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雀儿拉长了声音应了一声,赵庸听见那长长的尾音却像被真的被美女蛇咬了一口似的,一个激灵就跳了起来,还没等赵庸迈开步子,在自己躺着的地方一个火球就爆裂了开来。
赵庸一阵头皮发麻,你他妈鸟人是属狗的啊,说咬就咬,要不是自己熟悉了她的鸟语,自己还真被她给弄成烤猪了。
“苍天啊,大地啊,上帝啊,圣母玛丽亚啊,如来佛祖啊,你们就发发慈悲吧!”
赵庸边跑边喊,那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嘿嘿,你就喊吧,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雀儿一声冷笑,赵庸找的这个地方还真是不错,除非你把这个修炼室一个火球给崩塌了,否则是不会有人知道有人在里面的。
“我草,这话我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赵庸心里暗暗嘀咕了一句,可是现在也没时间让他细细品味这句话的来历了,那个小妞的火球可不会等自己想起来了再砸过来的。
不过赵庸也学乖了,明里不能用黑炎咱就来暗的。
赵庸跑归跑,等到那小妞的火球快要及身的时候赵庸才把那黑炎招出来,等黑炎刚刚吞掉火球一大半的时候又赶紧收回,这虽然有点冒险,但效果还不错。
在赵庸放出水墙后那一小半的火球威力已然不能对自己构成什么威胁了,就是那小妞发现了,自己也不算违规,毕竟自己有一半时间使用那黑炎的权力。
这半年的时间说短也不短,说长也不长,可是对赵庸来说,这半年的时间就如同在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度日如年,自己被虐待不说,自己还不能伤到那小妞,被自己吸入的气流被自己压缩再压缩,生怕一个不小心再升修,就好像在大众场合众人面前屁股里憋了一个屁,放出来吧,怕伤及无辜,不放出来吧,又憋得难受。
这白天受小鸟的虐待,晚上赵庸也不能闲着,自己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不学,那提高实力的东西自己可不能懈怠,这离三年的赌约时间就剩下了一年的时间,一年说起来不短,可是对赵庸来说根本就不够用。
自己寄售丹药的事估计也被那两个老家伙发现了,据那恩所说,他们肯定也猜到了是自己,钱不能不赚,不过时间改在了每天的傍晚,要不然再那样搅下去,那两个老家伙非插手不可。
虽然他们找自己谈过自己没承认,可是自己从那两个老家伙猥琐的眼神里看到了他们那龌龊的想法,肯定他们对自己怀疑了,自己也不得不小心。
不是自己怕他们知道,而是知道后不知道自己又会有什么麻烦,要是他们舍着老脸要自己炼什么古怪的丹药,自己总不能推辞吧,再说自己的宝贝炉子可不能见光,这样的东西要是走漏了风声,不知道会引来多少人的觊觎,就是自己有一百条命也不够自己挥霍的。
还有就是万一那两个老家伙心血来潮要自己当中表演一下炼丹,自己就是有城墙厚的脸皮也不够掉的,这简直是在开国际玩笑!
等三年事一了,自己也得好好研究研究在这炼丹的技术了,滥芋充数一时半会还可以,时间一长早晚得露马脚,这制药师的帽子可不是那么好戴的。
最大的收获估计就是赵庸的那黑炎了,在不断吞噬小鸟的心灵之火之下,竟然有隐隐要进化的趋势,似乎也有了灵智,自己对黑炎的控制在和小鸟的对练当中也是越来越熟练了。
现在赵庸一门心思扑在它上面了,这可是自己的一个底牌,趁人不注意来那么一下子,肯定会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那老鸟给自己的灵心之火赵庸也试过,可是有点不受控制,威力也似乎没有他说的那么大,毕竟是人家的东西,自己用起来还是不太顺手,自己今后有时间也得动动心思,能把它变成自己的东西就更好了,也当然是以后的事情,自己这一时半会还顾不上。
除此之外柳青儿等人倒也没来怎么的打扰,柳青儿也知道赵庸如此的卖力都是为了自己,就是南宫燕儿那个丫头嚣张的来过几次,被自己连哄带骗的给糊弄走了。
南宫平也来过几次,无非就是说说快要举行的王国观礼赛,说实话赵庸对这个还真没什么兴趣,自己这边都火烧屁股了,哪里还顾得上那什么狗屁观礼赛。
不过话说回来了,连那两个老家伙都给自己提醒几次了,就是对雀儿这来历不明的小鸟都没过问,自己要是不识抬举也就太不人道了,人家好歹也是学院的主事的,多少也得给那两张老脸一点面子,自己就是再不怎么愿意参加也得上去象征性的比划比划。
这一切的事情弄得赵庸是天天做噩梦,不是梦中被人追杀就是被小鸟的火球给吓醒,直到观礼赛的前几天,赵庸才求爷爷告奶奶一般让那非人的陪练告一段落,还弄得那小鸟一百二十个不愿意的对着自己嘟囔了半天,就跟小媳妇发怨愤似的。
这一闲下来赵庸就觉得这世界竟会是如此的清静,就连平时嘈杂的人声自己都觉得动听多了。
“啊——”赵庸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这解放的感觉真是好啊!”
“庸哥哥,我觉得这半年的时间不怎么见,你好像变了?”
南宫燕儿歪着头看着赵庸东瞧瞧西看看好奇的样子,觉得就好像一个新生的婴儿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一样。
“哦?我变了吗?”
赵庸摸着下巴看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