顼阳笑而不语，带着无惑疑惑的目光一起注视水镜。
水镜里，江蓠还在纠结如何两全其美。
顼阳在镜外语出惊人：“不如使用混沌术法度过劫难？”
他是对着镜中人，无惑却有一丝心惊。
江蓠突然愣住，她发现大道的声音就落在耳边，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道尊？”
“嗯。”
“……”
在确认了顼阳身份后，江蓠犹犹豫豫地开口：“……可您规定，混沌魔神不能在洪荒使用术法……您忘了吗？”
“可我也说过，不准插手洪荒，你不也做了……”
“……”
“再者，无论如何罪已经坐实。插手洪荒，那你做的一切就由天道接手，我不再管。她给你的惩罚远胜于我。”
顼阳循序诱导。
“左右在劫难逃，不如使用混沌术法，做一点儿益民利己的好事。能给自己消一部分业果又能方便你找到家人。”
江蓠垂首。
顼阳在镜外回头朝着无惑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