔直照着黑衣婆婆而去。
黑衣婆婆冷哼一声,轻松接到面前椅子,顺手挡在自己面前。将无数金针挡住,见花婆婆已到自己面前五步距离,却已是无法再出手飞针了。
她退后几步,伸手化掌为拳,照着花婆婆要害之处就砸了过去。
花婆婆却不闪开,反而欺身过去。伸手隔开她的一拳,顺势拍向她的胸口,同时口中怒吼道:“李冰洁,你这贱人!何苦对我娘俩苦苦相逼?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绝然不再对你忍让半分了!”
她话到掌到,一股凛凛寒风,随掌而去,直直拍向李冰洁胸口。
李冰洁冷哼一声,微侧身子,掌风擦胸而过。
花婆婆回转身来,又接连几掌劈向李冰洁的要害之处。
李冰洁一边闪身躲过,一边高声怒骂道:“花若珺,你这贱妇!如果不是你做贼心虚,又如何总是躲避于我?当年,必是你,见大师兄与我相爱相怜,横刀夺爱不成,就因爱成恨,狠心将大师兄杀掉!并将他的尸首藏起,让我无处寻找!你这贱妇,好歹毒的心啊!我今日,必然要你死无全尸,为大师兄陪葬!”
她说到这里,眼里竟然就涌出泪来,手下拳风更是凌厉万分,呼呼呼如流星般,纷纷砸向花若珺。
花若珺立刻气得面色发青,高声吼道:“你放屁!当年,我和大师兄相亲相爱,如胶似漆,又如何来得什么因爱成恨之说?倒是你这个贱人,勾搭于他,活生生将我们二人拆散,玩弄他不成就将他杀害!并毁尸灭迹,让我无处寻找你的罪证!你这贱人,自己杀了大师兄,竟然还要倒打一耙,栽赃陷害于我!今日,我再不会容忍你半分了!快拿命来!”
说到这里,这花若珺更是发了疯般,掌声阵阵,接连十几掌劈了过去,扫得洞壁四周尘沙跌簌簌簌,不断跌落下来。
李冰洁一边不断挥拳,一边厉声喊道:“我当然手中握有凭据!那日,我见到大师兄亲笔所写的书信之中,分明讲到,他实在无法忍受你对他的百般折磨,担心自己迟早会有一天,会被你杀掉!我有书信为证,你还有何话说?”
那花若珺听到这里,先是一愣,接着就怒吼一声,飞身过来,掌风更是快如闪电,厉声喊道:“你却又是放屁!明明那日,我才是看到了大师兄留给我的书信,里面讲的分明,他实在无法忍受你对他的万种折磨,并深深担忧,自己终有一日,会死在你的手中!我有书信为证,你还狡辩什么!”
待得听到这里,维钰、玲珑三人都心里一惊,这才大略得知了,原来这花婆婆和黑衣婆婆当年,都同时爱上了自己的同门大师兄,并因为那大师兄的无辜死去而互相猜疑对方为凶手。两人在这近三十年间,你追我赶,互为仇敌,竟是情敌如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