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这事怎么办?当初可是你同意把女儿嫁进赵府的。”包夫人问向自家的男人。
包老爷性子刚毅,“既然闹成这样,咱们就看看赵府怎么想的,若他们也想休,那就分。左右府里就你一个大哥一个弟弟,还养得起你。”
听到父母站在自己这一边,包氏才有了笑模样,“不用,我就住在自己的嫁妆里的那个宅子里就行,也自在。”
“这怎么行,你想娘也不放心。”包夫人可不同意,“就凭咱们家,再给你寻一户亲事也容易,何苦要守一辈子。”
“娘,这才哪到哪啊,你就想到那了,我累了,先回去歇着了,我的院子还让人收拾着呢吧?”包氏不愿多说。
包夫人也知道女儿心情不好,让丫头带着人下去休息,等屋里剩下两老口了,才叹口气,“赵府怎么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到是可惜了。”
“那是赵府的事情,与你无关,被休也好,省着说是咱们包府看着赵府落难了,才把女儿弄回来。”包老爷到看得开。
两人这才又歇下,黑暗里,包夫人淡淡的开口,“庄府来送信,说了易哥在府上闹事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还不是安哥鼓动的,明日让人打安哥板子,将人丢了庄子上去。”包大人不喜欢这个李习安,“整日里只知道闯祸,没一天安静的时候,易哥就是被他带坏了。”
“会不会有人说什么?”包夫人早就看不惯李习安了。
可直接将人赶出去,又说包府薄凉,但是留了这么一个魔王在,每日里心都堵得慌。
“说什么?现在满京城里谁不知道他什么样?咱们打他还得说咱们不包庇他呢,到会得个好名声。”包老爷嘀咕了几句就睡了过去。
包夫人听了大为高兴,第二天,就让人拉了李习安出来,硬生生的打了二十杖,要不是包易冲上去,人还不知道要打多少,包易到底年轻,争不过被下人拉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习安晕迷的被丢上马车送到城外的庄子上去。
包易闹腾了一天,也没有被放出去,还是等着晚上趁不注意从窗户跳出去,一路逃出府往庄子上去,偏晚上京城里的城门关着,他只能先找个客栈住一晚,天亮城门开了,才往庄子上去。
另一边,赵府里各房忙着收拾宅子收拾东西,地契和铺子的契约都分到了各房的手里,帐房上各房的银子也都支走了,独五房一直没有动静。
赵老太太先前生小儿子的气,可到底是捧在手蕊里疼大的,强忍着一天不到黑,就让人去五房看看怎么还没有过来取东西,采清去的快回来的也快,脸色都变了。
“老太太,大事不好了,五爷给五夫人写了休书,上午就让人送到包府去了,夫人签字画押,休书已经送回来了。”
“什么?”赵老太太猛的站了起来,眼前一黑,多一句也没有说就晕了过去。
屋里的下人吓得大惊失色,忙让人去通报老太爷,一边又给各房送信,几房人到的时候,赵老爷子已经掐了赵老太太的人中,赵老太太低呼一声,才悠悠的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