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斯提德“噗”地喷出了一口酒。
说实在的,虽然他对治愈之力只是将信将疑,但是他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擦了擦脸,他转而关切地问:“你肩膀疼的还厉害吗?”
塞雷布斯摇摇头,说:“已经不怎么疼了,肿也消了,只是肌肤内部淤积的血液没那么容易散开。”
常年进行体育锻炼,受过大伤小伤次数不少的阿里斯提德很有经验地说:“那只能等着它自己慢慢散了。不过只要炎症消下去了就没有大问题了。”
塞雷布斯说点了点头,放下酒杯,郑重地说:“阿里斯提德,我想向法庭诉讼谢尼达斯,让他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阿里斯提德并不意外,说:“这是理所应当的,需要我出庭为你做证人吗?”
塞雷布斯说:“是的。”
阿里斯提德说:“义不容辞。”
塞雷布斯问:“阿里斯提德,据你看来,法庭会给予谢尼达斯怎样的惩罚?”
阿里斯提德说:“这取决于你能请到什么样的律师,他能请到什么样的律师。”
塞雷布斯问:“如果我能请到最好的律师呢?”
阿里斯提德说:“那么他可能会为你争取到一笔不小的金钱赔偿。”
塞雷布斯说:“我记得雅典的法律规定,绑架这种暴行是死罪。”
阿里斯提德有点诧异地说:“但是你家似乎还是迈提克?”公民对迈提克犯下罪行,最多只会受到罚款的处罚。谢尼达斯是雅典公民。