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看着举起棒球棍的司机,不仅呆了呆,这孙子不会是因为自己按了一下喇叭,就要暴力砸车吧,靠,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狂啊。
“他妈的,老子受够了,追了老子一路了,现在追上好受了,擦,砸死你丫的,”司机爆喝一声,手里棒球棍狠狠挥下,重重砸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棒球棍与地面发生了亲密接触,司机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臭蜗牛,自己找死,”
萧风都有点傻了,最后听到司机的话,顺着他的棒球棍,向着地面看去,果然地上有一只被砸得血肉模糊的东西,应该就是只蜗牛了。
“……”萧风汗,暴汗,瀑布汗……
司机缓缓收起棒球棍,扫了眼蜗牛,又把目光看向萧风,转身就要回到自己车上。
“咳咳,哥们,等等,”一个怪异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司机握了握棒球棍,转过头看着萧风:“怎么着,”
萧风已经说不出自己心里啥想法了,他现在只想膜拜此等神人了,搞出那么大的阵势,砸扁了一只狂追他的蜗牛~他无视掉司机口中的不耐烦,无奈苦笑:“哥们,你在这堵了多久了,”
司机见萧风不像是要找事儿,脸色也缓和了下來:“快一个小时了,奶奶的,”
“额,”萧风嘴角抽搐一下,下意识看向地上血肉模糊的蜗牛:“那它……”
“它,我一直注意着它呢,靠,我停车的时候,它就在我后面,现在竟然追上來了,自己找死,怪不得我心狠手辣,”司机颇为嚣张和得意,好像他刚干掉一只侵略地球的巨兽般。
萧风随手关掉车门,从蜗牛身上收回目光,心中默哀三秒钟,蜗牛啊蜗牛,你下辈子千万别做蜗牛了,做只乌龟跑得也比蜗牛快啊。
“呵呵,哥们你真霸气,”萧风凑近司机,掏出烟递过一支去:“哥们,前面怎么了,按理说这个时间段,不应该堵车啊,”说完,看了眼腕表。
司机见萧风递烟,随手拿过來,仔细一看,竟然是精装黄鹤楼,语气立刻客气了不少:“唉,谁说不是呢,堵了快一小时了,就是不往前挪,前面出了点擦碰事件,结果就谈不拢了,交警和警察都來了,双方都不让步,”
萧风本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现在听说一点擦碰事件,不由得皱起眉头:“怎么不把车拖走,”
“估计双方都有來头吧,”司机咧咧嘴。
“额,你怎么知道的,”萧风倒是有些好奇了。
“切,要是普通老百姓,他敢停在马路中央堵住路吗,再说了,就算普通老百姓敢,交警能惯他这毛病吗,”司机有些嘲弄的说道。
萧风听完大感佩服,竖起了大拇指:“牛,这都能分析得出來,”说完,再看看腕表,终于忍不住,向着前面走去。
“哎,哥们,你干嘛去,”司机冲着萧风的背影喊道。
“我去前面看看热闹,”萧风扔下一句话,加快了步伐。
司机想了想,又看看手里的香烟,拎着棒球棍拔腿跟了过去:“嘿,我也去看看热闹,”
萧风走了大概百米,果然见路中央停了两辆豪车,一辆兰博基尼,一辆迈巴赫,就这么对头扛着,横在了大马路中央。
在两辆豪车周围,则是几辆闪烁着警灯的警车,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正苦口婆心与两位车主沟通着,满脸的无奈。
萧风扫了几眼,忽然注意到一个熟人,叼着烟走了过去:“小江,你怎么在这,”
小江听到有人叫自己,转头一看,见是萧风,也愣了愣:“风哥,呵呵,真巧啊,”
“刑警也管这玩意,”萧风甩给小江一支烟,随便问道。
“哎,他们两边都报了案,都说对方蓄意谋杀自己,妈的,有钱有势的人,真他妈操蛋,”小江说到最后,忍不住骂了句。
刚骂完,小江猛地意识到什么,一脸尴尬和紧张:“那个,风哥,我不是说你……”
“呵呵,沒事儿,”萧风拍了拍小江肩膀,表示不在意:“蓄意谋杀,他们认识对方,”
小江见萧风不怪罪自己,松了口气:“哪里认识,就是互相找事,都想要脸面,”
萧风眉头皱起,要真是什么蓄意谋杀,他就不多管闲事了,爱谁杀谁杀谁,谁能把谁杀了,那算是本事,可是这两个王八蛋就因为发生一点小擦碰,就在这里沒完沒了,堵了快一小时,不欠揍是干嘛,。
再者,要不是他们堵车,能害死那只可爱的蜗牛先生么,最最重要的是,他们耽搁了风哥的时间,这就让风哥不能忍受了,他还要去接女神呢。
“唉,头疼死了,估计再有一个小时,这两个人也不能走,”小江忍不住吐槽着说道。
萧风看着牛逼哄哄的双方,心中涌起一股邪火:“交给我吧,”
“啊,”小江愣了愣,刚准备问问,就见萧风向着两位车主走去。
“这是你们的车,”萧风指着两辆豪车,尽量平静的问道。
“对啊,你丫又是谁啊,”迈巴赫的车主,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手里夹着一根粗粗的雪茄,一副人上人的神情,好像看谁都得低着头看一样。
萧风看着这胖子的嚣张样子,心中邪火迸发出來:“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给你们两个一分钟的时间,马上开上你们的车离开,”
“吆,好嚣张的小子,”兰博基尼的车主,也不甘落后的嘲弄说道。
萧风终于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