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平说着,已经忍不住笑了出来,“那女的还没说完,那男的也哭了,哭的那个凄惨,比女的还委屈,说是女的老是对他进行人格和精神上的侮辱,这日子没法过了,他承认自己有动手打人,但每次都是被媳妇打的更惨,我一看还真是,男的脸上都被女的抓出几条血痕了,女的浑身上下也没见啥伤。”
“这年头,什么事都有,那男的也是够憋屈的。”万子玄笑道。
“重点不是在这,那男的哭得稀里哗啦的,说媳妇跟别的男人睡了,回来老是骂他没本事,没出息,居委会的工作人员一听是这种原因,还想好好劝说双方先冷静冷静,让男的也别无凭无据的乱猜疑妻子,结果那男的又蹦出一句说那野男人是某某区长,把居委会的人也给吓了一跳,死活也不敢再多问了,赶紧让两人回家去冷静去。”李治平忍俊不禁。
“哦,还有这事?”万子玄摇头笑了笑,他其实对这种八卦不是太感兴趣,不过看李治平说得挺起劲,他也不好坏了人家的兴致。
“可不是嘛,那男的说的某某区长就是社区居委会所属的立城区区长张久宝,嘿嘿,也不知道真假。”李治平显然是对这种事颇有兴趣,这是人的好奇心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