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拉开差距了,干的麻溜快的,都是老手,新手就惨了。看他们不停地吹着自己的手。
不用看肯定磨出水泡来了,姚致远今年也加入了拔麦子的主力军中,不过属于新手的他,搭档着姚长山。
与其他菜鸟不同,他可是紧紧地跟在姚长山身后,最后干脆停下来说道,“大伯,来捆麦子,我上前去。”
姚长山停下道,“你行吗?”
“这点儿技术一学就会,我行的。”说着姚致远麻溜的做了个示范。
“那好吧!”姚长山主动让贤。
“这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是吧!妮儿他大伯。”刘姥爷站在他们拔过的地方不远处道。
“是啊!”姚长山眉眼中有着浓浓的吾家有儿已长成的感觉。
“致哥哥,手疼不疼。”妮儿关心地问道。
“对呀!你看他们停下来的准是手里磨了泡了。”姚长山担心地问道。
姚致远顿住手,摊开双手,“没事,太姥爷、大伯,妮儿你们看没事。”
“咦!这就奇怪了。”姚长山挠挠头道。
刘姥爷则明了,由于姚致远天不亮就出来拔麦子,锻炼肯定不成了。而为了不拉下锻炼,人家心中默念着功法,运转,这样倒使得双手虽不是钢筋铁骨,但是手却没有磨起泡意外之喜,一举两得。
瞧瞧姚晟睿和狗剩两个,不停的停下,除了手上的起泡,还要席地而坐,脱了鞋,倒倒草鞋里的土,连连在脚上磕打麦根,鞋里灌满了土,很不好受。
“狗剩哥,我算是体会了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句古诗了。以前看我爹拔麦子觉得轻松的很,真干起来这才一个小时,我现在就气短、乏力、腰酸、背疼,两手薅麦杆子也拧不上劲。两只手上的水泡疼得钻心。”姚晟睿可怜兮兮地说道。
“噗嗤……”妮儿抿嘴偷笑。
“瞧瞧!连小妮儿都同情我们啦!”姚晟睿惨兮兮的说道。
“还嫌不够丢人啊!”狗剩颇有些难堪地说道,堂堂七尺男儿,落在最后,连秀芹嫂子都比不过,甚至还不如几个中年妇女。前面的搭档已经把他们甩的老远,实在太丢人了!
“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坚持就是胜利。”姚晟睿给自己打气道,咬着牙忍疼拔了下去。
“姚大伯,咱这儿为啥不用镰刀割麦子啊!不用这么辛苦的徒手拔麦子。刀总比手要强的多吧!”狗剩抬起袖子擦了下额头上的汗!
好人耶!妮儿心里欢呼,她可是早就想问了。
姚长山头也不抬,这手上继续麻溜的捆麦子,“麦子拔而不割,一是咱们这的土地,地质较松软,可以拔得动;二是拔麦子掉穗少,土地收得干净,便于夏播也就是接下种玉米;三是不留麦茬,农户能多分点柴禾烧。”
“哦!”狗剩一副原来如此,这么多年了,也只有今儿知道累了才问问为啥,以前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
以前祖祖辈辈都这么过来的,狗剩立马对远远在他前面的父辈们肃然起敬。
不是一般的累!
“可是这也太累了吧!”姚晟睿累得如条狗似的不停地喘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