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就是毒死的吗?”我问她,“究竟是什么毒?”
“你跟我来。”姜媛媛说着走到外屋,我看到外屋也有两把折叠床,旁边还有两把椅子翻倒在地上。
姜媛媛走到一个橱柜前,她推开橱柜门,里面挂着几件又脏又破的大衣。她并没有在意那些衣服,只是蹲下去,从柜底角拿出一袋被层层包裹的东西来,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我看到里面居然是一些干巴巴的植物块根。
“我刚从外屋检查,发现了这个。”她说。
“这是什么玩意儿。”
“草乌头,也叫附子,剧毒。能当药用,也可以泡酒,也可以杀人。”
“你是说,死者是被这个毒死的?”
“有可能,你再过来看。”
她带我走进601的厨房,掀开一个锅盖,只见里面还有半锅水,水里面还泡着好几块乌头。大概因为泡的时间长,乌头都开始变质里,锅里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气味。
“难道绑匪说的撕票,就是给人质喝乌头碱水?这群绑匪还挺文艺的啊。”
“说什么呢!这恰恰是绑匪们最残忍的地方。”姜媛媛狠狠剜了我一眼说,“一会儿给你看看,我为什么会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