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申亦疑惑道:“臣也不知是何原因,王爷只需将那日信使招上庭来,一问便知。”
王爷听后对着侍从道:“速从将那是信使招来。”
不久,只见信使面色惊恐前来便跪在堂中:“本王令你送信于王兄,你可曾送到?”
信使不敢对视王爷,吞吞吐吐道:“小的,小的,有送到。”
“那本王再问你,即有送到,瑱王无回信要告诉本王?”
王爷句句点到要处,信使直冒冷汗,思虑后道:“回王爷,瑱王没有回信。”
“你胆敢蒙骗本王,这可是欺君之罪,要斩首示众。”
信使疑惑王爷是否已经知情,便跪地求饶道:“王爷开恩,那日之信,小人送于林中,被一猛虎攻击受伤,幸被一年轻人搭救,小人受伤无法按期送达,故而其中时间有些延误,幸得那年轻人一路护送小人前往瑱都,方才将信送到大王,交于大王过目,一路上未发现有何异常。”
“如此重要之信,你可曾被这年轻人路上偷偷查阅?甚至截获掉包?”王爷大怒。
信使假意回忆后道:“途中之信一直在小人身边,不曾离去,怎可能被其偷偷查阅?然若小人夜晚深睡之时,就不得而知了。”
“你此行虽将信送达,却疏忽大意害了瑱王,本应将你军法从事,然念你跟随多年,只罢免你军职,永不录用。下去吧!”王爷怒斥道。
信使跪地谢道:“小人,谢王爷不杀之恩。”说完便脱下军服而去。
鲁申仍觉得奇怪,故言道:“王爷,大王曾来信催速领兵一同攻打溱邑,若大王未见过此信,则必不会提前起军攻溱,若大王见过此信,只有一种可能,此信被这一同送信的年轻人途中修改,将其中日期下字改为本字,即可瞒过大王之眼。”
“原来如此,既然王爷出兵,想必是看了此信,也就是说在途中被人修改。都是本王大意,途中多有凶险,那日应多派几位信使一同前往,可保万无一失,现害了王兄被囚禁。哎!”说完,王爷重掌拍在桌上。
楮轲上前开导道:“王爷,不必过于自责,眼下当务之急应想法营救大王。”
“以卿之见,何法可救瑱王。”王爷无计可施。
楮轲身经百战,无所畏惧道:“以臣之见,应当即刻兴军救瑱王,久后恐怕大王会遇害。”
鲁申觉得冒然起兵不妥,道:“不可即刻起兵,我军若举大军攻溱,大王却实为人质,若轻易举兵,这样只会伤到大王,若是这种结果,举大军并不能救回大王,还会损兵拆将,实为下策。而王子刚刚掌权,暂时无法领导瑱都再次兴兵。”
“难道没有其它办法解救吗?让王兄在溱邑受苦?”
王爷一脸苦思,鲁申思虑后已有主意,言道:“王爷,此事不可过于心急,臣愿去溱邑与溱王谈判,看看溱王有何条件,那时再谈下策不迟。另在臣访溱邑期间不可擅自行动,一切只待臣回来时再作商议。”
王爷虽愁眉莫展,救王兄心切,然听了鲁申之言觉得有理,情绪缓和:“就依卿之言,本王命你明日便出使溱邑谈判。一切尽待卿归来再议。”
这时,众臣都不再议论,鲁申跪拜道:“遵命,臣就这去安排。明日便出使溱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