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禄听话,盈盈一笑,然后把手中盛了大半碗水的碗子递给了臧洪,道:“臧将军不要客气,先喝些水。”
“好吧。”臧洪见此,也不再矫情,可就在接过马云禄手中的碗子时,却不由神色猛地一怔。
一阵后,臧洪把碗中的水喝完,并把碗递回话的大眼睛似在与臧洪交流着什么,不过最终马云禄也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去了。
而就在马云禄离去不久,臧洪速把身旁一个将领喊了过来,低声吩咐如此如此。
紧接不知过了多久,这时正见陶升带着一队人马赶了过来。臧洪见了,不由一眯眼睛,又见陶升带来的那些人,几乎都是当年他投靠濮阳时,一同带去的弟兄。
臧洪见了,眼睛猝射两道精光,然后又和身旁的部下打了眼色,旋即便带着几个人迎了过去。
“陶都尉你不是负责安排营中的防备,这下怎么忽然过来了?”臧洪囔囔地叫着,声音洪亮。陶升等人都被臧洪的大嗓子震得一阵变色。
“哼,这臧洪不过是一介匹夫,凭什么能够得到重用,那马羲还有赵云都是不识才的蠢货!!”陶升面容一抽,眼神猝地变得冷厉起来,并在心中暗暗腹诽道。不过随着臧洪靠近过来,陶升的神色很快恢复如常,还多了几分谄媚之色,道:“臧将军不必多虑,末将已把一切安排妥当。倒是末将怕夫人会有所忧虑,因此特来与夫人禀报。好让夫人安心。”
“哦?陶都尉有心了。夫人那里,本将军自会禀报,你先回去罢。”臧洪听了,一挑眉头,不紧不慢地谓道。陶升闻言,面色一变,不过还是堆起了笑容,道:“臧将军你看我来都来了,你便看在我一片心意的份上,还是让我见见夫人,这让我也好安心啊。”
“夫人不久已经歇息了,并且吩咐我,不要让闲杂人等去打扰。还请陶都尉回去罢。”臧洪听了,不假思索地便拒绝了陶升。陶升的神色不由又变得难看几分,死死地盯着臧洪,同时脑念电转,忽然阴冷地笑道:“臧将军为何如此地执着不让我去见夫人呢,这看来似乎颇有端倪啊。”
陶升此言一出,臧洪立刻瞪大了眼睛,在他身后两个部下,也露出愤慨之色,正要怒叱陶升,臧洪却一举手,阻止了他们,并沉色道:“陶都尉的意思,莫非是指臧某做了些偷鸡摸狗的事,并且会对夫人不利么?”
“呵呵,陶升不敢。只是夫人乃万金之躯,但有丝毫折损,你我都担当不起。竟然昨夜赵将军把留守大营以及保护夫人的任务交给你我俩人,某自不敢有任何遗漏的地方。”陶升却也能言会道,这下说着说着,倒似占着理。臧洪知道凭嘴舌,自己是说不过陶升的,遂故意一沉神色,显出几分怒容,问道:“若臧某就是不让你去打扰夫人,你又能如何!?”
臧洪话音一落,陶升不由一怔,却没想到臧洪会如此霸道和执着。
“姓臧的,你别太得寸进尺了,我家将军与你好好说话,你却三番四次地刁难,这摆明心里有鬼!!“
“说得对!!陶将军我看我等不必与他继续废话下去,只管闯入帐中,先确保夫人安全再说!!”
陶升身后的两个小队长忽然大喊起来。臧洪听话,不由勃然大怒,忿声喝道:“都给我闭嘴!!区区两个百人将,竟敢冒犯上将,我看你俩是不想活了,来人啊,将这两人擒住!!”
臧洪这下倒来了个先发制人,一声令下,他身后两个将领立刻凶神恶煞地扑了出去。而陶升的人眼下还未听得陶升的命令,不敢轻易发作,眼看着臧洪那两个部下就要冲了过来,刚才说话的那两个百人将吓得不由退后,纷纷急向陶升喊道。
“陶将军,这姓臧的欺人太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