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955年:乙卯八月十五,上官婉兮生下一个女儿。这个女儿原本是太子慕容舒的女儿,就是大辽的第一个长公主。
可是因为时下情形复杂,太子在流放途中不知所终,因此不能声张这个孩子是公主身份,上官睿成告诉家人不得声张,隐瞒公主身份,取名为上官琴音。
很快就过了五年,上官琴音长到了五岁。
这个孩子乖巧伶俐,十分讨人喜欢,和她的生母上官婉兮的性格大不相同,可是和她的姨娘二小姐上官婉晴却十分相像,而且和姨娘也十分亲,胜似和自己的生母的关系,每天吃过早饭就往姨娘哪里跑,几乎呆在姨娘那里的时间比自己的亲娘还要多。
开始的时候上官婉兮还在阻拦女儿到二小姐那里去,可是她自己对女儿没有耐心,非打即骂,可是姨娘却很有耐心。日子久了,上官婉兮为了图省心就不在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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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960年端午。阳光明媚,草长莺飞,牛肥马壮。难得的好天气!
草原上举行一年一度的盛大的赛马会。
皇上慕容既明最喜欢看赛马,他年轻气盛的时候,也曾经是一个好的骑手,不仅在战场上骁勇善战,而且在赛马场上也曾领略风骚十余年。
今天这样的赛马盛会,身体好转的皇上是不会错过的。
赛马场的看台上,皇上身着金黄色全龙单袍,左右各一侍女摇着扇子。看桌上摆满各种消遣小吃,水果,瓜子等,样样齐全。贵妃琅琊贺丹和二皇子陪伴左右。
“皇上,光看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下个赌注怎么样?”琅琊贺丹知道皇上有赌马的爱好,故意迎合着说。
“好!正合寡人之意!难得贵妃能有和我一样的兴致,我们各自选一匹快马,赌输赢怎么样?”皇上一听贵妃娘娘有这样的雅兴,高兴地在贵妃的手上拍了一下未等贵妃答应,几个随从的臣子就迎合着皇上连声说好。
“皇上说话可是金口玉言,赌注是什么呢?要是我赢了,你奖赏我什么?”贵妃歪着头看向皇上,妩媚的杏眼含情脉脉,看得皇上龙心大悦,拉过贵妃戴满宝石首饰的莲藕一样的玉手,抚摸着说:“什么都是寡人的,除了寡人的江山,爱妃想要什么任你选!哈哈哈哈!”皇上说完爽朗开怀大笑。
“皇上可当真?不能耍赖,一定要说到做到!”琅琊贺丹再次追问皇上。
“当然,寡人什么时候食言过?你们说,我有过说话不算数的时候吗?”皇上说话的时候,环顾左右大臣,脸上的表情变得一本正经。
“那好,让各位臣子做个证,要是我赢了,就择吉日让哲儿登上太子之位,太子的位子已经空了五年了,也应该名正言顺了,更何况我们哲儿现在是唯一的继承人,你要早日培养才是!”琅琊贺丹提出了这样的条件。
“好,就依贵妃!其实我也正有此意!”皇上听后先是一怔,欲怒又止。继而舒朗一笑,答应了贵妃。
皇上原本希望太子能够有消息,可是已经五年过去了,人一定是不在人世了,大辽的江山一定是要传下去的,因此答应了贵妃。
琅琊贺丹一听皇上应允,欣喜若狂,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慕容哲。二皇子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似笑非笑,似喜非喜,和母亲相视一笑,闭口不语。
驯马的马官立刻挑选了十余匹良驹让皇上和贵妃挑选各自的参赛选手。
皇上为了表示大度,特意让贵妃娘娘琅琊贺丹先选。贵妃娘娘看看儿子的眼色:“我就选那匹红棕汗血宝马!”
“母后……”二皇子有些着急,因为他示意给母后的是那匹黑马,可是母后怎么能这样选呢,他事先可是和母后通过气的。
“哎呦呦,那可使不得,那是我的战马,怎么能够参赛呢,不行,换一匹!”
皇上一看挑选的是自己的战马,其实那匹战马已经好久没有上阵的,自从大辽江山稳固以后,就一直养尊处优,被养得肥肥壮壮,根本不是参赛的好选手,琅琊贺丹故意这样让皇上着急,因为她知道这匹马是皇上的命根子。一定舍不得。
“其余的马任由你选!”皇上拦下了他的战马,对贵妃说。
贵妃要的就是这句话。
“皇上耍赖啊!好马不让我选,那么我要是用劣马赢了你的好马,你可要兑现你的诺言啊!你们大家一定给做证的啊!”琅琊贺丹看了看周围的大臣,用手指点着他们说。
“好,好,好,我们都给作证!”群臣恭维着贵妃娘娘说。
“好吧,我就选那匹黑瘦的!没有办法,好马皇上不让我选啊!”琅琊贺丹会意地看看二皇子慕容哲,此时的慕容哲钦佩地向母亲竖起了大拇指。
琅琊贺丹的脸色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满头的珠光宝气在阳光下金光闪闪,更增添了她的娇媚。
“贵妃娘娘好眼力,这可是今年专门训练的千里驹,别看他瘦些,但是体力耐力都是一流的!”马厩的司马一听贵妃娘娘选择了最快的草原黑,钦佩地赞赏贵妃娘娘有眼泪。
皇上也选好了一匹红色的快马,比那匹草原黑略显高大一些。
“皇上也是好眼力,这匹马都是去年西域进贡给我们的最好的赛马,叫做红飚,速度和耐力也是很好的!”牵马的司马说。
“红飚啊!你可要给寡人争气啊!”皇上选好马后,在红飚的马头用手抚摸了几下,对马说。
“好了,开始吧!”皇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