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儿!!”司马孚见状,不由一怒,冷声重重喝道。司马懿也是霎时面色黑沉起来,不过倒也好奇司马师为何忽然性情大变,倔强至此,忽地笑了起来:“哈哈哈!你我父子之间,何须如此苦苦相求?有何要事,师儿尽管说来,为父一定会尽量满足你的!!”
“爹爹所言当真!?”司马师一听,不由露出几分惊喜振奋之色。司马懿笑得更是灿然,颔首又道:“为父何时曾骗过你了?”
司马师听话大喜,可这时在旁的司马孚却是看得暗叫不好,因为深知司马懿脾性的他十分清楚,每每司马懿露出这般灿然的笑容,却是快要生气的征兆!
可就在司马孚张口准备阻止时,司马师却是迫不及待地喊了起来:“爹爹,我今日见那吕奉先有着惊天地泣鬼神的武艺,并是威风凌凌,纵观古今,却鲜少有人能望及其项背,实乃盖世英雄,并且他更把他的武艺倾囊相授,孩儿有意认其为义父,认那貂蝉为义母,不知爹爹觉得如何?”
司马师此言一出,司马懿双眸顿是瞪得斗大,浑身气势猝地变得可怕阴沉起来,怒声喝道:“逆子,莫非你放走了那吕贼,并还认贼作父!?”
司马师眼看司马懿勃然大怒,顿是吓了一跳,急是答道:“爹爹息[怒。你的吩咐,孩儿自不敢违命。只不过那吕奉先已被马贼所诛,不过马贼倒也是身受重伤。”
“什么!!?马贼竟然赢了!?”司马懿一听,又是神色剧变。再旁的司马孚忙是安抚道:“二哥放心,你不是已经暗有安排,那马贼定然难逃一死!!”
司马师也急是附和道:“若是爹爹早有安排,那马贼定是必死无疑。我临走前,分明看见他伤势极重,已是强弩之末!“
司马懿闻言,这脸色才好了几分,遂强震神色,冷哼一声道:“那是自然,我就不信那马贼能如此命大!!”
这时,司马孚暗暗拽了拽司马懿,并投以眼色。司马懿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压住了怒火,向司马师说道:“师儿,这吕贼臭名远昭,你若要认贼作父,对你日后的前途必有影响。此事休得再提!”
“可!”司马师见司马懿如此斩钉截铁地说道,不由心头猛揪,哪敢告诉司马懿其实他已经在别人面前,自认了是吕布义子的身份。
“怎么,你要忤逆为父之意么!!?”司马懿一听,双眸顿是射出两道骇人的寒光,怒声叱道。
“孩儿不敢!”司马师忙是低头,却是不愿惹司马懿生气。司马孚忙是来打圆场道:“好了,好了。此事到此为止,按师儿的情报来看,大哥的计划也算是顺利,此下就等马贼丧命的消息传回,我等此番便算是大功告成了!”
殊不知就在司马孚话音刚来,蓦然有风满楼的人急来禀报,说张绣非但并未成事,并且还被马纵横所斩杀,随去的一干死士更是被尽数歼灭!而此时马纵横正在接受医治,尚且还是生死未卜!虽是如此,但司马懿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挫败感,好像预感马纵横这回又会逃过一劫!又想经过此事后,马纵横日后必然会变得更加的小心。而为此自己却浪费了两颗对付马纵横最好的棋子,以及一干宝贵的精锐死士,想到将来再想要对付马纵横,恐怕是极其困难,司马懿不由是勃然大怒,面色刹是变得狰狞可怕,嘶声骂道:“张武威你这酒囊饭袋,简直无能至极,早知如此,我还不如亲自出马!!!气煞我也,气煞我也啊~~!!!!!”
眼看司马懿这般状若疯狂的样子,司马孚也是吓了一跳,连忙安抚。司马师以及一干随从还有风满楼的死士,都吓得不敢做声,并且纷纷跪下。
好一阵后,司马懿终于冷静下来,不过面色阴沉得好像快要滴出水来,冷声喝道:“师儿你还有一干无畏人等速速退下,三弟还有你随我速来!!“
司马懿指了指那适才报话的风满楼死士,旋即便转身忿忿离去。司马孚连忙跟上,问道:“二哥此时该如何是好!?”
“哼,马贼命大,为今之计只好速速把那马贼重伤的消息传与大耳贼那,依仗那大耳贼来除去此人!!否则,若待马贼恢复过来,我等日后要想取他性命,无疑有登天之难!!”司马懿咬牙切齿地喊道。司马孚一听,也是面色一紧,很快便明白司马懿所说的利害。
于是,一夜就此过去了。翌日,正见旭日徐徐而起,光明驱散了黑暗。却看马易在帐外等候了一夜,而庞统和赵云、张既、梁习等将还有一干在四周守护的兵士也是一夜无眠,等候消息。
这时,却见帐内终于有了动静,华旉那几个徒儿,各拿着各种不同的器皿以及道具陆续地走了出来。马易见状,连忙迎上,虽然着急无比,但还是谦虚有礼地拱手拜道:“辛劳各位兄弟了,不知我父伤情如何?”
那几人听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下谁都不争着答话,其中一个长得白白净净莫约二十多岁的男子,答道:“大公子放心,征北将军已经脱离了危险,其中大概,恕我学艺不精,不敢胡言乱语,免得待会被师傅责备。还请大公子耐心等候,我师傅已经在收尾,过一阵应该出来了。”
“好!谢过诸位了,待此事平定之后,某定然重礼相报!!”马易从此人疲惫无比的脸上,不难看出昨夜的救治定是十分地繁杂紧张,这下又是诚心诚意地一拜。那几人吓了一跳,受宠若惊,连忙纷纷回礼。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