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的时候,明玉长公主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她立即脸色煞白了起来,难道如今的赵允当真是如此的重要了吗。
连太后都把她特地的叫进了宫来,让她去巴结赵允。
可是一想到那个男人五短的身材,还有其貌不扬的样子,明玉长公主着实的对他爱不起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实在不习惯赵允那个人在她的生命里晃来晃去。
明玉长公主一想到这里,立即变得焦躁了起来,可是她的狂躁不能在太后的面前表露半分,她只得低下了头去,道:“一切谨听太后吩咐。”
“那好,现在你什么废话也不用说了,给我去把赵允的心拽回来,让他答应,不管怎样,若是太子真的有谋反的那一天,一兵一卒也不许借给太子所用,若不然,你就等着哀家把你投入大牢吧。”
“母后。”明玉长公主难以置信,蓦的一下抬头,瞪大了眼睛。
她定定的看向了太后,想从中找出一丝的吓唬或者是其它的意味,可是太后的眼里除了认真还是认真,看不到半点玩笑的意思。
明玉长公主立即明白了,太后这一次是说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若是她真的拉拢不回赵允的心,太后以后是不会再重用她,心疼她了,刚才那一幕与年锦容亲近的戏就是做给她看的,太后是想让她知道,有太后宠着,她就是公主,就可以渺视一切,但是没有了太后的宠爱,即便她空有一个公主的头号,也什么都不是。
明玉长公主这一刻才真切的感受到了,年锦容十八年前离京的时候所对她说过的话,那就是,远离帝王之家,皇家没有永恒的温情。
那个时候的她还觉得年锦容是如此的矫情,可是现在看来,年锦容,竟然真的比她聪明,要看得透一切,而如今,她已经骑虎难下了。
“玉儿啊。”太后见明玉长公主一副吓傻了的样子,立即知道她是真的害怕了。
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缓和了神色。
“玉儿啊,不是母亲要吓你,而是有些事情,母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所以,出此下策,你也不能怨母后,再说了,那赵允不是你的夫君吗,你讨好他,又有什么不对的,俗话说得好,家和万事兴,你就回去好好的办吧,等到平西王透了什么口信儿,你再带到宫里来,亲自传给哀家。”
“玉儿知道了。”明玉长公主这一刻连眼泪也不敢流了。
她知道太后不会再被她的眼泪给打动。
太后见明玉长公主服服帖帖的样子,又似乎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伤心覆在了她的容颜上,知道她一向对赵允轻视惯了,仗着有自己这个母后撑腰,从来不把那个夫君放在眼里,太后心里只觉得也的确是一时难以接受,但是不管怎样,为了这个大离的江山稳固,为让皇权牢牢的紧握在她想要其掌握的手中,只能牺牲她的个人尊严了。
“玉儿啊,不管怎样,就算是舍下了你的颜面,你也必须要求得平西王的原谅,我听说了,这么些年来,你一直与他分房而居,也是时候该合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