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医生的专业治疗与陆漫漫放下心中的忧虑积极地配合的情况下,她终于逐渐恢复了原来的状态。
又因为在医院里见多了比她更严重的患者大有人在,性格也变得开朗了不少。而且,马上就可以出院了呢!
在住院期间,她与一位叫妮兰的小护士相处的特别好,妮兰与陆漫漫年龄相防,萌萌的圆脸,小小的身体,显得她像个小萝莉一样可爱,在小萝莉眼中,她也同样是个有着圆圆的脸蛋和眼睛的小萝莉一枚。
妮兰中专毕业刚被分配到医院当实习护士就碰到了陆漫漫,是一种特别的缘分。但也意味着陆漫漫是她来到梧桐市人民医院第一个由她亲自操刀的小白鼠!
回想当天妮兰紧张的呀,连她都跟着神经全都紧绷起来,生怕小命就此葬送!
她只能硬着头皮让妮兰放松,护士长在侧旁督促着,她眼睛一闭,决定放手一搏!
感谢上帝,一切顺利!
松了口气的陆漫漫看见一头冷汗的小萝莉,小萝莉也看了看陆漫漫,两个人都笑了,她们就这么认识了…
小萝莉每天都会来好几次她所在的病房巡视加换掉瓶什么的,每次她们都会先说会儿话,然后再离开。
在住院的这段日子里多亏有小萝莉的陪伴时间才过的很快,小萝莉也很感谢刚进医院实习就认识了陆漫漫这么好相处的病人。
很快,她就要出院了,高兴的想大声尖叫欢呼。
于此同时,陆漫漫的主治医师带着一个气质非凡高大英俊并且年龄30岁左右但看来也是医生的人走了进来,停在了她的床前。
在读免费早报的陆友生抬起头看到这场景以为是要来收住院费了,连忙放下报纸站起来向医生鞠躬问好。
主治的廖医师向父女俩介绍了他身旁的这位高大个,“这位是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刘主任,在国外攻研的就是骨科这一块儿。”
“刘主任,我说的就是这个女孩,今年才18岁,怪可怜的。”
向陆漫漫他们介绍完了刘主任,廖医生还不忘向刘主任介绍着她的情况。
这位刘主任看了陆漫漫一眼,点了点头,“嗯”的一声转向陆友生…
陆漫漫与陆友生相互看了看,一脸无解。不知此番是何用意。
陆友生迎上去,向两位医生再鞠了一躬,为治疗费减轻的事儿表示真诚的感谢。
高大个开口了,“您是她的父亲吧?”
“是的。”陆友生谦卑地作答。
“是这样的,您女儿的情况廖医生大致与我说明了一下,如果您现在方便的话可以到我办公室坐坐。”
高大个说这段话的时候虽然面无表情,但语气还算平和,归其原因可能他是个面瘫!
“这…”陆友生看了看廖医生,不明所以。
“廖医生微笑地点点没表示可行。
“好,挺方便的。”陆友生答应着。
“爸爸和医生先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你就在这乖乖的啊。”陆友生跟哄孩子一样对陆漫漫宠溺着说,然后就跟医生出去了。
刘主任不愧是国外留学回来的,不仅办公室是独立的,还布置的特别洋派,柜子里并列排放着的奖杯和证书琳琅满目,多到数不过来,难怪他身上散发出一种无敌是多么寂寞的气质来!
“坐…”
刘主任倒了茶,吩咐陆友生坐下,把茶递到陆友生面前的桌子上。
“谢谢…”
陆友生忐忑不安显得不自然地说。
刘主任好像看穿了他内心一样:
“您别紧张,叫您来只是想询问一下关于您女儿现在的病情和发病时间与相关治疗,说的越详细越好。”
陆友生十分配合地将全部过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十岁那年生的病,开始是一直没完没了的发烧,再后来关节就不行了,嚷着疼的厉害,因为我们做家长的无知病急乱投医,以至被哪个无良医生加大剂量的激素吃多了,导致了现在病没治好反而把骨头给严重损坏了,我可怜的女儿就这么的给害惨了!
说着说道…陆友生仿佛要心痛地悲鸣,往事不堪回首…
“您别难过,我大概清楚了,也就是说国内现在还没有办法根治这种病,或者说考虑到治疗的费用,如果有机会,那您会放弃为她治疗吗?”
陆友生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坚定的说不!如果有救她的办法,哪怕机会再渺小也要试一试,再怎么也要救她啊,她还这么小,不能下半生就这么在轮椅上度过。
只是我们做父母的无能,让她跟着我们受了这么大的痛苦,我对不起她。
陆友生回忆往事,脸上无尽的痛苦。
这一切刘主任看在眼里,他看着陆友生慢慢平静下来,接着说:“您是个伟大的父亲,我现在是有一个提议您可以听听看,就像您刚刚说的您女儿还这么小下半生就这么在轮椅上度过得确不太实际,我相信她本人应该也是十分抗拒的,碍于您家里的条件,所以她也没好意思表现的让你们过度担心负担,从这一方面来说她挺懂事。
正因为如此才更应该给这个女孩一个机会,否则对她对您都不公平,您说是吗?”刘主任一口气说完了一段话,连气都不喘一口。
“是!”陆友生仍然情绪低落地回应着。
“嗯,所以我跟国外的老师已经正式提出了申请,并且那边也同意了,把您女儿接到国外去尝试一种最新研制的物理疗法,费用您完全不用担心,只需把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