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徐楚月的小姨,楚月留了一件东西给您……”
“啊,您好。她平安到淞山了吗?”
“是的。不过……”
中年女人的声音不自觉地低沉下来,我听她在话筒里喃喃地说着,脑袋里突然空白起来,随之便嗡嗡作响起来。
女人大概用一分钟左右的时间讲完后,我挂断了电话,仍然傻傻地愣在那里。
正房的屋门忽然被一把推开,华鬘满面喜色地冲出来,朝我们大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冉奋强的同案犯是谁了!”
冉奋强虽然没有醒过来,但呼吸却很均匀,看上去就像睡熟了一样。
我跟林瑛他们解释说,他好像得了重病。林瑛朝小余做个手势,示意她尽管联系医院派救护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