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高止戈神色一愣,他觉得自己的背像是被什么东西顶了几下。
高止戈伸手往后一模:“滑唧唧的?”
只见他转身,却见那磨盘胎卵已经长成了膨胀到了半rén dà小,而且似乎已经到达了巅峰.......快bào zhà了!
“哎~我怎么会想到bào zhà?”
高止戈不禁为自己的念头嗤笑了一声:“以前不都是加了蛊毒让它自己........”
忽然,高止戈脸上笑容一滞。
他突然想到,自家大哥曾经告诉过他,这东西如果不处理,会....爆....炸....的........
想到这里……
“砰~”
身后的巨大胎卵怦然爆开,淡huáng sè宛如鼻涕一般粘稠的液体向着四周喷洒。
把首当其冲的高止戈淋了一个通透。
“呸~呸~”
高止戈连忙伸出右手,抹了几把脸,吐了几口唾,这才睁开了眼。
看着这手上宛如鼻涕浓痰一般的粘稠液体,高止戈只觉一阵反胃。
这种被鼻涕淹没的滋味不要太恶心。
“大哥、二哥,你们........”
高止戈一脸委屈的看向高建国以及高援朝,企图得到一点安慰。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高建国的冷脸。
“连看家本领都忘了,你还好意思委屈?!”
高建国恨铁不成钢的看了高止戈一眼,随即满脸亲切的看向小牛。
颇有一种这大号练废了,只能练个小号才能维持生活的感觉。
步云生见事以了解,便打算退场了。
“哼~”
只见他看着高建国那一脸嘚瑟的模样,冷哼一声,双手一甩,背在身后,便准备离开。
只是他这才转身,身后却传来高建国的喊声。
“步老爷子,请留步!”
步云生没有停顿一下,像极了一个负气的倔强老头。
高建国见此,急忙说道:“是关乎你们来这里的目的。”
此言一出,步云生心头一跳,终于停下了脚步。
“难到露出马脚了?”
“不对啊,如果他看穿了,应该不会支开小牛啊!”
千丝百念,转瞬即逝。
步云生稍微安心。
只见他转过身来,看着高建国冷冷的说道:“希望你的理由够充分,不然别怪老头子不客气了!”
“步老爷子您放心,小子可不敢戏耍您。”
高建国说着,扭头对着一旁的王小牛和善的说道:“小牛啊,能不能帮大伯去寨子找水琴取两件衣服啊?”
王小牛闻言一愣,看了看只穿着内衣的高建国,以及那边还在“鼻涕”中奋斗的高止戈,有些犹豫了。
“小牛,你去吧。”
步云生冷冷的说道。
王小牛闻言,这才点了点头。
“踏~踏~踏~”
看着王小牛打着电筒快步远去,最后消失在黑暗中的高大背影,步云生这才扭头对着高建国道:“说吧,老头子倒要听一听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把小牛支开说的。”
“虽然小子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小牛,您可能是不会管我柳卡高家的破事。”高建国面上挂起一抹轻笑道:“但是,我还是要谢谢步老爷子您的大恩,让我收获了一位子侄!”
“哼~”
“如果只是这样,那就不必.......”
没等步云生把话说完,高建国却打断道:“小子说的不仅仅是您愿意让小牛回来。”
“我知道,其实您来黔州同时也是为了阿卡的死!”
步云生眉头一皱,冷冷的说道:“老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其实,阿卡的死我也有份,或者说我才是真正的主谋!”话到此处,高建国看看步云生顿了顿道:“当然,你们也可以叫我高公子!”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不神色一变。
wáng gāng等人则是身子一紧,绷起了肌肉、大筋,准备随时出手。
而另一边才摆脱了大半“鼻涕”的高止戈,更是停下了手脚,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家大哥道:“大哥,你说什么?!”
“你是高公子!!!”
“对啊!”
高建国轻轻一笑道:“止戈,你就不想想,如果不是我授的意,试问柳卡高家又怎么会对这件事这么不上心?”
“大哥,你疯了吗!!!”
说着,高止戈也不管身上的“鼻涕”了,脚下一蹬,几个箭步就射到高建国身前,一把抓住高建国的内衣领口,眼角眦裂,脖子上青筋暴起,对着他咆哮道:“阿卡是你儿子啊!!!”
“为什么!!!”
“呵呵~”高建国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冰冷的弧度嗤笑道:“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啊!”
“为什么,阿卡不是我的亲生儿子!”
高止戈面色一滞,紧攥着内衣领口的双手不自觉的松了下来,说口重复道:“不是.....不是亲生的?!”
“唉~”
高建国看着一脸迷茫的高止戈,收敛了面上的冷漠,轻叹一声道:“止戈,你还记得咱们家的第一桶金吗?”
“那时候刚改革开放,我和老二、老三靠倒腾各种苗药发了点财,本来足够我们我一大家子人娶妻生子,过些小康生活。”
“可是啊......”
话到此处,高建国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幽幽的说道:“可是那会儿年轻气盛,一心想要做一门大事!”
“然后我们做了!”
“把赚到的钱和家里的所有家底,全部投资了一家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