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认真保证,“我不干,我就想贴着玉佩,看能不能保命。”
说来也怪,脸颊挨着太极玉佩没多久,已经爬窗爬到一半的女鬼,突然就不见了。
确切的说,应该是他看不见了。
方灼把人抱得很紧,恨不得将身体嵌进去。
男人的身体就是大暖炉,让人安心倍增。
他抱着抱着,就忘了周围的魑魅魍魉,闭上眼睛睡着了。
等胸口的呼吸变得平稳,一直昏迷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睛。
他收紧胳膊,将人死死勒在怀里,片刻后又将人提起来,面对面的盯着。
好像能从青年脸上盯出一朵花来。
蒋陆岩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梦里的人他都不认识,但又潜意识认为,在那些不同的场景中,总有一个人是他。
可随着他睁眼,梦境在脑海中迅速褪色,最后变成一片空白。
眼前的青年睡得很沉,鼻息轻微,嘴唇微微张开,只需要用手指一拨弄,就能看见里面粉色的舌尖。
蒋陆岩怎么想就怎么做。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青年的牙齿上剐蹭几下,触到一小片温热的濡-湿。
轻柔的搅-动几下后,青年的舌头主动动起来,对着他的指尖又咬又舔,想在吃棒棒糖,还是很专业那种。
蒋陆岩立刻起了反应,移开手指,朝着那张嘴亲去。
一整天都在跑来跑去,毫不夸张的说,方灼是真的要累成死狗了。
别说是被亲个几分钟,就是被人抱出去丢进垃圾桶,恐怕都醒不过来。
蒋陆岩没把人丢出去,只是将他翻了个面。
方灼被进入的时候,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还以为被鬼怼了。
回头看见熟悉的脸,他大大松了口气,“是你啊……”
这话说完就被撞了一下,懵懂的脑子终于发现不对,“蒋先生,你什么醒的!”
窗外还是黑漆漆一片,甚至能看见一点点月光,可师父不是说要天亮才醒么?
它心里咯噔一声,试探,“岩岩?”
这样**的小名,蒋陆岩二十多年没听见过了,要是被人喊出来,他早拉下脸了。
偏偏这两个字被青年喊出来,味道就变了。
身体里像被点了一把火,血液在那一瞬间沸腾,想将身下的人融化,彻底占有,拆解入腹。
方灼无暇再确认背后的人究竟是一号还是二号,又或者是三号。
他现在就是一朵被狂风猛浪摧残的小花,在大佬的激情碰撞下,颤颤巍巍,瑟瑟发抖。
但作为一个兢兢业业的派送员,他努力挤出一丝清明的思维,调动呼吸开始吐纳,发誓要将双修进行到底。
这过程中想,方灼除了嗯嗯啊啊,就干不了别的。
直到天亮,清润嗓被喊成了鸭公嗓,男人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他。
蒋陆岩低头看着青年肿胀的嘴唇,啧了一声,“真不经弄。”
刚要睡着的方灼默默翻了个身,没胆子和大佬计较。
老爷子起得早,不到六点,就提着早餐来了住院部。
他拧门走进去,脚下猛地一顿,迅速倒退回门口,看了眼病房号。
没错啊。
抬脚重新迈入,花白的眉冒渐渐拧紧,面红脖子粗的大喊一声,“陈酒你给我起来!”
方灼猛地睁开眼睛,看见一片紧致的胸肌,随后是一声接一声愤怒到极致的粗喘。
这声音不是来自眼前,而是床的另一头。
方灼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师父。”
完了完了,老爷子那个年代的人,哪能接受得了这个,不会被逐出师门吧。
他抓了抓头发,推开男人坐起来,尴尬得浑身僵硬。
老爷子看着他身上那些痕迹,恨不得戳瞎双目。
你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就这么……这他妈是在医院啊!
“你跟我出来。”老爷子丢下话,甩袖怒走。
蒋陆岩也坐起来,面色诡异的盯着方灼的后颈,那地方牙印叠着牙印,惨不忍睹。
他在这种事上一向克制,可就在昨晚,好像心里压抑着的某种东西,喷薄而出,无法控制。
揉着鼻梁骨,说了一声抱歉。
方灼死死瞪着他,换成是你被我掰着屁股硬刚,我说一声对不起,你能消气?
他用力掀开被子,也不管身上穿没穿,弯下腰,撅着屁股将地上的裤子衣服捡起来,迅速套到身上。
将衣领整理妥帖,正打算出门,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们昨晚做了几次?”
蒋陆岩被他问得愣住,心里竟然有一丝丝不好意思,“四五次吧。”
方灼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言语。
他在心里紧急呼叫,“三哥三哥,人物关联成功了吗?前后加起来小十次了呢。”
233立刻冒了出来,“昨晚你俩第三次那啥的时候就成功了,我怕打扰你们,所以……”
“所以就把消息压后了。”
方灼,“……真是谢谢你哦。”
【和主角关联成功】
【外挂:宿主。】
方灼觉得系统在跟他开玩笑,他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挂到主角身上去。
“你是不是搞错了。”
“没有。”233,“从主角的命格来看,他这一生顺畅,且大富大贵,但人的一生,时间有长有短。”
方灼,“所以?”
233,“至阳之体的日子并不好过,如果没有中和的办法,迟早会爆体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